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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便不搭理她了。反正她已经得到了宋二爷的宠爱,也不需要她再帮着做什么。见万姨娘过河拆桥,吴姨娘在屋里愤愤,走来走去差点把手里的帕子都揉破了。“为了她我的安哥儿都舍去了,我要是什么都不做不是便宜了她,我要把这事告诉夫人,说不准夫人觉得她居心叵测,觉得我向着她,就把安哥儿还给我了。”宋静枝坐在榻上晃着腿,听到吴姨娘那么说,翻了一个白眼道:“姨娘这是气疯了,母亲那么一个贪财的人,你要是去找她说了这事,她让你把得到的钱财都给她了怎么办?我说弟弟在母亲那才好,姨娘忘了你早产的事了,谁知道是谁想害你,反正弟弟放在罗氏那儿,总归没人敢害他。”宋静枝原本不高兴罗氏把宋安抱走的事,觉得吴姨娘太蠢,后来听到了她具体从万家得到了多少好东西,宋静枝这种不高兴就消散了。二十多间铺子,还有地契,还有金银……她就是一直讨好罗氏,她出嫁的时候罗氏都不一定给她那么多好东西,现在这些东西都在手上了,那还管什么其他事。“可是……”“母亲对弟弟又不亲,等到弟弟长大了记得事了,姨娘你去弟弟面前告诉她他是你生的,是母亲强行把他抱走了不就好了。”“总觉得便宜了那个姓万的,”吴姨娘皱着脸坐下,“还想多扣些钱等到你以后嫁人了让你一起带着去。”“如今这些不就是够了,铺子田地都是生钱的东西,过个几年这些东西说不定就多了一倍。”宋静枝心里想着罗氏手里的那些东西,按着她的理解,只要有了铺子田地就会钱生钱,银钱越来越多。看着宋静枝笑的开心,吴姨娘面上却有些担心,得的东西她大部分都拿去给她娘家做生意去了,想到她那不靠谱的弟弟她就担心,可是这钱又不能不给,从小都被教着要对唯一的弟弟好,形成习惯了事情没过脑子,钱就忍不住给出去了。……………………………………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这个季节的江南是最美的,光秃了一个冬季的树木花草都重新冒出了翠绿的枝叶,风都带着淡淡的暖意。向后望是重峦叠嶂连绵不绝的青山,向前便是不见边际烟波浩渺的清澈湖水。“安哥儿,慢些跑可别摔着腿了……”宋玦正和苏敛说着话,就见站在他身边的安哥儿撒欢的往前面跑,宋玦的话落音就见安哥儿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宋玦去抱他他从草地里仰起头也不哭,咧着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要去玩水。”说完,就扯着宋玦的衣服,想把他往前面拖。宋玦无奈地把他抱了起来:“等会我们上船游湖怎么样?”虚岁十五的宋玦,身量比起以前增长不少,五官处于稚嫩和成熟的中间,已经有了几分公子如玉的气质。安哥儿嘟了嘟嘴巴:“那等会母亲和jiejie也都要一起去。”宋玦点了点头:“自然是要一起去的。”一旁的苏敛见状笑声夸张:“我以前怎么不知你还有哄小孩的天赋,看来就是让你现在就娶媳妇,你也能当好一个爹爹。”他们恰是订婚的年纪,虽然成亲还要几年,但平日里就爱成亲生子的事调侃。宋玦抱着安哥儿往回走,回道:“自然是比你这个还像是孩子样的强上许多。”“夸你两句你就喘上了,要是真想当爹就快些定亲,抱着弟弟哄算是怎么回事。”苏敛扇着折扇,想起自个亲娘交代的事,又试探道,“说起来我听说你宋大夫人已经在给你哥哥相看人家,你娘是不是也在给你相看闺秀了?”“我娘说等到中了秀才,再说这事。”“我看伯母那么不急不忙的,估计是心中已经有成算替你选哪家闺秀了。”宋玦觉得苏敛说的也是,想到也没见着罗氏接触哪家闺秀,身边就是表妹一人常伴周围,宋玦嘴角翘了翘:“说不定我娘真有数了。”见他笑的一脸春意,苏敛还想再问,就见安哥儿叫了一声jiejie,挣扎的从宋玦的怀里跳下来,往撒欢的往前面跑。虞诗怕他摔着,小跑了两步接住了他。少女穿了一身天青绿垂柳暗花绸缎长裙,纤细的身体柔美如同含苞待放的娇花,抱了一下小胖墩安哥儿手臂就无力的把他放了下来。从腰上取下一条白底粉绣的汗巾子,给安哥儿擦了擦汗,虞诗点了点他的脑袋:“跑那么快也不怕摔着。”安哥儿抱着虞诗的手撒娇:“安哥儿见到jiejie,心里高兴就想跑。”小孩子大眼清澈,奶声奶气的撒娇任谁都不忍跟他计较。虞诗那边都是女眷,苏敛和宋玦就没过去,苏敛看着虞诗低头跟安哥儿轻声说话,忍不住道:“我怎么觉得你表妹比起前些日子又要好看了。”宋玦皱着眉把他的脸打向一侧:“你盯着我表妹看什么!”苏敛略委屈,他哪里有特地盯着看了,不就是顺便看了一眼,他还看到了那个商家的姑娘脸又圆了呢。“你那么小气做什么,大不了我带你去看我家玉蕊去。”“我没事看苏姑娘做什么。”宋玦怪异地看着他,一副他脑子进水的样子。……这次聚会新上任的巡抚组织的,算是为过几天的花朝节预热,虞诗走了一圈就发现周围姑娘都是在说花朝节的事。安哥儿跟着听了一串就说:“安哥儿也要看花花,放花灯。”虞诗从地上摘了一朵紫色小花别在了他的耳边:“不止可以看,安哥儿还可以戴。”安哥儿举着手想碰不敢碰的,眨巴眨眼:“好看吗?”一旁的商子扇捂着嘴巴直笑:“安哥儿怎么那么可爱,仿佛就没见他生气的样子。”虞诗回了安哥儿“好看”,才对商子扇道,“不爱生气还不好?”“哪有给男孩子头上戴花的。”宋静枝见到这边其乐融融,板着脸把安哥儿耳朵上的花扔到了地上,“表姐就是想取乐,也不该拿安哥儿逗趣。”安哥儿可怜巴巴地看着掉到地上的小花:“二jiejie为什么要扔我的东西。”宋静枝咬了咬牙,果真这孩子就是谁养跟谁亲,明明罗氏不怎么照顾他,他叫罗氏母亲依然叫的亲热,连带着对虞诗比对她这个正经jiejie还要亲热。“安哥儿戴着花要被别人笑话的,安哥儿想被别人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