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众宇宙给予的yin欲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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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里乌斯的思绪纷飞,头痛欲裂,眼前的白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碧绿的草地和人造的天空。夜幕降临,星光洒满山丘。 他深深地呼吸,感受着凉爽的晚风拂过脸颊。这种风其实来自暗藏在隐形墙壁内的魔动机械。 他的目光落在了站立在面前的女孩身上。一切豁然开朗,他明白了她的用意。接受了她的记忆,从而接触到来自未来的他自己的意识,此刻,这些复杂至极的信息在埃里乌斯的集体意识中交织流通。 女孩双臂环抱,“现在,你知道如何带我离开了。” 无需再多言,埃里乌斯已经领悟:赫尔墨斯的逃离计划,路线,以及破解禁制的方法,都已深植在他的意识深处。 事实上,只有这些信息是没有用的,哪怕知道路线图,拉哈布雷亚的魔法禁制并非等闲之辈能够破解。 赫尔墨斯,不仅是十四人之一,当时的他更是一个拥有宇宙外侧智慧的存在。来自未来的灵魂从时间之外影响着这个世界。唯有这样的存在,才能对抗拉哈布雷亚。 但是,埃里乌斯不仅是拥有这些信息。 他并非单个个体,而是无数意识的集合。埃里乌斯种群的共同智慧足以存储这些信息。 他闭上眼睛,感受每一个埃里乌斯,他们安静地在草地上、树梢间、梅蒂恩的怀中、夜空中,所有埃里乌斯都在咀嚼着新得的知识,蓝眼睛中闪烁着星光。 再次睁开眼,埃里乌斯的眼眸犹如冰川般冷静,他的意识穿越了rou身,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群星的光辉在他的眼睛中闪烁。 “你的想法很聪明,但没有用。”他看着女孩,诚挚而惋惜地说。他对她保持着忠诚,必须服从她的指令,尽管此刻他已更加睿智,也能为她提供意见了。 “祂们是宇宙的化身,高居于时空之外,俯瞰我们生活的时间经纬,以引力影响时空的结构,就像cao纵引力的丝线,祂们确保了因果的轨迹。一切成为循环。过去是起点,未来也是起点,永远没有终点。你的牢笼,不仅是这个研究所,还是这个时间。” “我明白。”女孩不耐烦地回应,“好比无论我教不教你,你能够解决那个发疯的梅蒂恩。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偏要试!我就不信我什么都不能做了!” 她就是这样,永远不屈不挠。他微笑着看着她,就像她曾经面对体型千万倍于自己的敌人,只是提着枪刃走过去——不试试怎么知道。 即使是宇宙化身的万亿倍力量,对这位凡人英雄而言,与她曾经杀掉的众神并无二致。 “好吧,试一试。” 他转身引领着她走向花园的无形墙,手指触碰空气,金属门在前方显现,他们踏入其中。 现在的埃里乌斯,对周围能量的感知敏锐至极,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过他的察觉。此刻正值下班时刻,值夜班的人还未开始工作,他悄无声息地避开了他们。途经走廊,两个人穿越了满是植物标本的实验室,这里伪装成生物研究所。 他们终于到达南区的白色大厅,这里通常会有人。埃里乌斯已做好了战斗准备。 然而,空无一人。 “看来……”他开口道。 “继续前进。”女孩打断他。 玻璃门轻启,晚风旋转而入,带来了夜晚的气息。 看见门缓缓开启,女孩只想是埃里乌斯用风吹开的,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脚下踩着坚硬的石板,绕过不死鸟石像的喷泉,她一头扎进了青翠的草丛。 在某个平行宇宙的角落,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与赫尔墨斯会在此激战。对此女孩对此并不关心,他们的纷争与她无关。 “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跌倒在这湿漉漉、沾满夜露的草地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嘶吼。 繁星璀璨,冷冽得像要坠落,刺穿她的灵魂,却又如此安详。 自由了!彻底自由了! 不远处,黑暗中传来轻微的践踏草地的声响,隐约预示着不祥。 女孩心头一紧,怒火中烧,一骨碌爬起,目光凶狠地瞪向树荫下走出来的那个红发男人。 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来这里做什么。”女孩咬牙切齿地说。月光苍白,他颈项上的血液痕迹不太明显,但女孩依然看清楚了那一头湿漉漉的红发,以及血迹斑斑的肌肤。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显然,他是接受了未来的意识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宇宙外侧的力量附着于他身上,摧残他的躯体,他已经静静地等待了女孩不知多久。 他用冰冷而镇定的眼神注视着女孩。“你知道的,这样做无济于事。” 他走近,向女孩伸出一只手,“跟我走,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女孩立即反驳道。 “你惹到的那些人不是你能轻易应付的,即使你想抵抗,这样也太鲁莽了,只会激怒他们。”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恳求和讨好。“我从未伤害过你,求你了,趁还来得及,跟我走吧。” 他又向前一步,女孩发现他准备强行带她走。女孩没兴趣理他,不需要他解释,更懒得思考。她觉得,反正就是不想理他,不需要他的帮助。 “滚开!”女孩活动着手腕,关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咳。”她刻意清一下嗓子,“埃里乌斯——全军听令!歼灭敌人!” 漆黑如蛇的锁链疾射而来,企图束缚住女孩,而在它们出现的同时,无数蓝色的羽翼宛如屏障抵挡住了无数锁链的攻势。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千百片蓝色的羽翼强有力地拍打,纷纷击溃了犹如群蛇般的锁链。 锁链在空中翻腾,而那些破碎的蓝色羽毛,则如春季的雨丝,纷纷扬扬地飘洒下来。 在辽阔的夜空下,女孩的召唤跨越亚空间如涟漪般荡开,空气中应声裂开无数裂口,数百个埃里乌斯从其中涌出,苍蓝羽翼辉煌有力,如同自星辰坠入凡尘。他们在天空中与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飞链展开激战。 金属撞击的铿锵声与风的呼啸交织在一起。女孩很兴奋,摇晃身体,不断甩手,恨不得能自己扑上去打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几拳。 她本性好战。只是被关进研究所时拉哈布雷亚和富尔什诺那群人收走了她的行李和武器,她没有疯到跟比蛮神更强的敌人rou搏,理智勉强稳住了她。现在能这样过一把召唤师瘾,她很高兴。 埃里乌斯是用来跟梅蒂恩战斗的鸟群,甚至得到了宇宙外侧的知识,未来的力量灌注在他们的群体意识中。虽然在宇宙内侧信息传输速度还是会受到凡世rou身躯壳的限制,他们不能发挥所有实力,但是,绝不至于对付不了同样受缚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锁链。 飞链如毒蛇般穿梭,一次次被埃里乌斯们或挥爪挡下,或撕成碎片,破碎的锁链如陨石雨般洒落。 蓝羽染血,有的埃里乌斯倒下,却有更多冲锋上去,他们跟梅蒂恩相似,十分容易被植入人类的愿望,而且永远忠于主人的指令。受伤的鸟儿瞬间消失在虚空裂缝中,新的战士填补空缺,持续冲锋。 女孩冷眼望着这一切,冷笑挂在嘴角。 红发男人黑袍已经破碎,斑斑血迹昭示着他在犹豫,他并不想伤害这些埃里乌斯,只想用锁链束缚住女孩。这样束手束脚,怎么可能打赢。 女孩等待着。果然,机会悄然降临。 她看到他步步后退,虚弱与疲态尽显。她忍住冲上去的冲动,举起手无声指挥埃里乌斯抓住机会。 埃里乌斯们看懂指令,每只鸟的动作更加精准且犀利。苍蓝羽翼化作刀光,他们在空中翻腾,鸟爪如剑,直刺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黑袍,血珠犹如红雨洒落在草地之上。 红发男子尽管不善战,但并非愚蠢,他肯定意识到败局已定,后退间,双手捻动法诀,女孩看见更多锁链直接从他体内涌出,带着刺目的血红。 他企图变身来逆转局势。女孩立即洞察了他的意图。 周围以太的浓度飙升,空气颤动,草地摇晃,露珠在瞬间蒸发。 女孩冷嘲热讽,“挣扎无用,认输吧。”她挥手命令更多的埃里乌斯加紧攻势,鸟爪如雨,刀光如林,埃里乌斯们继续粉碎红发男子筑起的锁链防线。 金属碰撞声不断响起,火花四溅,以太激烈撞击的嗡嗡声在空气中回荡。 从rou里生出来的锁链在红发男子的身上纷纷碎裂,魔力的结构被连番打破,他的变身失败了。女孩看着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狼狈躲闪,冷笑。 一只埃里乌斯飞到女孩身旁,抬起那张年幼的脸庞,是女孩熟悉的那一个。蓝发男孩远远看着血泊中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敬重地问道,“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他的声音中满是忧虑,“我们该撤退了。” “打倒他我们就撤退。”女孩漫不经心地回应。 “宇宙之外的力量不应该过多干预行星内侧的环境。”埃里乌斯的声音充满担忧。 “我了解,但我不在乎。”女孩不耐烦地说,目前她依赖埃里乌斯的力量,即使过度使用宇宙外侧的伟力,她自身也不会受到伤害,这让她可以突破自身的局限。女孩乐滋滋想自己真是个天才,明明她本来是这个时代最脆弱稀薄的身体和灵魂。 “我担心会引来更多宇宙之外的势力。现在这就像在黑暗森林中点燃烟火。”他叹了口气,女孩听出了他的忧虑。 “或许已经晚了。” 女孩皱眉,直觉其实早已经在警告她了,埃里乌斯的警告加强了她心里的不适,但她正打得上头,不大愿意理睬太多的忧虑。 此时,周围的风出现了异常。 起初女孩以为是埃里乌斯们的翅膀所引起的,旋风在失控,女孩本来以为是埃里乌斯们扇动翅膀的风,但这些风粘稠,有力,宛如实体,碰到她手臂的皮肤,好像无形的绳子,要把她捆起来。 “哇啊!”女孩大叫,挣扎着举起手,周围的风明显不对劲。女孩开始大喊,“撤退!回防!” 她是不会轻易放弃攻击的。是看到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跪倒在地,破破烂烂又鲜血淋漓,她才肯下这个命令。 话音未落,一股强烈的飓风从天而降。 一个巨大的风暴实体化般降临,女孩的头发、草地和树木顿时被狂风席卷。在月光下,女孩抬头望见一个巨人,身覆蓝羽,戴着冰冷无眼的金面具,全身缠绕青色藤蔓,手持蛇杖从天而降。 “见鬼!”女孩咒骂,“赫尔墨斯!” 紧接着她迅速意识到,赫尔墨斯并非唯一的问题。 风被撩乱了,同样cao纵风的埃里乌斯们无法抵御赫尔墨斯cao纵的风,他们被冻结在空中,纷纷坠落。原本他们就是从梅蒂恩的概念里诞生的造物,赫尔墨斯肯定了解他们的弱点。 连在女孩身边的那个埃里乌斯也无能为力,跪倒在地。 第二个麻烦接踵即至,就像一片白色的雪花从天际降落。 白袍白发的男孩在赫尔墨斯身后轻盈地跳下了百米高空,是特弥斯,他此时大抵是作为艾里迪布斯出现的。白袍男孩身形飘渺,手中法诀闪烁,以太之力在他周围扩散,急速膨胀的魔力仿佛能与星空遥相呼应,这股力量强大得令人战栗。 面对赫尔墨斯、受伤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女孩或许还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不管打不打得过,她实在不爱认输,但再来一个艾里迪布斯,她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女孩瞪着白发男孩,觉得他的蓝眼睛里满是平静的威胁。 这人缓缓开口,声音虽温柔,却充满威慑力。 “拉哈布雷亚的主席马上就到,还有你认识的人,至少一个。” 他的话语轻柔,却让人心惊。 “别紧张,我们会帮你的。” 善意的陷阱总是如此。女孩哼了一声,在过往残酷的职业生涯她了解到一件事:如果一个人无端说来帮你,语气还很好。无论如何,你应该立即知道,他要你付出一些惨重代价,而且他们不愁你不接受。 “听话。我们不希望你落入拉哈布雷亚的手中,被困在研究所,受尽折磨。”赫尔墨斯关切地观察着女孩绷紧的下颌线,在变身形态下,他的声音比平时响亮。“我给你注射奈克塔里翁,送你进地脉,去亚马乌罗提。在那里,你会有安身之处。” 事情又回到了起点。难道宿命真的无法逃脱吗? 女孩咬牙,心中充满不甘。这宿命甚至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就是这群人周围涌动的无形神力……祂们正在注视这个地方,那些宇宙化身,在无穷无尽的高空之上释放拨弄时空的引力波。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女孩没有期待赫尔墨斯会立刻回答,只是盯着他。 赫尔墨斯果然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金面具冰冷无情。他藏着心事。女孩一直有这种感觉,哪怕有宇宙之外的学识,她还是不知道答案。 “做吧。”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叹了一口气,他在那边跪着,脸庞滴血,眼神并不像乐意看到这一切。 “这是你目前最好的选择。”艾里迪布斯圣洁的白袍在晚风中轻轻摆动,话语里仿佛带着公正的意味。“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福祉。” 女孩咬紧牙关。 她一点都不信任他们,但确实没有其他选择。最后,在艾里迪布斯的注视下,赫尔墨斯变回原型,他向这边走来,直到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凶狠叫住他。 “我来。”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挣扎着起身,一步一个血脚印走到女孩面前,他在女孩身前跪下来,抬起脸,表情可怜兮兮的。 “很快就会结束,不用怕。” 他从袖子里拿出蜂蜜色的药水,奈克塔里翁,“喝下来就好。” 女孩摇了摇头,本能后退一步。她看见红眼收紧,一股力气冲她扑上来,她没有躲过去,有人在背后搂抱住她。在埃里克特翁尼亚斯 给她灌下药水时,身后那人的白发落在女孩的脖子间。 埃里乌斯看着这一幕,闭上了眼睛。 * 森林和大湖被月光装饰得如梦如幻,这是诗画一般的冰蓝色夜晚。 “呃啊!” 女孩咬牙切齿捂住额头,从埃里乌斯身前站起来,走到湖边蹲下。黑暗的湖面波光粼粼。 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忆了,原来自己穿越后被囚于拉哈布雷亚的研究所,好不容易脱逃出去,记忆却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和赫尔墨斯他们的力量所cao控,被灌了那种药,连身体都缩小了。 赫尔墨斯的目的仍然扑朔迷离。他不就只是一个坏蛋嘛。女孩费劲思考着,她不擅长干思考这个活。 这群古代混蛋能做出这些事,是因为他们拥有宇宙外侧的力量,未来的他们成为宇宙的化身,能够cao纵时间和命运。 “怎么可能,假的吧,如果任何人……我是说任何宇宙都能这么做,世界岂不是一片混乱?” 埃里乌斯轻轻说道:“通常,宇宙化身不会干涉这些小事,就像我不会关心一只虫子的作息。但如果别的埃里乌斯想要去在乎哪条毛毛虫,我也不会阻止。宇宙非常遵循它们的运行法则。” “这不自然,这根本不正常!” 女孩凶神恶煞仰望星空,想到无数双宇宙之眼正在俯视着她,心中不寒而栗。 必须自救。 脑子里一片混乱,头痛得厉害,女孩径自走出去,埃里乌斯没有打扰她。她围绕湖边走着,突然跑了起来。 连跑了三圈十公里,她跑回来躺在草地上。 芭蕉叶盛了水递到眼前,蓝发男孩跪到她身边,伺候她喝水。喝水后,女孩一骨碌站起来走到湖边的砂石上,凉水漫过脚踝,她捧起湖水清洗脸颊,感觉舒缓了许多。 女孩看向埃里乌斯,他是她的下属,篝火旁边还蹲伏着打盹的不死鸟,这件事让她心情舒畅很多。“你曾经带我穿越到别的平行宇宙。” “没错,但对宇宙化身来说,这种逃亡没有用,从一个世界跳到另一个世界,在祂们看来就像从一个手掌跳到另一个手掌。”蓝发男孩摊开双手比划。 “你总是在打击我,他们才没那么厉害。” “有时候,他们故意让你逃脱,嗯,你也很强大,你只是还年幼……” 男孩走近过来,轻轻触碰女孩的眉心。 白光闪过,女孩的大脑一阵刺痛,黑暗中有许多画面如潮水般涌现。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古老的木制走廊上,感觉恍如隔世。走廊两侧挂着结构复杂,令人费解的画作,无数赤裸的人在像是法庭的地方交叠在一起。上色的风格充满了历史的气息,令这样的画像看上去不yin秽,反而有庄重感。 叮铃铃铃—— 白炽灯在头顶闪烁,一个黑发的女孩急急忙忙地走过来,抓住敖龙族犄角女孩的手臂。 “上课了,你还在发什么呆!” 这句话让犄角女孩有了实感,她的双角这才听见走廊尽头传来的铃声。 上课? 犄角女孩任由她拉着自己前进,她们穿过走廊,经过一扇巨大的窗户。犄角女孩好奇透过窗户向教室里张望,只看了一眼,她立即头痛欲裂,思维混乱,只能瞪大眼睛。 教室中的景象足以让任何人感到惊骇,室内好像没有人,只有各种赤条条的,或黑或白的肢体,扭曲地组装在一起。犄角女孩本以为是看见了一群怪物,再仔细看下去,她才发现是少女们都伏在课桌上,或坐在课桌上,朝少男们张开双腿,所有人都在笑,少男们提着勃起的yinjing与少女们交织在一起,rou体紧密结合。地上全是yin水jingye。在黑板旁边,一个看似教师的中年男人庄重地站立着,仿佛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经过这片玻璃窗和紧闭的教室后门,犄角女孩在走廊上站住不动,惊魂未定。 黑发女孩用力拉她,力气大得惊人。犄角女孩蹲下来,死活不愿意继续走了。她全身颤抖,汗水湿透了衣服。 “你不能再翘课了,每次你缺席,全班都要连坐受罚。”黑发女孩怒气冲冲,列举着那些可怕的惩罚,诸如“坐在木马上被鞭打下体”、“尿道被软管穿刺用催情药灌满膀胱”、“戴着跳蛋罚跑十圈,经过cao场一大群性饥渴的怪物”和“每晚睡在冰冷的地下室,产下十枚蛇卵才能离开”。 犄角女孩越听越惊惧。 “跟我走!”黑发女孩催促道。 “不要!埃里乌斯!”犄角女孩继续蹲着,像蘑菇驻扎在这块地砖上,宁死不从。 “埃里乌斯是谁?你的男朋友吗?”黑发女孩质疑,眼神严厉。“你该不会早恋吧?违反校规的后果很严重,你会被关进调教营,甚至被送进惩戒所。” 早恋……犄角女孩愣住了。这个词什么意思。 “在那里,你不安分的身体将面临相当过度的满足,长达一个月有专业的团队和机械让你明白学生的本分。” 一个清凛的男声响起,带着威严和庄重插入她们的对话。 犄角女孩僵硬地蹲在地上,望向走廊尽头,富尔什诺身穿白衣制服,遥遥地站在那里。 “富尔什诺教授。”黑发女孩噤若寒蝉说道。 “埃里乌斯!”犄角女孩大叫。 “你逃不掉的,留在这里,对你来说可能更好。”富尔什诺冰蓝的眼眸柔和而和蔼,却让犄角女孩更感到双腿中心发烫,这种热度令她无比恐惧。 此时,背后传来极强的牵引,埃里乌斯在背后抓住女孩的肩膀,将她拉进湖水中。女孩这才哆嗦着如梦初醒,浑身湿透。 “刚才……只是一段记忆碎片。” 繁星满天,埃里乌斯解释着这件事,同时把颤抖的女孩从湖水里扶起。 “你太害怕了,那种恐惧影响了你的精神,让你有很强烈的真实感。” “是假的。”女孩喃喃。 “是你的未来。”埃里乌斯显然体会不到这句话给女孩造成的打击,只是脸色如常解释道。“我们穿越时空的经纬,收罗其中的片段,对我们而言,那像是地图某一段路上的风景。” 说得好像一切已经画在了地图上,不可改变一样。 无法接受这一切,难道这就是自己的预定命运? 女孩咬牙切齿,她捂住脸,大口呼吸着夜间的凉气,想起先前埃里乌斯误将她送进去的那个宇宙,她与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遭遇。那已经是一团糟,拉哈布雷亚把她按在沙发上jian弄了无数次,恐怖yin秽的记忆是一瞬间涌入她的脑海的,差点把她击垮。她撑住了。接下来却是无休无止的两父子的roubang抽插,她在床上被迫承受无数jingye,哭泣,挣扎,无处可逃。 暴烈的雨水,冰冷房间里弥漫着jingye气味的热气,湿漉的床单和地毯,所有记忆历历在目。 在丢失的那段记忆里,她曾经试图挣脱这些可怕的既定宿命,在接受未来的自己释放出的引力指引,了解宇宙之外的信息以后,她想只依靠自己和埃里乌斯逃出研究所。可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还是出现了,在研究所外的激战中两种超越凡俗的力量释放,在遥远高空之上引来了宇宙之外那些存在的关注。 最后女孩被强行灌入奈克塔里翁,她似乎记得那味道,像蜂蜜一样甜却苦涩。 还有那个奇怪的学校,被预设要面对那些变态扭曲的课程,所有人都跟怪物一样脑筋不正常,如果逃避课程,要么接受变态的惩罚,或是更糟糕的yin乱地狱。 女孩气急败坏,痛苦地捂住头,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她骂了几声,泪水就流下脸庞。 埃里乌斯静静地注视着女孩,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和安慰。 “也许你可以试着对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好一点,你总是欺负他,他也会伤心的,经常躲起来哭。他们是针对你的性格来对付你。如果你能改变性格,出其不意……” “他们那么混蛋,你居然跟我说这个?”女孩怒不可遏。 埃里乌斯不说话了,只是微笑。 “带我逃吧。”女孩在草地上来回走了几圈,慢慢冷静下来,抬头望着星空,长叹一口气。“不管怎样,先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受够了,我要回去现代!我真正生活的那段时间!” “会失败的。”埃里乌斯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我不信,给我试!” 埃里乌斯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那眼神中,既像是怜悯,又像是看透了无解的宿命。 “好吧。”他抬起手指,魔法的波纹荡开,呼啸中风起草摇,虚空里,闪耀银色的门扉在蜂鸣声中缓缓开启。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蓝发男孩看过来,女孩已经跃跃欲试,她向篝火伸出手,不死鸟飞过来,在她手臂上跳了一下,融她的入胸膛。火光让她很温暖。 这辈子女孩害怕的次数不多,如果不算上跟性爱有关的事,就是几乎没有,这主要依靠她脚踏实地的生活方式,从来不想太多。她快步走进门里,埃里乌斯紧跟在后。 门后一片漆黑,她漂浮起来,一开始觉得极为寒冷,无法呼吸。直到埃里乌斯飞过来在背后抱住她的身体。 “我应该开发这种旅游方式,该发财了。” 无尽的星海之间,行星、恒星和壮丽的星云宛如极璀璨极神秘的画卷铺展开来。埃里乌斯的翅膀在她身后轻轻托举,两人在星空之间翱翔。 那些天体渐行渐远,他们飞过遥远的星海疆域,直到群星化为有如沙砾的一堆白点,最后消褪在宇宙的黑幕之中。在这个地方,金色的时间经纬线在宇宙中流淌,已经rou眼可见。 是自己以凡胎rou身看见了这种可怕的东西,还是说在这里的物质不会被算作是凡胎rou身?女孩看着那些金色丝线,内心里渗出寒意。 埃里乌斯指向一个闪烁的亮点,“就是那里,你想去的地方,在那个端点你才刚击败梅蒂恩,在旧萨雷安惹了一点事。” 金色的丝线一缕一缕在那里飘动,女孩奇怪地看着它们。“这好多啊。” “可能性总是会分散的,我们看见的,已经是我们能够看见的东西。”埃里乌斯解释道。“最基本的一条法则,看不见的东西,永远会比能看见的多。” 女孩充满期待看着那些金线,基本上没有仔细听他的话。 “快飞过去!回头我请你去背水咖啡厅吃饭……”想到自己在旧萨雷安惹的祸,女孩立即改口,“请你去俾斯麦餐厅吃饭!” “好啊。”埃里乌斯笑了一下,展翅加速,很快他们就即将抵达那个目标。 嗡嗡嗡嗡嗡嗡—— 真空之中传来宛如冷冽钟鸣的响声,震天撼地。 一股强大的引力波席卷而来,像是无形的巨手,时间的经纬开始振动,引力瞬间扭曲了周遭的时空。 就是他们即将触及目的地的瞬间,女孩眼睁睁看着时间线折叠了,埃里乌斯闷哼一声,被引力打到翅膀,两人一起被推向了未知的方向。 又是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袭来,这次,女孩浑身感到彻骨冰寒。 “要逃了……是黑洞。有个看不见的黑洞在这里。”埃里乌斯语气有些畏缩了。“我们会被拖进很危险的地方,或者是祂们的监狱……应该是祂们的布置……祂们早会料到。没有选择了。” 埃里乌斯猛力挥出爪子,空间颤栗着出现裂口,两人瞬间遁入了亚空间,进入介于无数宇宙与时空之间的领域。 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女孩头晕眼花,意识到无数时空在她身边流过去,挤压她的皮肤,触动着她的记忆。 “人生走马灯都出来了……”她虚弱地喃喃。 就这样,两人穿越了一道道新的时空门槛。在短暂的失重之后,女孩感觉到重力,自己的身躯直直往坠落下去,全身陷入软绵的豪华大床,红色的帷帐飘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