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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儀同學。」 夕陽的光芒從窗戶照入室內,把整間教室浸染在橘紅的色調之下。 放學已久的學校剩下不到多少人,耳邊能聽見的聲音,除了在cao場參加社團的學生外,只剩下眼前的少年了。 冷淡,並且生疏。 視線緩緩向上而去,停留在對方臉上,被叫住的少女有些驚訝。 在夕陽餘暉中的面容僅被照亮了一邊,俊秀的臉既熟悉又陌生,他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冷漠,筆直的站在教室內。 也只會是這種表情了吧。 安儀心不在焉的想了想,她雖然認識面前的少年,卻並不深入。 對方名叫言旭,這個人與她從國小開始就一直都是同校,雖然曾經同班過幾次,卻幾乎沒講過多少話,那稀有的幾次也都只是因為班級上的事務。 畢竟他們完全是兩條平行線,沒有相同的話題,也沒有相似的生活圈,一點也無法產生交集。 更不用說言旭那副冰冷的態度,對任何人都是不想深入交談的模樣,沒有必要就不會主動開口,周遭的冷冽氣息劃出分界線,讓任何人都不敢輕易靠跨進去。 除了因為外貌被吸引的女孩外,任誰也不會想去跟他聊天,是沒體會過對話被從中截斷的尷尬嗎。 所以此時此刻,當他跨出界線向安儀搭話時,有那麼一瞬間她還以為看到了幻覺。 「有件事想拜託妳,能不能請妳幫我一個忙?」 剛過變聲期轉低的聲線與俊秀的外貌相當符合,十分動聽,要不是生硬得沒有感情,肯定會令人難以抗拒。 幫忙? 今天輪到她當值日生,湊巧運氣不好事情比較多,留到都快天黑了才把工作收尾完。 同職的另一位同學已經先一步回去了,眼下剛好只剩自己還在,安儀思索是不是這個原因,對方才叫住了她。 天色也蠻晚了,應該不至於會是太麻煩的事吧。 「好啊,什麼事?」 安儀注意到言旭的手緊握著,看起來有些拘謹,但她沒多問什麼,只是禮貌性的笑了笑。 「……。」 言旭沉默了一下,向來冷淡的視線從安儀臉上移開。 線條優美的薄唇抿了抿,吸引著安儀的視線,在她不經意的關注下,言旭的雙唇微微動了動。 宛若緊張與猶豫,停頓了一下,才輕輕地從口中吐出請求。 「……請妳站在那裡,看著我就好。」 似乎與公事沒什麼關聯,少女挑起一邊眉毛。 是有點奇怪,不過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反正她也不急著要回家,沒有拒絕的道理。 「OK。」 對於言旭要幹嘛毫無頭緒,安儀好奇的盯著對方看。 被灑上光輝的高嶺少年看著地面,俊秀的臉跟平時一樣面無表情,讓人看不透情感。 在夕陽主導的誤會下,白皙的面容似乎染上了些緋色,那撇開的視線與染紅的臉龐,帶給安儀如同害羞一般的錯覺。 這樣的場面真稀有啊。 少女情緒微妙的眨了眨眼,殊不知與接下來的景象相比,此時的稀奇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因為那位高冷的同學,將褲頭拉了開來。 哈? 安儀呆愣了一下,重複一次又一次的眨眼想確認是不是幻覺,卻發現眼前的場面並沒有因此而改變。 那雙手帶著顫抖,緩慢的拉下了拉鍊,屬於少年的修長手指線條柔美,在安儀的視線下展開開口,露出了黑色內褲褲頭。 宛如漿糊黏稠在腦內,整理不清思緒,糾纏著眼前人的動作,令她難以理解。 少年指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眼神被瀏海遮蓋,若隱若現讓安儀看不清裡面的情感,只能隱約察覺到對方投射過來的視線,似乎在觀察著她的表情,窺視著自己的舉動帶起的反應。 不管是怎麼樣的反應言旭都能理解,畢竟當他把褲子打開時,就已經構成犯罪了。 在長期高潮不了的壓抑下,青春期的荷爾蒙恣意暴漲。 他陷在這種狀態太久,焦躁混雜著慾望攪成爛泥,尋不到宣洩口,便一點點將理智堵塞,當他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已經開口將安儀留下了。 一半是衝動所致,另一半連他也沒搞懂,直到此刻還在反問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恐懼滋生出冷汗,言旭緊緊抿住雙唇,努力鎮定有些抽動的面容,試圖壓抑愈發強烈的心跳。 事到如今,他也不想為此找其他藉口,自暴自棄的希望少女被自己嚇跑,說不定能讓他清醒一點。 言旭僵站在原地,沉默的等待著。 但他等了一會,對面的人都沒有任何動作,沒有預想的逃跑也沒有指責叫罵,僅僅只是看著他——的胯下。 ——! 言旭倒吸一口氣,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熱意瞬間擴散至四肢。 - 也許自己在作夢也說不定,安儀精神有點鬆散的認為。 站在每天來往的教室後方,周遭的擺設明明都是往常那般熟悉,她卻認不清場景中的任何一個細節,仿佛只能看清前的少年。 「嗯……」 那個對每個人都很冷淡的言旭。 「哈、啊……」 那個連話都沒說上過幾句的言旭。 「嗯嗯……嗯啊…」 宛如身處在高嶺之上,讓任何人都難以接近,那樣的人,居然在她面前自慰? 濕潤的唇瓣隨著快感時不時抿起,少年青澀偏低的嗓音,黏糊中帶點甜膩。 細小的呻吟僅僅是輕輕地喘出嘴邊,零碎地在空中飄散,但在無人的教室內格外清晰。 這樣可愛的聲音,居然是那個言旭會發出來的嗎? 制服褲只退到大腿,黑色的四角褲拉下了一些,從起伏的鬆緊帶露出整根炙熱,向來只見拿著筆的纖長手指,此刻正撫摸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滑動,似乎很熟練的taonong著。 「啊嗯……啊…」 不知何時低下的臉被瀏海所遮蓋,讓安儀看不清他的表情。 少年的roubang在夕陽的撫照中模糊了顏色,只有上方開口滑落的液體閃爍著光輝,晶瑩的水珠似乎很黏膩,牽著絲順著柱身往下流,在微微凸起的青筋上反射著一道濕潤的水痕,最後稠在少年的指尖上。 咕啾咕啾。 言旭的手指被自己的液體沾染,浸濕了指縫,在他持續的動作中牽起絲,帶出yin靡的水聲。 內褲鬆緊帶微微勒在陰莖根部,布料邊緣逐漸被染濕,淡色的肌膚與深色內褲,鮮明的反差加劇了這副景象的吸引力,她的視線彷彿被鎖定,無法從被手掌包覆的長柱上移開。 安儀自己也感到很意外,這樣無論誰看來罵一聲變態都算輕的景象,身為當事人的她卻沒有產生多少反感。 也許要歸功於那根長得乾淨的挺直長柱,第一次親眼見到異性的生殖器,與青春期少女曾經想像的相差甚遠,安儀甚至覺得泛著水光的香菇頭,圓潤得有點可愛。 「唔嗯…」 咕啾咕啾。 伴隨不停歇的甜膩喘息,yin穢的水聲格外色情。 時不時透過窗戶從cao場傳來淡淡的人聲,彷彿在提醒著此刻的環境,是如此的不適當,但是少年看起來沒有這種意識,少女也並不是那麼在意。 畢竟放學已久,這一層樓都是班級,該走的人早就已經離去了。 更何況就算被看到了,處境不妙的人也不會是她。 只是安儀很好奇,那樣清清冷冷的言旭,為什麼會想自慰給她看。 「嗯…哈唔……」 安儀在看他。 在視線下劇烈震動的心臟,加快流動的血液。 對方從來沒有對自己如此認真的關注過,凝視的目光令言旭頭腦發暈,一波一波激起肌膚的疙瘩。 陰莖不能自己的跳動,汁液又一次溢出鈴口,險些從發顫的手下滑掉。 被別人看著自慰,本身就讓人難以忍受,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安儀。 言旭整張手不知何時沾滿自己興奮的yin液,滑動愈發順暢,指尖下黏稠的水嘖也愈發大聲。 喉嚨乾澀,手中的roubang也硬得發疼。 虎口包覆著柱身擼動,言旭呼吸不穩地加快速度,從根部摩擦至圓環再往下,薄薄的皮被連帶扯動,敏感處受盡刺激,似電流酥麻的快感沿著脊椎一路向上。 這還是言旭第一次體會到身體如此失控,往常他也自慰過許多次,但都不及此刻的那股視線,輕易就將言旭的思緒切碎,凌亂地散落一地。 盡管是自己提出的,但他覺得自己快承受不了這種目光了。 言旭低低吸了口氣,想緩和一下異常高昂的情緒,快感卻反而被更加放大。 曾經他以為一輩子也不可能與安儀有所來往,更不敢想像在安儀面前做出這種事情。 他喜歡安儀,甚至總是想著對方自慰,次數頻繁的異常。 但是他有自知之明,從沒想過能與對方交往。 不管從哪方面看,他都是一個無趣的人,安儀也從沒表示過對他有所興趣,毫無希望的事情就不必去妄想什麼了。 只是。 只是—— 「……嗯嗚……嗯……」 言旭在恍惚中有點想看看安儀,不知道此時對於做出這種變態舉動的自己,沒有逃跑的少女是什麼樣的想法。 他顫抖地緩緩抬起頭,視線從劉海的細碎縫隙中探出,在劃過對面少女身上的制服後,望向她的雙眼。 注意到言旭把頭抬起來,安儀盯著跨間的目光向上移,正好觸及看過來的雙眼。 她那雙閃爍在橙橘光芒下的眼眸,宛如繁星一般耀眼,模糊地映照著狼狽不堪的少年。 「——!」 目光一觸,就把少年的意識狠狠碾碎,渾身顫抖的射了出來。 微啟的雙唇發不出任何聲音,射精的快感迅速衝擊全身,擴散在四肢無法動彈,俊秀的面容有點痛苦的微微扭曲。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射精的,只覺得此時此刻很不現實,手指維持著攏住性器的姿勢,不穩的往後退了一步,撞上身後的桌椅。 吱呀—— 木製桌椅與地面磨擦出聲,在剛剛只有少年呻吟的教室添加了新的聲響。 安儀眨了眨眼,看了一眼地面的白濁液體,再看向少年手撐在桌上的姿勢,露著微軟的陰莖略顯窘迫。 與平常挺直的身形有很大的差異,能見到高嶺冷漠的少年這種樣子,意外地讓少女覺得挺不錯的。 這樣的體驗很新鮮,也沒有花她很多時間,還目睹了男性自慰的過程,算一種長見識的插曲。 安儀樂觀地想著,絲毫沒有自己被冒犯的想法。 安儀帶著好奇的眼神打量被頭髮遮蔽的眼睛,剛剛那一瞬間的對視,對方明顯外漏的情緒,十分特別,恍惚快感纏繞著無法忍受的痛苦,那是安儀從來沒在言旭臉上看過的情感。 特別得,讓她的心跳格外地被牽動。 「……」 沒有了呻吟,教室一下子就被安靜籠罩,安儀體貼的等了一會,看樣子言旭已經不會再有其他動作了。 隨手順了順書包背帶,少女在夕陽圍繞中揚起橙紅色的笑容,整個人比剛發洩完的言旭還要輕鬆自在。 「這樣算是幫完忙了吧,那我先走囉。」 並沒有期望在如此尷尬的場合下,言旭會回答她什麼,安儀轉過身就準備回家。 言旭毫無反應,彷彿在剛剛連同所有勇氣一併射出了體外,身體僵硬的靠著桌椅,就連裸露在外面的生殖器都沒有收回。 「啊對了。」 一腳踏出門口,少女卻停了下來,她轉頭笑道: 「如果下次還有需要,歡迎你再找我"幫忙"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