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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人就没事了。”“吃坏了东西?”胤禛疑惑,全身长红点还痒,三阿哥这个样子像是长水痘。“是。”柳大夫点着头,有的人生下来就对某些东西过敏,是碰都不能碰的,他转头问李氏:“三阿哥今天可是吃了什么与以往不同的东西?”胤禛也转头看李氏,却见她一脸疑惑的摇着头:“没啊。”“与往常一样,吃了奶娘的奶,用了点rou糜也是往日都吃的。”“这就奇怪了,”柳大夫转头看向三阿哥,明明就是过敏的症状啊。“柳大夫,人可无事了?”柳大夫将手中的药房给了一边的苏培盛,后者很快的就出门去了,这才回头面对胤禛道:“按吃下几贴药就没事了,但这也是因为食用的少的原因。”柳大夫叹气:“还是要将过敏的东西找出来才是,要是食用了多了难免不会有性命危险。”胤禛点点头,看着床上的三阿哥,嘲后吩咐道:“将三阿哥的奶娘叫来。”三阿哥有四位奶娘,但是今个当值的也就两位,跪在地上看着贝勒爷发抖:“贝勒爷饶命,奴婢们真的没有乱吃东西。”为了小阿哥,她们的饭都是特殊做出来的,连盐都没有。“小阿哥身体不适,定然是你们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胤禛一双眼睛来回的扫着底下的两人:“说不说,要是没人说的话,爷就只好叫人验身了。”两个嬷嬷吓的开始瑟瑟发抖,这贝勒爷实在是太过于可怕。“来人——”胤禛对待她们可没那么大的耐性,立刻就要让人将两人带下去,这下两个奶娘彻底的慌了,其中一位被人抓起来嘴里便大喊,“我说,我说。”她跪下,开始说起来。原来她们终日吃的都寡淡,时间长了也受不了,就在晚膳的来的时候后厨的人像是送错了餐,来的不止有rou有菜还有一大碗杏仁露。她们做奴才的哪吃过那样的好东西?又觉得这一来不油腻,二来没有盐,便吃了下去。哪知三阿哥喝了奶后,就开始全身长红点点,她们实在是害怕便没说。“贝勒爷饶命啊,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两个奶娘一个劲的求饶,但还是在贝勒爷的冷眼下被带了下去。第二天,整个府中都知道,贝勒爷亲自处置了李氏屋子的奶娘,两个奶娘都被打了十大板子,赶出了府。“主子,你说,这三阿哥到底什么病啊,怎么奶娘吃了杏仁露都不行呢?”“难道那碗杏仁露有毒不成?”冬芽满脸的疑惑,站在那叽叽咕咕,消息是玉露带回来的,此时正嘲她翻着白眼,笨死了。宋西楼摇摇头没说话,“都下去吧。”见这样子,李氏自然是知道胤禛对杏仁过敏的事了,三阿哥也随了他,不能吃杏仁。不然就那两个奶娘吃的那碗杏仁露进了肚子还能从奶水里出来不成?那东西又不是毒。“好计策啊。”多日不见,李氏变的聪明多了,那碗不知是谁送去的杏仁露简直就是在胤禛的心里放了一根刺。知道胤禛杏仁过敏的可不多,可偏偏自己就是其中一个。“不过,李氏这个做娘的,心还真是恨呢。”等了许久,屋子里传来宋西楼的娇糯声。第106章祖宗冬日里第一场大雪足足下了好几日才停。离过年的日子也越发的进了,三阿哥出了事,李氏院子便格外热闹起来,胤禛这几日一下早朝便会去她院子里看三阿哥。“难道三阿哥还没好吗?”冬芽撅着嘴有些愤愤,贝勒爷都多久没来看主子了啊,她们的院子离书房那么近,拐个弯就是了,怎么就是不来。“玉露?”宋西楼哪里知道旁人的事?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玉露。“主子,奴才打听清楚了,三阿哥喝了药后身上红点点已经没了,但据说还是难受。”“只要一醒来,嘴里就喊着要见阿玛。”才堪堪一岁大的小孩子哪里懂得这些?怕不是李氏教的好吧,没见这段时间就属她最风光吗?“主子——”玉露抬起头,半咬着嘴唇有些欲言又止,“这个样子下去的话,到时候进宫的会不会是?”李氏两个字卡在喉咙里不敢吐出来,抬头一看却见主子的脸色丝毫未变。宋西楼微微一笑,沉声道:“不会的。”“我不会让李氏踩在我头上。”就这短短的一句话,便让冬芽与玉露两人放下心来,主子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就算现在看来进宫的机会李氏多一些。但是只要主子说了,那么她们就不会怀疑,从心底里相信。***后院里,乌拉那拉氏也终于放了出来。宋西楼去看过,福晋与往日不一样了,人消瘦了许多,看人的样子也没了当初那股凌厉感。依旧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上,但是略显宽大的衣服,带点沧桑的脸颊,让当初不可一世的嫡福晋就像变了一个样子。这变化太大了,就连李氏都忘记了当初的害怕,说话都开始不尊敬起来。“福晋,您这脸色也太憔悴了些。”她摸着头上新戴的簪子,娇娇弱弱的开口:“前个爷派人送来些血燕,妾身留着没吃,待会叫我的丫鬟送来给您吧。”“你这身子啊,确实该补补了。”她这一番话说完,在场的都变了脸色,她一来炫耀了贝勒爷对她的宠爱,二来实在是大着胆子明晃晃的打着福晋的脸。哪有侧福晋给福晋东西的?这不是膈应人吗?连宋西楼都去看了眼乌拉那拉氏,却见她听见后还是刚开始的那个表情,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过。“实在是变的太奇怪了。”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乌拉那拉氏想杀害自己的目的已经被发现了,日后就算她有再大的胆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来了。乌拉那拉氏不说话,李氏开始炫耀了几句,后来见没人搭理后也渐渐的歇了嘴。干坐在那喝了两杯茶,李氏头一个站起来,扶着腰嘟囔:“昨个贝勒爷歇在我这,一早起来腰杆疼的不行。”“各位meimei莫笑话,我就先走了。”她站起来,踩着花盆底婀娜多姿一摇一摆的往门口走了。剩下的人,听见她说的话,脸色或红或白都变了变颜色,见乌拉那拉氏没反应,也都站在来纷纷要告辞。宋西楼最后一个走的,她站起来的时候乌拉那拉氏也飞快的抬起头:“完颜meimei等一下。”宋西楼扭过身子就见她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平静的脸上也出现了裂痕:“说实话,我恨你。”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