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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几步,又稳稳站住,手很自然地托着她的屁股,“哎呦----我的小乖乖,又重了,”低低轻笑,亲了下她的额头,打趣道,“再过两年,爸爸都抱不动你喽!”话虽这么说,却没有放下来的意思。“那我以后少吃点,好不好----”像小狗撒娇般,叶末蹭着他的脸颊,甜甜地笑着,小声说着,却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因为爱吃、会吃,所以叶末并不瘦,但由于小骨架的原因,她也不显胖,鹅蛋脸,有点婴儿肥,笑的时候,眼一眯,眼角上扬,像个刚修炼的小狐妖,媚而纯,傻乖傻乖的,特能揪人心。整个人看起来粉嘟嘟,有点像荷兰小猪,娇小可人,很是讨喜。不过着手摸上去,却是哪儿都是rou,软软的、rourou的,手感很好。基本上,她这体质,属于易瘦、易胖的类型。就是一吃就长膘,不吃就掉膘。“我家小馋猫,可不是能挨得了饿、抵挡住美食诱惑的主!”叶修谨笑了起来,细而长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墨色的眼眸深邃地闪着。赵惜文走过来,冲着叶修谨,恭敬地唤道,“小舅舅,”虽然他对叶修谨一来就将叶末抢走的行径非常恼火,可对这个小舅舅还是相当敬重的。早年间,赵寄真正是奋斗的当头,叶宜兰夫唱妇随地跟着他打江山,赵修文六岁之前的时光都在叶家长大,叶修谨作为小舅舅,本该给这个小侄子树立好良好的榜样,可他乃叶家幺子、宠儿,自己都处于无法无天、胡天海地的当头,能做好榜样?才怪!没少收拾、欺负他倒是真的。即便现在那颗当年幼苗的他已长成材了,可叶修谨的余威尚在啊。再说,如今的叶修谨已是参天大树,段数还不知道又高了几级呢?虽说叶修谨只比他大十四岁,可到底是他长辈,早在他还是小屁孩时,人家就已经是耍阴斗狠的祖宗了,所以,赵惜文骨子里的狷狂、阴暗、狠毒、狡诈、有一半原因是受他影响。“惜文?”将叶末放下,拍了拍赵惜文的肩膀,叶修谨笑着说,“好小子,一年不见,这个窜的可够快的,都赶上你爸高了,”捶了下他的胸肌,“军校出来的,果然很结实,肯定特招女孩喜欢吧!有女朋友没?”“没有----”赵惜文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说这话时,眼睛却瞟向叶末,见她一副于己无关、与世无争的淡漠样,火,没由来地飙了上来。可,叶末的心全然没在他身上,所以压根没注意到他眼中的怒火。“跑那么快也不怕摔着,”又气又恼又疼掐着叶末的脸颊,赵惜文数落着,“瞧瞧,刚洗好的澡又是一身汗,”叶末冲他做了个鬼脸,扭头对叶修谨说,“爸爸,你不在的时候,哥哥老是欺负我!”小嘴一嘟,巴拉巴拉地告起状来。哪天打了她的屁股-----哪天停了她的点心----哪天抢了她的rou骨头----哪天没收了她的零用钱----赵惜文听后那叫一个窝火----好啊,好啊,说她是畜生,她还真一点人性都没有。若非场合不对,他非上去嚼烂了这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不可。叶修谨将叶末轻轻揽在怀里,“肯定是你调皮惹哥哥生气了呗!”自家的女儿是啥样,叶修谨心里明白的很,轻轻一笑,并没追究的打算。“小没良心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把爷爷的花瓶打碎,求我买个新的补上;吃冷饮吃到肚子痛,抱着我哭着闹着不打针;熬夜看漫画书,在课堂上睡觉被老师抓,打电话向我求救----”赵惜文看着老实依偎在叶修谨怀中的叶末,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没刹住,就爆发了!心里愤愤,小畜生,我斗不过你爹?还摆平不了你?“哥哥,”叶末转身扑到赵惜文怀中,踮起脚尖捂着他的嘴,又是耍娇又是哀求道,“别说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为什么不说,我这是礼尚往来----”赵惜文捉着叶末放在嘴边的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压的得意,绷着脸问,“不是说我欺负你吗?我得让小舅舅知道这个中缘由,法官裁定犯人有罪,还要给他个申辩的机会呢?怎地,我就不许?”“哥哥,我错了,你没欺负我,是我乱说的!”张合的唇,泛着柔润的光泽。“以后,还敢在小舅舅面前搬弄是非、告我状不?”点着她的额头,凶巴巴地问。“不敢了!”摇头,眨着小鹿斑比般的眼睛,苦哈哈地保证。一圈的人看着两个孩子闹,享受着这视觉盛宴,没有插手阻拦的意思----视觉享受,确实是!两个孩子,一个气度雅然,丰神俊朗;一个灵秀娇小,清纯可人。男孩虽绷着脸,可眼中的宠溺和疼惜却不加掩饰。女孩纯净的眼眸,像婴儿一样明亮纯清,讨好、求饶的同时,闪着动人的光芒。金童玉女,不过如此吧!一旁的叶修谨看着两人的‘互动’,脸上依旧带着风清云淡的笑意,可----一双漂亮眼眸却越显凌厉,泛着冰冷而复杂的光。许久,叶修然走过来,笑着对俩孩子说,“好了,好了,别闹了,爷爷叫你们过去呢?”“知道了,二舅,”赵惜文拉着叶末的小手,“那我们先过去了,”冲两位舅舅点了个头,便笑眯眯地离去了。“这次回来,还走吗?”瞄了眼朝这边望过来的叶柏成,叶修然压低声音说,“爸爸年龄大了,他很想你留下来----哎,老爷子近两年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你别让他为你伤神、伤身了,”“二哥,”叶修谨皱了下眉,“每年都说上一遍?你也不累,”抬起左手,揉着眉头,很是不耐烦。“臭小子,你以为我想每年都问上一遍啊,你要是愿意留下来,我能这么烦你?累我?”叶修然没好气地冲他低吼道。他自详脾性温和,可对这个小弟弟,还是压不住火儿,不是他伪谦和,而是这个弟弟打小就有让兔子咬人、乌龟暴走的能力。“可我的事业都在国外,现在回来,我能做什么?”看了他爹两眼,又飘向被赵惜文带走的叶末,心绪不定。“别找这些借口,扯这些没用的,你真当你二哥傻子,好糊弄?就你现在的家当即使从现在开始啥事不干,也够你挥霍几辈子的了,”叶修然是兄弟几个里最心细的一个,对叶修谨的事也是最上心的一个。这个小弟,他是从小看到大,对他的能力他比谁都清楚。一句话,他有多荒唐,他的脑子就有多聪明。这几年叶修谨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