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谴责。“轻浅”,他叫了两声也不见得桌子上的人回答。他利索地将手机放在包里,脱下大衣披在趴着的人身上,然后低头连衣服带人打横抱了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雨一点也没有变小。这么大的雨,即使裹着大衣,大部分地方还是已经湿透了。而顾亦望,则全部都湿了。他将我放进车里,打开车门坐进去的时候,回头看着一直在瑟瑟发抖的我,只得将车里的温度调到最高,无奈地叹气,“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然后猛踩油门,绝尘而去。回到家,打开暖气,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在沙发上,便走进卧室快速地拿了一床毛毯,看着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想着这样即使换上了干的也会被自己湿漉漉的一身重新打湿,所以,又急忙换掉了身上的湿衣服重新回来整理这个已经不省人事的人。顾亦望来回跺着脚,怎么办?家里连个保姆什么的都没有,自己喜欢安静,平时打扫都是请的钟点工,现在怎么办?怎么给她换衣服。要不就用毛毯裹着?不行,不行,念头刚出来便被他否定了,沙发上的人,头发还在滴水,衣服脖颈的地方也全部湿了。顾亦望喃喃自语,“以你这个体质不给你换干的衣服,你一定会感冒”顾亦望一件件解开我衣服的时候,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脸到底有多红,只知道,他喉咙热得发烫,干涩得想咳都咳不出来。衣服扒开,左边肩膀的地方,一道长长的疤痕醒目地印在他眼里,记忆中那一幕突然重新出现在脑海里,这些年来,他一刻也没有忘记,当时,那么大的铁削就那么重重地撞在她的肩上,他清楚地看见了她当时脸上难受的表情,脸色苍白,可她偏偏还带着笑容,天知道,他当时多么的害怕,害怕她会就这样死去。当时,他们同时闭上了眼睛,可醒来后,他睁眼,却再也没有看见她,连警察都没法告诉他,那场车祸中的另一个女孩,她去了哪里?是否还活着?眼泪将整个眼眶打湿,手光是抚摸着这道伤疤,他就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当时所有的痛苦。顾亦望低下头来,一边颤抖一边吻上那道深深的疤痕。终于,他将我湿衣服全部除去换上干的,然后将我放在床上的时候,直起身来,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我,浅浅地笑道“夏轻浅,你知道需要多大的耐力才能忍住吗?”后来,便是长久的沉默,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顾亦望紧紧地握着那双冰冷的手,“轻浅,以后我会一直守护你,一直”身体的温度慢慢地回转了过来,可是心呢?我在梦的边缘挣扎,一直很冷很冷。慢慢地我梦到自己被人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是那么的熟悉,连弥漫在空气里的味道都是熟悉的,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一个醒来就会碎的梦,所以,我只是在梦中找了一个舒服的睡姿,不愿醒过来。奇怪的是,这一晚,我就只做了这个美梦,那个噩梦没有再来打扰我,难得的一次,我睡得很好。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做梦,顾亦望就这么躺在我身边,双手紧紧地环住我。这么近的距离看他,他还是那么好看,轮廓分明,睫毛很长,顾亦望,你说你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要无端闯进我的梦里,为什么要让我梦和现实分不清楚。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很痛,看来,这一次是真的了。我想松开他的手,我想逃出他的怀抱悄悄地走掉,可是,他抱得这么紧,我跟本就不可能悄无声息地从这个怀抱里挣脱出来,然后顺利地下床离开房间。试了好几下,依然不行以后,我索性就这么看着他,然后在心里描绘出他的样子,眉是怎样的,鼻子是怎样的,然后是眼睛,嘴唇……我想记住这张脸,我害怕,我会看一次少一次,所以,只能在我有限能见到你的时间里,用力地将你的模样刻在我的脑海里,这样,就算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我依然能描绘出你的样子来。在心里记得,这个人,我曾经爱过。顾亦望,不要让我这么留念好不好?不要把我锁在你的世界里好不好?我是这样想的,可是并不想这样做。越害怕分离,它来得越快,越让人措手不及。他睁开眼的时候,我正看着他,还来不及避开他的视线,他便将我眼底的目光一网扫尽。我懊恼,这算第几次了,被他抓个正着。索性,这一次我也没有打算避开,就那么任他看着。“轻浅,我可以吻你吗?”,他的话问得我措手不及,如果不是碍于他紧紧地环住我,我一定落荒而逃,远离了这个让人犯罪的怀抱。我扒开他搭在我腰上的手,然后翻过身去就打算逃跑。可他却用力一把将我拉回他的怀里,硬是扳过了我的身子,然后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紧紧地封住了我的唇。我在心里想这算什么,顾亦望,我还没有回答里呢,你真的是越来越霸道地占满了我整颗心。他开始是疯狂地吻着,然后是小心翼翼地舔舐,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欲望之火在两个人的身体里燃烧,他的手开始在我腰间游走,我被他弄得发出轻微的□□声,此刻的我们都那么疯狂地想要拥有彼此,可我没有办法,心底的那道伤口此刻在隐隐作痛,在滴血,我忘不了自己的过去,我忘不了洛一说过的话,对,我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夏轻浅了,这样的我没有资格出现在亦望身边,没有资格。他的吻开始在我脖颈处游走,双手慢慢地向上,伸进我宽大的衬衣。“亦望,不可以这样”,终究还是理性战胜了所有的思绪,浇灭了正在燃烧的欲望之火,我也曾盼望着有一天,我们能属于彼此,但是似乎,这一天永远在路上了,我永远也到不了,也够不着。与其,痛苦一生,还不如不要开始。我止住了他正在活动的手,然后推开他,狼狈地穿上衣服后便落荒而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我却再也没了面对他的勇气。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冷静中度过。经过了那次彼此都有些失控的尴尬场面后,谁也不好意思主动联系对方。时间就这样在我们默默消化那凌乱的一幕中悄然而逝,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更新了,感谢大家都还在☆、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星期六本打算睡一天的,可中午的时候,小澄急急忙忙地打来电话说他今天突然有事,但每周的今天他都会去医院陪一个老人聊天,他不想爽约,但学校又着实走不开,所以问我可不可以替他去看看那个老人。我笑,这个傻小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