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大人,好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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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潇潇捏住他的下颚,用舌头把蜜瓜顶进方治口中,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翻覆搅出汁水,来不及吞咽的香甜顺着方治的唇角流下。 “怎么样?”徐潇潇放开他,靠回椅背,“方大人。” “主上...”方治咽了几次,才努力平复情绪,“主上...别这样称呼属下,叫名字就好。” “他们不都是这么叫你吗?”徐潇潇支起一条腿,踩进方治的胯中。 方治立马双手捧住她的脚踝,给她借力,“主上,您这样叫我,不合规矩。属下只是暂居阁署总务一职,以后会有更贴心的人选胜任。” “以后我不知道,现在我就觉得方大人挺好。”徐潇潇玩出乐趣,把脚收回来,懒洋洋地单手支着侧颊说:“如果方大人能把衣服脱了就更好了。” 他想过自己会被临幸,但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除了周围侍奉的下三族,别墅里究竟还有多少双眼睛盯向这边,他仅是想想,身下又是一阵勃发的湿意。 微微发颤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向下解开纽扣,渗出薄汗的胸肌,紧绷而富有弹性,蜜色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上手揉捏触碰。 徐潇潇是这么想的,她也这么做了。 “嗯?” 她一把扯开余下的几枚扣子,内里的光景跃然眼前。 他的胸腹竟然缚着一套细窄的皮质胸背带。 “方治....”徐潇潇惊讶道:“看不出来....你好sao啊....” 方治被她说的脸更红了,虽说在众人面前被主上玩弄是格外的宠信,但他好歹还管着整个阁署,这叫他以后如何御下。 可主上就在眼前,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的身体,想要让主上玩弄,想把自己的精气灵魄都献给她,供她取乐。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欲望涌透了身体。 “唔.....” 徐潇潇抓着一侧的细带皮头在刮擦他的乳尖。 “我还没上手呢,怎么裤子就湿了。”徐潇潇恶劣地说:“你每天在阁署都是穿成这样办公的?” 方治聪慧敏睿,知道这是主上在故意调戏他,“属下和所有狐族一样,每天都在祈盼主上临幸。” 徐潇潇剥下他的衬衣,又指挥他把裤子脱完,傲人的性器直挺挺的立在两人中间,冒出炽热的潮息。 “方大人,你的身子好滑啊,好壮啊。” “方大人,你的奶子圆鼓鼓的,好色啊。” “方大人,你的腿肌好紧实喔,肌rou怎么一条一条的。” “....” 他要疯了.... 徐潇潇一口一个方大人,简直把他玩弄的羞耻死了。 这种感觉又爽的不行,身体被主上触碰的时候,那种麻进骨髓里的酥快,兴奋的连神魂都飘然地在疯狂叫唤,享用我吧,把我纳进您的身体,与您融为一体。 呼吸灼热急促,身体忽然一阵猛烈地颤动。 徐潇潇是这段时日里切身实战出来的,她眼疾手快,按上方治的铃眼口,阻止了他的泄精。 “不可以哦,方大人,您要是受不住,晚上还点什么赤狐来呢?” 主上一边故意挑逗他,还一边这么叫他.... 方治双目通红望向她,抬手接住了徐潇潇靠过来的身体,把人抱在自己身上。 “放进来。”温热的唇瓣贴上耳廓,娇软的声音从耳道一路滋蔓进脑中。 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水壶烧开的鸣叫... 方治猛地往前一顶,guitou挤进花心,他爽的闷哼一声,低喘地唤她:“主上..” 凉亭内立刻有佣奴铺上临时的软榻,方治空出一只手指挥他们往大理石圆桌上也铺起厚厚一层。 他走过去,轻轻地将徐潇潇靠上去。 “主上,会硬吗?” 徐潇潇舔掉他鬓角滑下的汗珠,双腿攀上,脚后跟撞了撞他的屁股,让他的性器又顶进去几分,说:“好硬啊。” “....” 她爽朗地笑出声,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袍,如今她的衣服都是特别定制的,只有一层单衣与细工繁绣的外袍,用一粒金质的盘纽在腰侧扣住。雪白的娇肤晃人心神,翘立的粉色乳尖,可爱昵人,双乳随着呼吸晃动,把方治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晃没了。 “啊....” 方治被她压制控精,肆无忌惮地往里疯狂撞送。 “啊...主上...” 他浑身的肌rou绷得更加精实,汗湿下是亢奋到极致的潮红。 徐潇潇喜欢极了,拉下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方治得了允许,舌头卷进那粒迷人的乳尖,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揉捏。 “哈.....舒服....” 她意乱情迷地朝身边的狐族招手,单手就扯着那人的衣领拽下,与他唇舌交缠在一起。 可怜的白狐来不及反应,被狐主闯进口腔的那一瞬间,气息冲击神魂,软了身子,泄出精气,双手堪堪地撑在软垫上,浑身抖得厉害。 方治从她怀中抬起头,“主上....” 两人身下泥泞一片,他喘息不停,漆黑的耻毛沾上晶莹黏腻的汁水,油光水亮。 “主上....收纳一些气息.....再......试试......” 他点来身边另外一名白狐。 徐潇潇按照她的说法,尝试收敛部分气息,再次交缠,确实好了许多,只是这名白狐还是抖得厉害。 她觉得并不尽兴,推开人,双手勾住方治的肩颈,支起身同他吻在一起。 唇齿缠绵游移,从他分明的下颚线一点一点的往上轻舔慢咬,身下的撞击声伴着交合的水液越来越yin靡响亮,这是她的所有物,倾尽一切令她快乐。 徐潇潇含住他的耳垂,用guntang的呼吸回应他的凶猛,“方大人,好厉害。” “谢.....谢主上....垂怜....” 如果不是一开始徐潇潇控住他,他恐怕也早就射了。 主上的花xue内,热力涌动,他的性器犹如cao进了一汪湿热的泥沼,陷在里面,又不知足的想要陷进去更多,不舍地从泥沼抽出,再次更加悍野地劈进,一次又一次,深陷进这美妙的滋味。 侍奉狐主的史料他看的太多,远不及这一场真刀实枪来得通透。 狐族为什么会向往金狐,甘心奉为主上,为什么只要沾染过狐主气息的狐族就会日思夜想着能被这气息浸润,渴望臣服。 有了狐主之后的狐族,终于有了活力,神魂连着血脉激荡,是最原始的渴望。 徐潇潇的手抚上他的腰侧,在那根皮质的扣带上流连了一会就径直往下,方治抽送的动作猝然凝滞,他既期待又慌怯的看向身下人。 目光相接,他听见自己长啸一声,性器埋在深处炸开一个口子,精关通了,精气随着他的长啸猛烈喷出。 徐潇潇毫无征兆地点了他的灵魄。 方治急促的喘息,强烈的快感,侵袭神魂,他艰难的镇定心神,想抱起徐潇潇去软榻休息。 双臂微微用上劲,可惜脑袋发昏向后绵软的跌跪在地上,灵魄契的影响还在继续,他的皮肤下开始绽出漂亮的靛蓝色灵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