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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过除了她家人以外的姓喻的人,觉得有缘,也觉得好奇。我截屏发给喻先生看,我说:“你本家。”他回复:“这是我失散多年的遗孀。”我:……---第17章(16)(16)接了纪孝行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路长宁整个脑子都懵了。明明不久前她才刚和纪念通过电话,小姑娘听到她今晚不能去给她上课流露出的失落,即使隔着电流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现在居然告诉她小姑娘不见了?开什么玩笑!“报警了吗?”她开始变得很焦急,那孩子在这大晚上不见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的人贩子、地痞流氓这么多,若是不及时找到,保不齐会出什么事情。纪孝行:“报了,警察马上就到。你现在出来,我们一起去她常去的地方找找。”“好的,在哪儿会合?”“二十分钟后linefrendscafe集合。”挂完电话,路长宁回到包厢和同事们打了声招呼就拿包离开了。她在餐厅门口拦了辆出租车,一坐上去就报了地址,“师傅,去linefrendscafe。麻烦开快点,我赶时间!”路长宁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样焦急,一颗心都悬着,无处安放。说实话她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这孩子。也许出于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纪念没来由的一通折腾,也出于她成为她家教后的点滴相处。在她看来,这姑娘娇气、任性,还经常无理取闹。她给她上课时她又老是走神,不认真听课,作业也完成的邋里邋遢。但是听到小姑娘不见的消息后,她还是会这样担心着急。她从来都是从容镇定的,不管遇到什么都能泰然处之,还真极少有这样慌张无措的时候。看来这纪家人个个都是祖宗,不管哪个都能让她自乱阵脚。出租车司机看出路长宁脸上的焦急,开足了马力,一下子就到了约定的地点。一下车,老远就看到纪孝行背靠着车子在打电话。身后是linefrendscafe硕大的标志性建筑——布朗熊和可妮兔。上头的彩灯变幻莫测,流光溢彩。清幽的夜色之下,他身上那件白衬衫显得分外扎眼。男人身姿英挺颀长,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上层人士的矜贵和雅致。即便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在他做来却也显得异常赏心悦目。她捏了捏包带,忙跑上前。“麻烦你了林警官,务必多发动一些警力。”纪孝行刚好结束通话。他将手机收好放入裤袋,轻抬眼看路长宁,转身往驾驶座那侧走去,“走吧,先去附近的影院和麦当劳看看。”“这里面不找找?”路长宁指了指他身后鎏金的招牌。“我刚进去找了没有。”刚坐上纪孝行的车子,他的手机又开始响了。他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腾出来接电话。尽管他面色依然平静,但言语却显得异常烦躁,轻易就泄露了他的焦灼不安。也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莫名就发了火。“赵迁,如果这点小事你都处理不好需要找我报备,那么你明天立马给我卷铺盖走人!!!”他利落地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凹槽里。紧抿双唇,一张脸崩的很紧。“纪总,你别太担心,兴许只是小姑娘贪玩,没准过会儿就回去了呢。”依着她对纪念那孩子的了解,这也不是不可能。纪孝行扭头瞧了她一眼,没搭腔,只顾开车。她顿时觉得自己感受到了来自大BOSS的一万点冷暴力。OK,是她多管闲事。车子缓缓向前开,车窗外一整条道路灯火辉煌,人流如织。大都市夜生活的繁华可见一斑。车子开了一会儿,纪孝行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今天怎么没去上课?”路长宁正探着脑袋往车窗外看,好像能从外头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搜罗到纪念的身影。耳旁突然响起纪孝行低迷的嗓音,她顿时一怔,旋即小声解释:“晚上同事生日,我给纪念去过电话的。”纪孝行听完脸色似乎更冷了,仿佛蒙上了一层冰霜。路长宁很清楚他不高兴的原因,如果她今天按时去给纪念上课,小姑娘估计就不会找不着人了。虽然她也很无辜,难得请一次假,纪念就出了事。但毕竟是她没尽到她应尽的责任。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底气不足,“对不起纪总。”脸上有担忧,有无辜,也有委屈,更有几分刻意而又容易让人忽略的讨好。看到她这副样子,纪孝行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紧,卯足了力道,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有些微狰狞。男人的目光倏然变得深浓幽邈,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深邃迷离了。记忆深处有人也时常在他面前流露出这种表情,尤其是每次犯错的时候。每当她露出这种表情,就算他有天大的火气也会瞬间熄灭,舍不得为难她一丝一毫。他遇见她时,她才二十岁,花一样的年纪,纯真烂漫,同时也有些叛逆。出格的事也没少干,经常都要路长轻去给她收拾烂摊子。那会儿路长轻因为这个没少向他请假。后来她跟在他身边反而收敛了很多,虽然偶尔还是会犯浑,但总归是没以前频繁了。纪念之所以那么喜欢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经常会带着她到处疯玩。一大一小两个熊孩子凑在一起自然很是惺惺相惜。那时路长轻不止一次叫他别惯着她,别把她宠坏了,犯了错就该受到处罚。但他是真舍不得,他疼她还来不及呢。他那会儿是真宠她,不论去哪儿都带着她。她一没课的时候就往市政/府跑,和里头那些职员混得比熟还熟。整个市政/府的人都知道他纪孝行有个小女朋友。为这事他父亲纪江明还拿烟灰缸敲过他,说他不注重影响,让别人看笑话。他那时年轻气盛,又背靠纪家这棵大树,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性子也难免会骄傲。对于她所做的一切都不甚在意,只要她不触及底线,他都由着她去,随她怎么折腾。以至于后来他追悔莫及,他的纵容,他的大意,让她涉身险境,险些丧命。过去的一切都积压在脑海深处,他埋得深,很多时候都以为自己忘记了。其实不然,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将它们从脑海里连根拔起,清晰地好像就是昨天发生的。他神色暗淡,久久不说话,路长宁估摸着自己又踩雷了,心里一阵忐忑。“不关你的事,不用道歉。”就在路长宁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又开口了。经过这么多次的接触,路长宁发现两人的对话总是不在一个频道上。经常都是她说一句,他隔很久才会回一句,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沟通都存在很大的障碍。纪孝行将车子停在一个临时停靠点,两人下车沿着街道一家一家店找。这里是云陌有名的娱乐街,纪念平时最喜欢来这里玩。没事就自己一个人从家里跑出来吃吃东西,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