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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家的好,其实楼尧尧挺无辜的,不是自家的不知道愁,那些老人一面喜欢楼尧尧的活泼捣蛋,一面严格的对自家女孩儿实施淑女教育,要是那些女孩真的跟楼尧尧一个样,跟个皮猴子似的上蹿下跳,那他们估计又得抱怨自家孙女不够淑女了。不过,楼尧尧的外公一点都不介意自家外孙女不淑女就是了。最终,楼尧尧一面被那些女孩鄙夷着一面被嫉妒着长大了。东东的爷爷今年八十岁了,耳朵背,但是又不肯戴助听器,跟他说话要扯起嗓子吼半天,他才听得见。楼尧尧和秦挚到达办寿宴的酒店时,就看见一个女孩正在跟东东的爷爷说着什么,结果东东的爷爷只给她留了一个后脑勺。这女孩还是个熟人,正是林菲,那个陈浩的青梅竹马女朋友。楼尧尧坏心眼的笑出了声,引来林菲的怒视,楼尧尧懒得理她,和秦挚两人一起走上了前,主位上的东东爷爷还在跟老伙伴说话,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扯起嗓子大声说话,轻易的就把祝寿的声音盖了过去。楼尧尧弯下腰,歪起脑袋挡住他的视线,对着东东爷爷吼道:“爷爷!”东东爷爷看到尧尧,顿时笑得一张老脸皱成一团:“哦,是尧尧丫头啊。”“爷爷,生日快乐。”楼尧尧退了一步,又说了几句千篇一律的祝寿词。东东爷爷似乎没听清,睁大眼睛一脸茫然状:“啊,尧尧丫头你说什么?”先来的那些长辈倒是并没有在意,而那些之前丢了脸的同龄女孩,却是一脸嘲讽的看着楼尧尧。楼尧尧就好像没有看到那些人的嘲笑,她耐心的大声重复了一遍,东东爷爷好像还是没有听清楚,于是楼尧尧又说了一遍,清脆的嗓音传遍整个大厅。“呵呵,好孩子,来,到爷爷这里来陪爷爷聊会天。”东东爷爷让服务员在他旁边加了一个位置。没有推辞,楼尧尧翻了个白眼坐了上去。等楼尧尧坐下了,东东爷爷才像是刚发现林菲一样,淡淡道:“哦,是林家的小丫头啊。”态度跟之前对待楼尧尧,简直是天差地别。林菲虽然放肆,但在东东爷爷面前也不敢耍小性子,又细声细气的说了一遍祝寿词,东东爷爷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表示。等林菲走了,秦挚上前跟东东爷爷聊了几句,因为是自幼看着长大的孩子,东东爷爷对秦挚还是挺和蔼的,也没有怎么为难他,跟楼尧尧打了个招呼,秦挚就先到下面入席了。楼尧尧戳了戳东东爷爷的手臂,嘟嚷道:“爷爷,你刚才是故意的吧。”东东爷爷继续装聋子:“哈,尧尧丫头,你说什么?”身边的几个为老不尊的老人都呵呵笑出声,楼尧尧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东东爷爷哪里是真听不见,他是故意的呢,老人家虽然年纪大了,但心里亮堂着呢。谁是真心,也是假意,比谁都清楚。看到主位上楼尧尧笑得欢畅,下面的年轻女孩们,恨得更是几乎咬碎牙。之后楼尧尧就在主位陪着几位老人聊天,几位老人故意装耳背,她也不在意,扯着嗓子跟他们说话,要放在以前,她大概是不会那么做的,害怕被人嘲笑,但现在重来了一次,一回生二回熟,随她们说吧,如果她丢脸能让这些老人高兴一点,何乐而不为呢?况且,事实证明,那些该宠她的喜欢她的,可不会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不再宠她喜欢她,那么,何必在意。抱着这种心态,楼尧尧反倒赢得了几位老人更多的好感。作为有教养的成功人士和自小受到淑女教育的千金,让他们脸红脖子粗的跟人大嗓门说话,估计还真有点为难他们了,所以,楼尧尧无疑成了一个异类。“马屁精!”林菲的这句话得到了无数女孩认同,除了拍马屁,楼尧尧还会什么?不过,她们就算气烂肺,对楼尧尧也没有任何影响就是了。等拜寿的人来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入席了,以楼尧尧的辈分,虽然跟东东爷爷关系亲近,不至于安排在另外的大厅,但也最多在主厅里占一个位置,可最终却被东东爷爷拉着坐到了主席。楼尧尧也不矫情,让坐就坐。开席前,每人都要先吃一碗长寿面,吃了这面,才能开席,清汤面,撒了点葱花,味道十分寡淡,等东东爷爷拿起筷子吃了第一口之后,早就饿了的楼尧尧哧溜着把长长的面条给吃掉了。因为这桌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菜色都以清淡营养,易消化为主,楼尧尧这段时间吃的满嘴流油,自然吃不惯。看到楼尧尧没动几筷子,东东爷爷说道:“尧尧丫头,跟我们这群老头子待了一天,闷坏了吧,去楼下找东东他们玩吧。”这一层都是中年或者老年人,借着酒席谈公事私事,一时半会肯定是散不了席的,楼尧尧毕竟还年轻,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想了想,也没推辞,约好下次去老城区看望他们的时间,楼尧尧就起身离席了。她走后,一位老人说道:“尧尧这丫头一段时间不见,倒是稳重了很多。”“可不是,可惜,最后还是便宜了秦家那小子。”东东爷爷这话说的挺不忿的,当初他可是很看好楼尧尧和东东,就是东东那小子不争气,把到手的媳妇让给了别人。秦挚见楼尧尧离席,也跟着离席了,神色自然的牵起了楼尧尧的手,问道:“回去了?”楼尧尧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去楼下舞会吃点东西吧,我都没吃什么东西。”秦挚自然没意见。这次寿宴东东家邀请了很多人,为了照顾年轻人,楼下还办了舞会,年长的一辈基本都在楼上,年轻一辈基本祝了寿就都聚在楼下,楼尧尧今天穿的是一身简洁大方的白色公主裙,倒是不用再换衣服,秦挚就更不用换了,说起来男士真是方便,一身西装几乎可以出席任何宴会。在等电梯的时候,楼尧尧突然用小手指勾着秦挚的手说道:“秦挚,如果哪一天我耳朵听不见了,你一定不能嫌烦,要多跟我说几遍,不要因为我听不见,就不理我。”就好像东东爷爷一样,并不是真的听不见,只是想让人多陪他说会话而已,可惜那些人都不够耐心。秦挚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然后低头在她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