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七)
亓习尔躺在沙发上,两条腿夹着彭舸的腰侧,双手也放在他精壮腰腹上。 “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求求你了..啊...呜呜..” 彭舸撕开裙子,扯低她的胸罩,掏出她沉甸甸的胸,他想起来在学生时代邬颂堇和他说看过的一部小电影,里面的女主被他说的天上仅有,地下难寻,还说这个女主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怪他无趣不懂得欣赏。 彭舸看着亓习尔,突然觉得她很符合,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豪乳被他又揉又扇,两颗乳尖被他拉起来晃动,亓习尔哭喘着去拿开那只手,呜咽着:“嗯啊..疼..” 他好心放过她,又伸出手去揉她的阴蒂,她的腰开始打摆子,敏感的受不了这样双重的刺激,彭舸看着她sao喘浪叫不停。 彭舸三指并拢对着阴蒂开始左右滑动,他感受到她的阴xue收紧,射意来袭,他咬着牙忍住冲刺,guitou突然受到xue里yin水的浇灌,xuerou像章鱼爪的吸盘一样紧紧箍住它,彭舸打桩机一般要把身下的人钉在沙发里。 “啊啊啊...” 亓习尔也不知道他今天会这么持久,她感觉下体要被撞烂了,高潮的快感一遍遍让她崩溃,她这毛病又上来了,上过这么多次床,他喜欢什么,她知道,sao话张口就来:“老公...射给我..啊..老公...” 彭舸爽的喘息“唔..” “射哪儿?” 亓习尔脚趾绷紧,手抓着沙发,又哭又叫:“里面...” 今天他不放过她,他真得治治她,“哪里面?” “逼。”她声音小的要命,彭舸笑着握着她的胸,停下,又重重的全部顶进去。 “啊!” “大点声。”她又开始紧闭着嘴,“不说我用力了。” “逼里面…” 彭舸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巴,温柔的抚开她的头发,身下连根儿的进出,动作完全不温柔,“都射给你好不好?” 亓习尔有些慌神,他的动作温柔让她有一种被爱着的错觉,也许只是因为在床上,也许他也像她一样,只是为了爽什么都干得出来。 彭舸抱着她站起来,jiba硬得像铁一样不停的凿弄着柔软湿润的xiaoxue,他身上的衬衫进门就被他脱了,此时他的手臂肌rou绷起,背后的肌理明显,亓习尔被他抱着疯狂前后抽插,水滴滴答答的全掉在地板上。 她的长卷发疯狂地甩动,面色潮红,昂着白皙嫩颈,浑身不受控制的抽搐,最后彭舸尽数射进她体内,然后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一个自由落体亓习尔被串在他的jiba上。 “啊,胀!”他都射到了里面,这一下又胀又酸。 她痛苦又欢愉的神色被彭舸收进眼底,他捏着她的脸:“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她坐在他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缓了一会,睁开眼捏了捏他肚子上的腹肌:“出来呀,胀死了。” “休息好了?” 亓习尔眨巴眨巴眼,她感到体内的大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鼻尖红红的,“还来呀?” “你还有三次。”彭舸亲了她一下,告诉她这个残忍又痛苦的事实。 “不要了好不好,”她撒娇,虽然她老公能力强她很骄傲,可是她下面被他插的有点痛。她搂着他的脖子,又娇滴滴的说:“先攒着呗。” 背部覆上火热的大手,他的手指流转在腰间,他挑眉看她,这还能攒?那要是攒到一夜十多次,他不得精尽人亡了。 亓习尔看着他对自己的痴迷眼神,有些自得,痴迷的眼神中更是火辣辣的对她的欲望,亓习尔脸红心跳的,这狗男人怎么越看越帅了,她咬唇,心知肚明这次性爱她逃不过。 她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求你了老公。”然后佯装着挪动屁股,动作缓慢的把他的jiba抽出来,抽到只留个guitou在里面的时候,彭舸捏着她的屁股狠狠贯穿了她。 “啊…” 他的动作粗暴,没办法,亓习尔就是喜欢他的粗暴和疯狂。 她娇嗔:“你怎么又硬了呀。” “你故意的。”彭舸眯起眼睛。 “那你出来呀。”她笑嘻嘻的,对啊,她就是故意的,有能耐别干她呀。她的语气欠揍又欠cao,彭舸也确实这么做了。 从沙发到床上又到浴室又到床上,她也不知道弄了多少次,最后她都不出水了,疼的她呜呜直哭,最后跪在浴室给他口出来,到了床上亓习尔担忧的说了句老公你这样以后虚了怎么办呀,谁知道他又硬了,亓习尔简直欲哭无泪,她这回是真的担心他啊,没办法只能又用手和奶给他弄出来。 第二天起来都下午了,她一看时间条件反射要跑下床,浑身酸痛的要散架了,两脚一着地双腿酸软的跌坐到地上,私处有点火辣辣的,她应该是快来姨妈了,一边揉着膝盖骂彭舸一边开始掉眼泪。 死彭舸这么弄她,不知道她金贵着呢吗,上班也不和她说一声,她这样怎么去看冯赐唯啊,她擦了擦眼泪,没办法只能自己刚扶着床边站起来,又扑通一下跪下,她尖叫一声开始哭。 “怎么了怎么了?”彭舸正在书房回亓晖的消息,突然听见一声尖叫,出来后就听见亓习尔在哭,吓得他赶紧跑过来打开门,本来想看床,没想到看到亓习尔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哭。 亓习尔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就停止了哭泣,他居然没去上班?妈呀,刚才哭是不是让他听见了,你大爷啊... 彭舸赶紧走过去给她抱床上,亓习尔到床上尴尬的红着脸,这会儿也忘记哭了。 眼泪还挂脸上呢,彭舸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亓习尔低着头,感受到他看着自己,头低的更低,他看着她头顶的发旋,手撑着床,低头看她:“闹什么小脾气呢?” 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玩笑着开口:“亓习尔你是小宝宝吗?为什么要哭说出来可以吗?” 他摸了摸鼻尖,“真是小宝宝啊?饿了尿了还是找人陪啊?选一个吧。” 亓习尔羞愤的瞪他一眼,“你才是小宝宝呢,快滚吧。” “我真滚了?”他抬屁股就要走人。 “你真走啊?”亓习尔委屈又生气,她这样还不是因为他!他就不能好好哄哄她? 彭舸看她这样儿,有些惊愕和意外,床上这样也许是情趣,现在她撒娇的样子和平时太不像,来姨妈了?走过去拿起床头的睡裙套她头上:“逗你呢。” “是不是下面疼?”真不知道是养闺女还是娶媳妇。 她从睡裙中探出头,又伸出手让他穿,“嗯。” “我下次轻点,”彭舸掀开被子,给她穿鞋,然后半抱半搂着她:“走吧小宝宝,洗脸刷牙了。” 亓习尔就知道他没个正形,下了死手掐他腰,痛的他叫出声,搂着她的手拍了下她的屁股,“我是你亲老公。” “掐得就是你。” 洗漱完,又抱着她去餐厅吃饭,亓习尔像个大爷一样坐在餐椅上,彭舸像个仆人一样鞍前马后伺候她。 “又吃粥?” 彭舸坐在她旁边,手机在裤兜震动一声,他拿出来看一眼,“现在想吃什么?” “算了,就这个吧。” 这碗粥几分钟就被她优雅的喝完了,“还要不要了?” “半碗,谢谢。” “只有一碗。” 亓习尔喝了半碗说什么都不喝了,彭舸把她的碗拉到面前,一勺一勺的喝,亓习尔凑到他面前,两人对视,“那是我喝过的。”她说。 “浪费粮食可耻。”他教育她。 “哦。” “爸给我发消息问我们怎么没说一声就回来了。” “谁爸?” 彭舸噎了一下,“你爸爸。” “哦,就说我们有事。”她百无聊赖的说了句。 彭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喝了一口粥,又问道:“冯赐唯怎么样?” “看起来没太被影响。” 彭舸有些意外,“她内心很强大啊。” “不是啊,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能更吓人的都经历过吧,她点儿总是特背,我们留学那段时间她合租的女孩就被jian杀了,她那天晚上在我家复习躲过一劫,回家的时候都被吓傻了。” 彭舸惊讶的点点头,怪不得。 “哦,还有,”她一惊一乍的,“也是留学的时候,我们当时去商场购物,她前男友被枪击,当场就死了,死的时候还睁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俩,我那段时间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唯唯当时也是,不过她做了半个月噩梦吧,后来还安慰我呢。” “哦对了,这件事你和警方说了吗,别告诉她父母。” “说了,但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他们是她的父母,有这个权利。” 亓习尔这个时候冷静的可怕,“不,有时候什么都知道不见得是好事。”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很严肃:“冯爸爸和冯mama是老来得女,他们就她一个孩子,从名字就看得出来,她是他们天赐的唯一,而且他们两个人年纪大了,知道这件事万一气出个好歹怎么办?我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而且,这是唯唯的要求,这也是她的权利。” “好,尊重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