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扮替身弄巧成拙,遭虐刑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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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元伯鳍昏睡了一整天。他本就重伤初愈,又一下子损失这么多精气,自然需要时间调养。可米禽牧北却按耐不住躁动,只过了两三日,他见元伯鳍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又找了上来。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这次是有备而来,事先在自己的后庭中涂满了厚厚一层滑腻润泽的羊脂膏。 他进屋时,元伯鳍正坐在桌旁喝茶。几天前的事他显然毫无记忆,看向来人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冰冷和敌视。 “你既不告诉我谁是宋军叛逆,又不肯放我走,究竟想做什么?”他端起茶杯一口喝干,再重重地将杯底扣在桌上。 “元将军别心急嘛。”米禽牧北面如桃花地笑着坐下来,替他添上茶水,“你的伤刚好,近来又精神不佳,还需多静养几日。” 元伯鳍也感觉自己整日昏昏沉沉,可他毕竟受过重伤,能好这么快已是奇迹,便没做多想。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屠我全军,却故意救我一人,真的没有任何企图?” 米禽牧北莞尔一笑,“将军雄姿英发,在下钦慕已久。”说着他轻轻抚上元伯鳍的手腕,幽深的目光锁定他的双眸,“我的企图,就是你啊,元……伯……鳍。” 元伯鳍吓得一缩手,噔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你想干什么?” 突然,他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瘙痒随着加速的心跳蔓延向全身。 米禽牧北站起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后颈上趁热打铁地说道:“元伯鳍,我是你最喜欢的人。你可要对我温柔一点。” “我最喜欢的人……最喜欢的……”元伯鳍怔怔自语,不自觉地摸上了抱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揉搓着细腻的皮肤沉醉地摩挲了一番。 胸中的激荡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转过身捧起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忘情地吻了下去,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那吻初如疾风骤雨,像他的剑法一样精准直接。在撬开唇齿,攻入城池之后,又变得十分温柔体贴,舌尖轻缠慢绕,小心试探。米禽牧北十分受用,很快便沉溺其中。 唇舌缠绵间,元伯鳍的手也没闲着。他飞快地脱去自己和米禽牧北的外袍,再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然后俯下身一边继续热吻一边拉开他的亵衣,露出里面白皙紧实线条分明的胸腹。 温润的吻开始往下移,经过唇角、下巴、喉结、锁骨,一路来到前胸。紧接着,元伯鳍用嘴叼起一粒已经胀得晶莹的乳尖,犹如含着一颗小小的樱桃,细细地拨弄品尝。 “啊……啊……”一阵阵酥麻让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起来。 看来那个暗示果然有用。换成了最喜欢的人,元伯鳍居然能变得如此柔情似水。 这时元伯鳍也开口了,只听他嘴里模模糊糊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仲辛……仲辛……” 媑馨?米禽牧北心里默笑。元伯鳍的相好叫这个名字? 呢喃的声音又传来:“仲辛,别怕,哥哥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哥……哥哥? 米禽牧北猛地睁大了眼,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十岁时的贺兰山崖。那时他的哥哥也是说着让他别怕,说要保护他,却对他做了禽兽之事。 元伯鳍,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哥哥! 他本能地想把元伯鳍推开,却被搂得更紧,整个身子像融在了化骨柔水里,一点劲都使不上。元伯鳍稍微抬了抬头,又换到另一边的乳尖上挑弄吮吸。 “元伯鳍……你……”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却无法抗拒越发强烈的舒爽感。 “又没大没小,叫哥!”元伯鳍嗔怪道。 米禽牧北倔强地闭上嘴,不肯出声。 元伯鳍微恼,咬住他的rutou狠狠一吸,“怎么不叫我哥了?” “啊!”米禽牧北浑身一癫,只得顺从地轻叫一声:“哥……” “我的好弟弟……”元伯鳍满意地微笑,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 他扔掉自己的亵衣,又将米禽牧北的两只胳膊缓缓剥出来,一双厚实的大手把他裸露的上身抚摸个遍。接着他又轻轻解开两人的裤带,脱去亵裤。四条壮实的大腿肌肤相亲,毫无阻碍地缠叠厮磨。两只粗壮的腿间之物也交错挤弄在一起,仿佛它们自己也在相拥缠绵。 米禽牧北内心的抗拒几乎完全被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愈发不能自拔的沉迷,甚至是……意乱情迷。 要是自己的哥哥还活着,此时应该也跟元伯鳍差不多年纪。他对自己也会这般浓情蜜意,如胶似漆吗? “哥……哥……别离开我……”米禽牧北又痴喘着叫了两声,此番却是情不自禁,仿佛枕边之人真的是自己的亲哥哥。 “哥哥不会离开的,哥哥一直都在……”元伯鳍温柔地回应着,又在他的唇间落下一个绵延的深吻。 他的大手在米禽牧北的腰腹上游走,滑过他纹路分明的腹肌,沿着腹底的深沟一直摸到大腿根部,又把半硬半软的阳根握在掌心轻轻揉搓了几把。米禽牧北的呻吟加重了几分,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就把手指并拢,插进那细缝来回摩擦。两腿间越发灼热,最敏感柔嫩的部位在那只手的抚慰下变得异常听话,腿心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他的手便趁势深入,摸向了藏最下方紧闭着的xue口。 “哥……我想要……快给我……”米禽牧北发出yin靡的呓语,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地扭动起来,仅仅是肌肤之亲已经无法满足他。 “别急,哥哥这就给你。” 元伯鳍心头的欲焰也越发浓烈,但仍旧保持克制,动作十分柔和。他又在米禽牧北的大腿上来回摩挲了一阵,然后托住膝窝缓缓抬起他的右腿,将他蜷起的膝盖折叠到腹部,底下的洞口便暴露无遗。然后他侧身躺在一旁,一手仍托着那条腿,一手扶着自己已胀得坚硬无比的巨物,慢慢从后面推入那个粉嫩的xiaoxue。 由于xue口中早已涂满了滑润的羊脂膏,这一次进入比第一次顺畅了许多。不过那巨根还是过于粗大,紧致的xue口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要拼命把这异物往外吐。这反而刺激了元伯鳍,让他猛地向前一挺。 “嗯那……”米禽牧北被捅得闷哼一声。 “呵……真紧啊。”元伯鳍喘口气道,“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下身逐渐被填满,胀痛之余,米禽牧北只觉得充实无比。元伯鳍开始缓慢地来回抽插,温柔缠绵如小火慢炖一般。yuhuo微微燃烧,缓缓蔓延,却又步步为营,不留余地地一块又一块,将米禽牧北的rou体和神智都逐渐蚕食。 “哥……你真好……”他沉浸在难以言说的甘甜之中,竟湿润了眼眶。 在逐渐适应了彼此的尺寸之后,元伯鳍稍微加快了速度。尔侬我侬,两人渐入佳境,米禽牧北感到那片酥麻的潮水又一浪高过一浪地涌向全身。 元伯鳍的一只手仍在身下这副鲜嫩的胴体上继续游走,直到他忘情地抚摸到那块圆润又光洁的左臀。 他的手狠狠捏了两把,整个人却一下子顿住了。 “你是谁?”他突然问道。 “别停……”沉醉在欲海中的米禽牧北瞬时从浪尖跌落,“我是你最喜欢的弟弟啊。” “不对,你不是我弟弟。”元伯鳍像是清醒了一般,“我弟弟的左臀上曾被狼狗咬下一块rou,有一个很明显的伤疤。而你这里,什么都没有!”说着他又用力地在那紧实的臀rou上掐了一把,米禽牧北吃痛又兴奋地哼叫了一声。 呵,看脸都没发现不对,居然因为身上的伤疤露了破绽。元伯鳍,你究竟有多迷恋你弟弟的身体? 米禽牧北侧过脸撒娇地看着他,“哥,我就是元仲辛啊。” “哼!”元伯鳍冷哼一声,直接拔出了自己的阳物。 “别拿走!”米禽牧北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空荡荡的。眼看就能享受到生命的大和谐,却这样戛然而止,实在让人空虚难耐。 不过,元伯鳍并没有放过他,而是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再拖到茶桌边将他背身按上了桌面。 屋子里关着门窗,光线晦暗,元伯鳍顺手拿过桌上点着的红色长蜡烛,借着光再将米禽牧北的臀部仔细打量了一番。 果然,臀瓣光洁如玉,丝毫没有伤疤的痕迹。 “你绝对不是仲辛!”他掐住米禽牧北后颈窝的手又添了几分力道,“你怎么知道我弟弟的名字?” 他的名字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米禽牧北被压在桌上不能动弹,只得无奈地叹口气。大概中了媚术的人脑子都不太好使。 元伯鳍手里的蜡烛还斜举在他腰臀的上方。蜡液融化,从烛芯处滴下来,啪的一声掉在了娇嫩的臀rou上。 guntang的红色液体在白皙的皮肤上灼开一片,还冒出一缕青烟。米禽牧北叫唤了一声,双腿也跟着抽搐了一下。蜡液在他的臀瓣上瞬间凝固,像是白玉石上开出了一朵粉色的樱花。 元伯鳍狠戾地拉了拉嘴角,干脆把蜡烛倒过来,让融化的蜡液源源不断地滴到米禽牧北的腰臀上。“说,我弟弟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蜡液一滴滴地掉下,砸向深陷的腰窝,丰满的臀尖,再流向幽深的股沟,在里面聚集凝结,像是在做一个火漆封印。 米禽牧北疼得呜咽起来,双腿随着一次次灼烧抖得像筛子,“我怎么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弟弟!” “还在狡辩!”元伯鳍手里的蜡烛已经烧去了一大半,他干脆把烛芯直接戳到了米禽牧北的大腿根内侧。烛火熄灭,那处细嫩的皮肤上立刻就起了一个大水泡。 “啊——!”米禽牧北一声惨叫,臀部也剧烈地扭动了两下。 “还不招?”元伯鳍扔掉烛尾,又从桌上拿起另一根长烛。 他见米禽牧北的双臀上已是鲜花满地,便把烛焰挪到了他臀部的下方。 “不要……会烧坏的……啊…… ”烛火在离下身不到一寸的地方炙热地跳动着,米禽牧北努力并拢腿,却还是能感觉到缕缕青烟沿着股缝向上窜动,熏灼着娇嫩的rou壁,xue口四周被烫得快要失去知觉,让他甚至出现了闻到rou味的幻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急得快掉下眼泪,却并没有用力反抗,内心深处甚至还怀有某种隐隐的期待。 元伯鳍一发狠,直接把那支蜡烛捅进了他的后xue中。 灼热的烛火在他的xue口处被夹灭,guntang的烛尖长驱直入,刮着薄嫩的肠壁刺到了肠道深处。伴随着米禽牧北的一声声惨叫,元伯鳍左右晃动烛尾,让那根蜡烛在他的腹中打着圈地搅动。受到刺激的肠壁吐出大量的粘液,从xue口处涌出,把之前涂进的白色羊脂膏也冲刷出来,将xue口周围抹得一塌糊涂。 突然,啵地一声闷响,里面传来断裂的声音。元伯鳍拉出蜡烛一看,只剩半截。 完了……米禽牧北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周身血液顿时凝固。 元伯鳍此时也有些迷糊,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搞砸了,这后xue要不好用了,于是决定亲手将它修好。 他扔掉那半截蜡烛,直接用手指掰开米禽牧北的臀瓣,然后将指尖伸了进去。 米禽牧北做梦也没想过自己身上最娇嫩的部位会被人如此对待。那只武将的大手粗壮有力,五根手指捏成一个尖嘴,渐渐没入紧缩的xue口,可再往里去,指根粗大的骨节却让他的手卡住了。 “你快住手!”米禽牧北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元伯鳍真是疯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他玩死。 可元伯鳍根本就不理他,使出蛮力将手往里挤,把xue口撑成了一个多边形的大洞。就在米禽牧北以为自己的后xue要彻底废掉的时候,那只手终于整只滑进了温湿的洞口。可对他来说,酷刑才刚刚开始。那只手在他的体内伸展开五指,转着圈刮蹭纤嫩的肠壁,来回寻找那根断烛。虽然元伯鳍下身那玩意不比这手细多少,可毕竟那是roubang,而这是一只骨节分明形状不规则还带着指甲的爪子。 “啊……要死了……元伯鳍你这个魔鬼!”米禽牧北痛得想吐,两条腿向后翘起来乱蹬,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掏出来了。 他的乱动加上元伯鳍毫无章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进去。 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小腹向外鼓起,不断地挤压着桌面。他的后背还被元伯鳍死死按着,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趴在砧板上正在被屠宰的兔子,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掏个精光。 “元伯鳍,给我个痛快吧……”他绝望地哀求道。 可渐渐地,那只手居然在他的肠道里掏出了异样的感觉。随着手掌的伸缩旋转,肠道深处的某处被不断地刺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在他的腹中荡漾开来。当元伯鳍终于抠到了被裹在肠rou里的蜡烛,用力一拉要将它取出来的时候,米禽牧北的肠道猛地一收缩,全身极速痉挛,前面的阳根也喷出一股guntang的jingye。他不顾一切地嘶叫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他竟然被元伯鳍用手掏到了高潮。 元伯鳍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被这越收越紧的洞xue咬断。他赶紧把蜡烛捏在手心往外退,却因为手掌捏成了拳,退到xue口的时候被死死锁住。于是可怜的xue口又经历了一次更残酷的扩张,才终于让元伯鳍完成了自己的“修理”任务。 xue口已经失去了弹性,松垮地半张着,一小截鲜红的肠壁从洞开的口子掉出来。米禽牧北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臀部和大腿上的肌rou也有节奏地跟着弹跳,将粉红的蜡块纷纷抖落,露出一块块烫红的疤印。 元伯鳍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裹满了带血的粘液,还有一些乳白色的羊脂膏残留。他闻着这yin靡又血腥的味道,又拨开米禽牧北的后xue查看一番,像是对什么事情十分不满意。 他把绵软无力的少年在桌上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无神,面如死灰,嘴唇都被咬破了,发辫凌乱地散开,发丝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身布满了被磨压出来的红印,下身的阳根软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刚才泄身时喷出的浊液。 “元伯鳍,还是用你的阳器吧,别用手了……”他看着元伯鳍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 只有让元伯鳍泄身,媚术的效果才会结束,他也才能夺回控制权。他实在想不通,中了媚术的人脑子究竟长成了什么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邪门的想法?这样的法术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脏了。”元伯鳍却答道。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像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胸抵过来,让他的下身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你又要干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塞到了他的后xue中。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又被元伯鳍的一只手死死抱住腰,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一切都无济于事。 茶水微烫,灌入肠道后让本就被划伤的肠壁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顿时小腹痉挛,全身僵直,连牙齿都咬不稳,只能一个劲地打颤,嗓子也失了声,只能发出像被割了喉之后那种嘶哑的粗喘。 元伯鳍灌了一半停下来,低头看着怀中鲜红的xue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像婴儿的小嘴在要奶吃,两边伤痕累累的臀rou就像小花脸一样,随着两条腿来回的抽动挤出各种表情。他更来了兴致,继续把壶嘴伸进那张“嘴”里“喂奶”。 满满一壶的茶水全都咕噜咕噜地灌进了米禽牧北的肠道中,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他产生了强烈的快要腹泻的感觉,却又难受得想吐,仿佛那些水会从自己口中倒出来似的。 元伯鳍提起他的两条腿晃了晃,像是要把这个器皿涮干净,然后才把他的身体平放下来,将他的腰搭在桌沿上。 松弛的xue口根本关不住水,浑浊的褐色茶水立刻就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泻了一地。米禽牧北感到一阵难得的解脱,却又立刻干呕起来。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罪,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yin猥变态。为什么摆脱了父亲的魔爪,自己却又招来这些自作自受的羞辱,难道他天生就注定了要遭受无止尽的凌虐吗?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些凌虐中感到了隐隐的欢愉,甚至期待…… 元伯鳍没给他太多瞎想的空闲,见他水排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拧起他的两条腿将他倒扛在肩上,然后取下挂在墙角的一根长绳,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小院空旷无人,米禽牧北事先安排自己的侍卫都守在院外,无令不得入内。院内种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横着粗壮的枝干。深秋时分,树叶几乎都掉光了,只有残余的几片枯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冷风刮到米禽牧北裸露的背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元伯鳍不会是想把我晾成rou干吧?——他生无可恋地想着。 一语成谶,元伯鳍果然是要“晾”他。 他将绳子穿过上方的粗树枝,先是绑住米禽牧北的两个大拇指将他的双手吊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左腿扳向头顶,将大脚趾跟两只大拇指捆在一起。然后他把绳子的另一头拉直绑在树干上,那高度刚好能使米禽牧北右脚的脚尖触地,让他稍微有点支撑,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却还是系在头顶的三根指头上。 整个过程元伯鳍做得十分娴熟,米禽牧北无力反抗,也一声不吭,任由元伯鳍对他随意摆弄。他从一开始就猜到了元伯鳍想要对他做什么,因为这是军中常用的一种残忍的审讯方式,犯人经常会因为受不了腿被掰断指头被绞断的痛苦而招供。只是被扒得如此一丝不挂吊在深秋的寒风中,他恐怕是这项酷刑被发明以来享此待遇的第一人。 这样的姿势也让他的两腿劈成竖立的一字,腿间xue口大张,丝毫没有遮掩。冷风阵阵地往松弛的xue口里灌,仿佛连空气也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yin弄一番。头顶上手脚传来钻心的痛,让他的右脚尖在地上晃来跳去,徒劳地试图寻找不存在的稳定支撑。小腹随之阵阵收紧,xue口处不受控制地喷出一道又一道残留的浊液,犹如失禁一般,与肠壁上不断渗出的血水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跟,从上到下一片狼藉,显得污秽又yin靡。 虽然赤身裸体地吹着凉风,米禽牧北却因为这yin辱的姿势满头大汗,浑身燥热。灌着冷风的后xue更让他空虚难耐,他乞求地看向元伯鳍,迫切地希望他再对自己做点什么,哪怕是用手。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期待,元伯鳍走到他身后,伸出大手沿着他悬挂的左腿轻轻抚摸,像是在欣赏自己满意的杰作。他手掌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从小腿一路向下摸到了大腿根,接着慢慢地伸向前方,抓起被冻蔫了的阳根和两边的rou球把玩。米禽牧北被轻轻一刺激就浑身发抖,鼻中荡漾出娇喘呻吟,xue口也越发急切地一张一合。 元伯鳍胯间的硬物抵上了xue口,却并不着急进去,只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拨弄。 米禽牧北实在心痒难耐,眼泪汪汪地哀求道:“元伯鳍……求你……快给我……” “除非你交代你把我弟藏哪儿了。”元伯鳍冷冷地说道。 “我真的没抓你弟弟……”米禽牧北带着哭腔答道。 “哼,还嘴硬!”元伯鳍手上突然一用力,手心里刚刚硬起来的阳根差点被他折断。 米禽牧北惨叫一声,却发现元伯鳍扔下自己,径直回了屋,只留下一句:“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别走……” 米禽牧北就这样被赤条条孤零零地挂在寒风中飘摇,饥渴万分却束手无策。真没想到,哪怕是在媚术的控制下,元伯鳍居然还能忍住性欲,把他那宝贝弟弟的安危作为头等大事。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力不够,还是这个人对弟弟的执念太深。 寒风刮过全身的肌肤,没有吹灭他体内的yuhuo,反而让他感觉像是继续被人抚摸,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身体渐渐变得冰凉麻木,可最敏感的几个部位却更加瘙痒难耐。冻得发红的阳根越发挺直,红肿的后xue也不断张弛开合,整个人颤抖着沉入了一半昏眩一半痴狂的状态。 等元伯鳍再来看他的时候,他表面上已经奄奄一息,却在来人靠近时急不可耐地想要拿身体去擦蹭。他这时才注意到,元伯鳍竟然已经穿上了外袍,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站在他面前。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赤裸地挂在这儿渴求交合,像极了一只被调教得欲求不满可以被肆意亵玩的脔宠。 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他竟一时糊涂了。 不行,这明明是他自己挖的坑,怎么反倒是自己掉进去了呢? 他微微抬起头,故意露出阴鸷的目光,说道:“没错,是我抓了你弟弟。”他努力抑制住话音中的颤栗,“只要你用你的身子好好满足我,我就可以带你去找他。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他!” “混蛋!”元伯鳍拉过他耳侧的小辫子一把掐住他的咽喉,几乎要把他的脖子都拧断。 “要是我死了,元仲辛也活不成!”米禽牧北咬着牙,用干哑的声音威胁到。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元伯鳍放开他,又把手指伸进下面的xue口搅弄一番。米禽牧北发出一串娇喘,但手指的抚慰还远远不能满足他。 xue口此时已经流干了水,也恢复了些许弹性和敏感。元伯鳍喉结滚动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身下的袍裾。其实他一直在强忍情欲,只待拷问出元仲辛的下落就要好好发泄一番。他袍子里什么都没穿,粗长无比的阳物立刻就跳了出来,刚好对准了那个渴求被进入的roudong。 他环抱住米禽牧北的上身,又把前端翘起的roubang和rou球抓在手里,然后将他的左腿紧紧压向胸肋,朝折叠处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啊……啊……”米禽牧北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既因为敏感部位的刺激,也因为周身传来的疼痛。 他感觉头顶上的指头被勒得更紧,左腿快被压断,娇嫩的下体被抓得绞痛,细腻的皮肤也被粗糙的布料搓得发红。虽然xue洞已变得松弛,但羊脂膏被茶水冲净,xue口也被风吹得发干,脆弱的肠壁还是被巨物粗暴的抽插磨出了血。 可尽管全身都在痛,下身再次被填满的感觉却让他如愿以偿。后庭被撞出的快感似乎可以让那些疼痛都消失,他渐渐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中无法自拔。 空旷的庭院里回荡着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哼吟和无休止的啪啪声。进进出出几百个来回后,伴随着一声嘶嚎,米禽牧北突然浑身一紧,在元伯鳍的怀中反弓着背抽搐起来,头顶上的绳结竟然也因为剧烈的扯动松开了。 可元伯鳍自己还意犹未尽。他看着怀中耷拉下来变得柔若无骨的躯体,不满地哼一声,将其面朝下放到地上,却不等那麻木的左腿恢复常态就直接抓起来向背后反拧,把脚拉到了肩头。只听咔嚓一响,盆骨处的筋腱似乎都被撕裂。米禽牧北痛苦地闷哼一声,元伯鳍却毫不理会,紧接着如法炮制,将右腿也反拧过来,两条腿就在背上形成了两个半圆拱。米禽牧北的身体柔韧性不差,但被强行拧成这样的形状,还是让他感觉整条腿都快折了。 不过打断骨头扭折关节这种事,对小时候的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现在只不过是重温罢了。他一边痛得飙泪一边却咧着嘴发笑。 元伯鳍又拉起他的两只胳膊,与架在身后的腿交叠在一起,再用绳子一圈圈地紧紧缠住,把他两侧绑成了两个扁圆环重新在树上吊了起来。 米禽牧北无力地垂着头,凌乱的发辫像瀑布一样倒悬下来。而臀部那边则微微翘起,阳根垂在底下,xue口被反拧的大腿拉扯,刚好张开在最突出的位置。他已经不像个人,而是像一口形状诡异的钟,悬挂在空中随风晃荡,等待着被粗大的钟锤重重撞响。 元伯鳍来到他的身后,掏出roubang钟锤毫不留情地撞了进去,米禽牧北便随着他的撞击发出一声声呜鸣。 高度刚刚好。元伯鳍掐住两侧的腿根,把这口悬钟一下下拉近又推开,自己的身体都不用怎么动就能完成一次次一捅到底的撞击。这个姿势让米禽牧北的小腹被拉平压扁,受到挤压的肠道变得狭窄幽长,把侵犯进来的巨物咬得更紧,吞得更深。 “敢动我弟弟,这就是下场!”元伯鳍一边享受着这非人的体位造出来的销魂快感,一边还不忘羞辱被他狠狠cao干着的这具身体,“真是一条yin贱的狗!” 要不是知道媚术的作用总有终结,米禽牧北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已经成了元伯鳍的脔奴,将要一直这样被他yin玩到死。 元伯鳍,看来你这个弟弟才是你的逆鳞啊。你给九千同袍报仇的时候都没这么狠,却因为无端怀疑我害你弟弟,就对我百般凌虐。 随着一次次抽插撞击,痛苦和恐惧很快又被快感所淹没。米禽牧北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全身的感官都只集中在了后庭那一个部位。他不知道自己又xiele几次身,最后终于感受到体内被喷入了那股期待已久的洪流。 无止尽的折磨终于要到头了…… 可这一次的摧残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当那股真气注入丹田之后,他仍然迷迷糊糊,连神智都难以完全恢复。 元伯鳍酣畅地呼啸一声,竟舍不得拔出阳物,而是抱住米禽牧北的腿把下面夹紧,仿佛还在回味无穷。 米禽牧北被拉扯得喘不过气来,只得气若游丝地说道:“元伯鳍,你放开我……” 元伯鳍一愣,赶紧站直了身子,阳根也掉了出来,哧溜地缩回到了袍子下面。他呆呆地看着眼前姿态怪异的米禽牧北,似乎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米禽牧北让自己缓了好一阵,才扭过头用嘶哑的声音说:“哥,我是元仲辛啊,你不是找我吗……” 这一次总不会出岔子了吧? “仲辛?”元伯鳍顿时一惊,新植入的认知立刻接上了之前的意识,让他脸色变得煞白,“哪个畜生把你害成这样的?是不是米禽牧北?” 米禽牧北无奈地苦笑,只能虚弱地说道:“哥,救我……” 元伯鳍赶紧解开绳索将他放下来。他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四肢布满紫青的勒痕,已经麻木得无法动弹,下体被抓得红肿,臀瓣上全是烫伤的印记,xue口处更是血rou模糊惨不忍睹。 元伯鳍蹲在地上将他紧紧搂入怀中,心疼得直掉眼泪,“都是哥不好,哥没有保护好你。我一定要杀了米禽牧北那个禽兽!” 米禽牧北一个哆嗦,“哥,我冷……” 元伯鳍连忙松开衣带,敞开袍子将他包裹其中,用自己火热的肌肤去温暖他冰冷的躯体,然后横抱起他向屋里走去。 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像是融化在了这宽阔厚实的胸膛里,一时间百感交集,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下。 他突然有些想念宁令哥了。只有宁令哥给的温暖,才真正属于他。而元伯鳍,无论加在他身上的是温柔还是残忍,都不过是因为他自己的弟弟罢了。 呵,元仲辛,我记住这个名字了。我就是因为你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你千万别让我碰上,否则,有你好受的! *** 米禽牧北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他发现自己正侧躺在元伯鳍的怀中,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贴身相拥,同盖着一床厚被子。他的头靠在元伯鳍的肩窝里,上身黏在起起伏伏的胸脯上,中间隔着一层薄汗,湿露露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搭在他的臀部将他的下身牢牢勾住,而他夹紧的双腿之间,则插着一根还有些硬度的roubang。他伸手往腿间一摸,却摸了一手粘稠的白浆。 他只记得自己之前被元伯鳍抱回床上,没多久便脱力昏了过去。没想到那之后元伯鳍又对他行了如此yin亵之事。 他抬起头看向元伯鳍,只见他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应该睡得很沉。 要是他这个时候清醒过来,看到我们两人这副模样,是会想立刻杀了我还是求我杀了他? 米禽牧北勾起嘴角一笑,有些依依不舍地把他推到一边,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窗外天光微亮,远处传来鸡鸣,看来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他现在四肢灵活如初,身上再无一处疼痛,再一摸后庭,xue口已然紧闭,柔嫩如幼时一般。他丹田中精气充盈,正源源不断地涌向周身经脉,仿佛一夜间内力大增。看样子这一次比上次所吸食的精气多了不少,难道是因为整个过程时间更长,元伯鳍在他身上做了更多的事? 再看元伯鳍,被自己一番摆弄却浑然不觉,仍旧一动不动地睡得死死的,眉头紧锁,面容憔悴,看上去的确是损耗极大。这一次,不知道又要睡多久才能醒来。 他来到桌边点上蜡烛,又看到床边放着一个水盆,盆沿搭着一块绒布,他便拿布把自己的大腿清理了一下,然后穿好衣裤,走到床对面,伸手取下了墙上那块大铜镜。 元伯鳍,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昨天究竟还做了些什么。 他捏出一个剑指,将指尖按在铜镜顶端的红宝石上,又念了一串口诀。霎那间,光滑的镜面闪出彩色炫光,紧接着里面竟出现了清晰的影像。 镜子里,元伯鳍抱着裹在袍子里的米禽牧北进了屋,然后将他放在了床上。米禽牧北已经奄奄一息,躺下后便不再动弹。 “仲辛,仲辛!”元伯鳍焦急地叫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便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思索片刻又起身离开。不一会儿,他打来一盆清水,又放在炭火上温热,然后用绒布沾湿替昏迷的少年擦拭全身。 遍体鳞伤的少年全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元伯鳍先是抬起少年的手臂从手指一直轻拭到腰腹,然后开始清理下身的污垢。他小心翼翼地掰开平放着两条腿,先用拧得半干的湿布从两边的大腿根沿内侧一直抹到脚踝,然后洗净绒布,仔仔细细地擦拭两腿间红肿的阳根和rou球,再抬起两条腿,将股间的白色粘液和血迹擦洗干净。 做完这些事后,他却并没有把腿放下来,而是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刚被他清理干净的那个血红大洞。他咽下一口唾沫,小腹下方的衣褶渐渐鼓成了一顶小帐篷。仿佛神使鬼差,他拉着两条腿把那个roudong挪到床边,再伸出一只手在洞口的嫩rou上浅浅地抚摸了一阵,然后掏出重新变硬的巨根对了过去。 就在roubang即将捅进去的一瞬间,他迟疑了。“不行……仲辛是我的亲弟弟,我怎么能做这种禽兽之事?”他慌乱地自语道。 他一咬牙,忍住发泄兽欲的冲动把少年的腿放了下来。然而yuhuo难耐,他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喘了几口气,却还是把外袍一脱,赤身裸体地爬上了床。 他侧过身紧抱住少年,在那张苍白的脸上疯狂地亲吻了一阵,却不敢去触碰两瓣嘴唇。接着,他又把手伸向少年的腿间,握住绵软的阳根轻揉了几下,像是在安抚,再把它拨到一边,然后用大腿勾住少年的下身,臀部向前一挺,就把自己挺硬的roubang插入了紧闭的两腿之间。 “啊……”插进去的一瞬间,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roubang在两腿的缝隙里来回抽插,他的喘息越来越强烈,嘴里也不断呢喃着情话。 “仲辛,对不起,哥哥不想伤害你,但我真的忍不住,只能跟你这样做了。” “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哥哥究竟有多疼你。你一定会真正地接受我的。” …… 他前后扭动着下身,把少年的两腿间磨得通红,灼热的体温也让少年冰冷的躯体逐渐暖和。少年无意识地轻哼了两声,他稍稍一惊,心虚地停顿片刻,直到确认怀里的人并没有苏醒,才继续更加猛烈地抽插。 数不清的来回之后,他唰地抽出自己的巨根,浑身一抖,将jingye射到了狭长的腿缝中。 这两条腿肌肤雪白骨相细长,又被丰满紧实的肌rou绷出匀称的线条,乳白的稠液流淌在腿间,犹如鲜美可口的嫩笋被浇上了浓香的奶汁,简直秀色可餐。元伯鳍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从膝侧一直吻到臀瓣,又顺着大腿根来到内侧,轻咬了几下沾着白浆的粉色rou球。 接着,他抬起上面那条腿,乳白的粘液在腿间拉成丝,更加香艳诱人。他将自己软下来的阳物放进那层浓浆里,再用那双腿夹紧,陶醉地长喘一口气,然后拉过被子把两人包裹其中。 “仲辛,哥哥会保护好你,不再让其他任何人碰你。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说完,他就紧抱住怀里的少年,沉沉地睡了过去。 米禽牧北放下铜镜,只觉脸红耳热,胸口噗噗跳个不停。 “有趣。”他强作镇定地一笑,“莫非这媚术竟有这么大的后劲?还是说,他对他弟弟本来就有那么强烈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