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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们也不清楚。”“但是,救钮祜禄格格的小太监还在那等着,爷要找人过来问问吗?”她一说完,就见胤禛点了点头,门口一直等着的小胜子就被叫进了屋子。他是厨房的,一直在后面做事,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见过这么多的主子,但是每一个主子他可都记在心里牢牢的。就怕有一天,机会来了,这不,总算是上天眷顾,他小胜子也算是要走运了。想到这,他浑身上下都抑制不住兴奋,连忙跪了下来:“奴才叩见贝勒爷,叩见福晋。”“行了,起来吧。”他跳湖下去救人,身上到现在还是湿的,不是没人个给他干衣服换,是他自己不换的。若的换了话,贝勒爷与福晋怎么能看出他的努力,他的拼命呢?“人是你救上来的?”胤禛掀开杯子,随意喝了一口。小太监却像是找到了表现的机会,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把自己英勇救人的事说出了慷慨激昂的感觉。胤禛揉着眉毛,显然是不想继续听下去,苏培盛立马叫人把小胜子带走了,巧合的是,大夫也出来了。“寒气入体,还在昏迷。”人还没有醒来,但显然是没有了性命之忧,在座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李氏看着身后坐着的宋西楼却捏着手在犹豫。大夫走后,胤禛也带头与宋西楼一起走了,主子们走后,丫鬟们忙的忙,熬药的熬药。***之后的几天,主子们为了显示自己贤惠,往钮祜禄格格这来的也勤快了点。又不要自己干活,看着丫鬟们忙活着还能在爷那里争一个好名声,为什么不来呢。钮祜禄莲心悠悠的的清醒了一点,着凉的身子却慢慢的在发热。这几天,她的屋子来的人多,除了乌拉那拉氏是叫大嬷嬷过来看,余下的格格们都时不时的来看看。宋西楼也来,但没有李氏来的多,也不知是怎么了,她身边那么多孩子,钮祜禄莲心发着热她还来的这样勤快,也不怕过了病气。宋西楼去的时候,李氏正带着丫鬟准备出去,看见宋西楼笑了:“完颜侧福晋也来了,真是姐妹情深啊。”宋西楼也跟着开口:“李jiejie来的也勤快,钮祜禄meimei若是好了应该也会感动吧。”李氏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带着丫鬟转头就走了。宋西楼踏进钮祜禄莲心的屋子,她发着热,屋子里面没有冰块,这样炎热的天气闷的有些令人难受。宋西楼就坐在她身边,拧着帕子给她擦汗,捧着药碗过来的春杏看的都有些感动:“侧福晋,还是奴婢来吧,”她放下碗,看着躺在床上的钮祜禄莲心满眼泪水:“格格都这样好几天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好。”“主子们过来,从来都只是看看。”她转头,叹气:“只有侧福晋是真的为格格着想的,期望她好起来。”宋西楼伸出手给钮祜禄莲心拉了拉被子,“春杏,这话你下次可不要在说了,被有心人听去的话,吃苦头的是你。”春杏知道宋西楼这话是为了自己好,忙点头:“侧福晋,奴婢知道了。”转头就准备给钮祜禄莲心喂药,一拍脑袋:“哎呀,奴婢忘记给格格拿糖了。”“侧福晋,你在这里给格格喂一下药,奴婢过去给格格拿糖,格格喝药都要加糖的。”说着风风火火的,转身跑了。宋西楼身边放着钮祜禄莲心的药,想了想她捧了起来。手中的碗上面还飘忽着热气,宋西楼拿到鼻子边闻了闻,眉头轻微的皱起来,她闻着里面好像不单纯都是药。手心一碰到碗,就在发烫,与当时在宋家的感觉一模一样,宋西楼几乎可以确信,药里有毒。这是胤禛干的?还是李氏?想了想,却又觉得李氏没这么大本事,也没这个动机。她捧着碗,侧眼忽然扫到身后的门框边有一个摆动的衣角,那个颜色与料子看着像是刚刚与李氏走在一起的大丫鬟。想到这,宋西楼放下了手里的晚,屋子里面除了还在昏迷的钮祜禄莲心,只有她与冬芽。“春杏去拿糖去了,还没回来,”宋西楼站了起来对床上的人说话,“meimei,jiejie这就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带着冬芽,宋西楼就走了出去。待她走后,悄悄的有个身影溜了进来,看着放在桌子上的药碗,伸出了手。***钮祜禄格格发热还没好,又中了毒。还是原来那晚上的大夫,他摸着胡子斟酌着语言:“不是什么严重的毒,就是能让人浑身发冷,若是严重点就会令人伤其内脏。”“但刚好格格发热,冷热相撞,这一来二去因祸得福,倒是把人救了回来。”“格格已经醒了,再养几日就能起来活动。”送大夫走后,胤禛把眼神瞄向在座的各位,还没开口说话呢李氏转头就跳了出来:“爷,妾身好像是知道是谁下毒了。”胤禛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凉凉的:“哦?你看见了?”她跪下来,咬着嘴唇像是有些难以启齿,随后目光坚定的指着宋西楼:“中午妾身出来的时候,钮祜禄meimei还好好的。”“随后完颜meimei当着妾身的面走了进去,之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李氏又问春杏:“可是我走之后,就完颜侧福晋来过?”春杏抖着身体低下头:“是,但是不是侧福晋,奴婢相信。”“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是她?”“我问你,当时你可是一直都看着,视线没有离开过半分?”李氏厉着眼睛,逼迫着发问春杏。春杏抖着身体,回想:“奴婢……奴婢当时只出去了一小会。”顿时,大家的目光都往宋西楼身上落过去,连胤禛的也不例外。但却没看见那张脸上有过任何慌张的情绪,宋西楼顶着众人的目光跪了下来,抬头只看着胤禛,坚定的说了一句:“爷,不是我。”胤禛闭上眼睛,却一句话都没说。他当然知道下毒之人不是她,因为那毒是他吩咐人去下的,没想到的是钮祜禄莲心命这样大,连着两次都没死。现在被李氏诬陷,自己也没办法给宋西楼脱罪,若是不管不顾就这样的说无条件的相信她话,对后院对乌拉那拉氏他都没有一个交代的理由。他睁开眼睛看着宋西楼:“你可有证据,证明不是你自己。”宋西楼眼睛里刹那间闪过一丝难过,像是忽然间没了力气,整个人都低沉起来:“我没有证据,但真的不是我下毒。”她抬起头,直直的锁定他的眼睛:“爷,你相信我。”胤禛突然就不敢看那双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