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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方卓锁着眉使劲地打量他:“你和小师妹……吵嘴了?”杨川挑眉一瞪,心下对二师弟一再的“瞎cao心”有点恼火,却听他说:“她突然向师父师娘辞行,说还有要事要办,不能多耽搁,就先走了。”“啊?!”杨川愕然,曾培顿时拍案:“你跟她说什么了你!”“我……”杨川语结,一时间满脑子都是浆糊,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两里之外,奚月运着气疾行过山涧,耳边风声飞划,呼呼地向在帮她出气。嗤,给他脸了。什么叫“若你不信,这些事我也会继续做完,除非门达取我性命”?她是为了这些险些命丧大海的人,轮得着他来教训她?她只是为他委屈,也有那么一点点……有那么一点点想让他哄她而已。不哄就不哄吧,他还得了便宜卖乖?滚。第45章阴谋迭起(二)时局混乱,杨川怕奚月出事,当然想赶紧追上她,让她先回来或者自己与她同行都好。不过这得快。杨川便跟曾培他们说,让他们在萧山派再住几日,自己寻到奚月后给他们来信。然而几人自然不干,曾培拍案道:“凭什么你一人独去?你去了,奚月岂不只记你一个的好?”竹摇:“就是啊!”琳琅不吭声地也瞪他。沈不栖不敢帮腔。杨川耐着性子解释:“我独自去追得快,你们谁也不会轻功,路上要耽搁许多时间,万一师妹在这时出了事怎么办?”顿了顿又道:“再说,现在敌暗我明,这么多人一起去,万一叫门达盯上怎么办?”这都是实实在在的道理,几人听罢沉默了一会儿,曾培说:“可人多找得还快呢。天下这么大,你知道她去哪儿啊?”“她要去白鹿门取东西,应该是去了温州。”“那温州这么大,你知道白鹿门在哪儿吗?”曾培脱口而出,说完一噎,觉得白鹿门是个门派,又是萧山派的兄弟门派,杨川当然是知道白鹿门在哪儿的。然而杨川沉了沉,坦诚一喟:“确实不知。”曾培喜出望外:“就是嘛!那你自己找,必定困难得很。我看这么着,咱们兵分三路,你和沈不栖功夫好,各带一个姑娘走,我自己骑马独行,分头走分头找,如何?”沈不栖噗地笑出声,杨川也挑眉,都想说曾兄你可真会算计。他们俩是功夫好,可带着个姑娘家,就是他骑马更快了。——他们不能抱着姑娘施轻功啊。杨川便很干脆:“那还是你骑马带人更方便些。不说了,我和师父师娘打个招呼,这就走。”他说罢转身就出了门,一点转圜的余地也不给曾培留,曾培气得瞪眼:“嘿你……”说着扭头看沈不栖,沈不栖立刻避开他的目光,闷头说:“我只能带一个,你别想全推给我。”“……得得得!”曾培一脑门子官司,“琳琅跟你走,竹摇我带着。”竹摇好歹会汉语啊。沈不栖没异议,反正他没加入他们的斗争,带哪个姑娘他也不嫌拖后腿。就这么着,五人各自准备上路。杨川去向殷岐和管鹭拜别,思来想去,终于提了的事。他将书交给了殷岐,说道:“原是想回萧山派就跟师父师娘说,然则回来便不断出事,就一直没顾上提。这数年以来其实都在东厂里,此番东厂拿它做为交换要我和师妹的项上人头,我和师妹就将下卷偷了出来。”绝世秘籍突然落入手中,殷岐拿着书怔然,只听杨川又道:“这下卷……徒儿练完了。师妹的意思是练完就烧,徒儿原也应了她,但眼下这样,不知日后会不会再用得上这书,便先交予师父。师父若想练此功,徒儿不敢阻拦;但师父若要怪徒儿偷练,等徒儿找回师妹再说。”“……”殷岐睇着书又愣了会儿,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连连摇头,“不会,不会。也不是什么邪功,练就练吧,找人要紧。”杨川抱拳:“多谢师父。”管鹭则递了一叠银票给他:“这你拿着,你师妹一个姑娘家,路上多照顾她一些,吃住上别让人家委屈。”这话杨川没多想,但殷岐好生滞了一滞。徒弟要出远门,当师娘的给点钱没什么。可这叮嘱的话,怎么是冲着外人去的?不过他忍了忍,直到杨川离开,才开口问管鹭:“你怎么个意思?”“还能怎么个意思?”管鹭一瞥他,“奚月怎么想我不知,川儿可是对人家上心了。他也老大不小,总要成家的,这不挺好?”殷岐听完,好半晌没说出话来。白鹿怪杰奚言的独女……行吧,跟他们萧山派倒是门当户对。可奚月一瞧就不是个寻常姑娘,搁在江湖上都算女中豪杰,他这个徒弟杨川……殷岐对这打小没接触过几个女孩的傻徒弟不太有信心,闷了半天,问管鹭:“你说川儿打得过她么?”管鹭一讶:“你说什么呢?!”“我说如果吵个嘴动了手,你说川儿打得过她么……”说着又摇头,“算了算了,我脑子不清,你当我什么也没说。”无论如何,对于萧山派的功夫,他这个当掌门心里都很有数。归根结底,他信不过的是杨川,他觉得杨川真不是会跟姑娘家打交道的人……秋意盎然,清风婉约。奚月本身轻功就好,又是独自一人心无旁骛的赶路,不过几日就到了温州。入了城,她先找了个酒家,叫了碟久违的三丝敲鱼,吃着吃着就有了回家的感觉,心里十分舒服。待得酒足饭饱,她就在桌上趴了会儿,琢磨如何寻找父亲。白鹿怪杰神出鬼没那不是吹的,毫不夸张的说,她这个当女儿的现下要找他都得费点功夫。他爱四处游历,而且,单是在温州一地都有二十余处宅子。现在他在哪儿,她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写信都不知该往哪儿写,只能去一处处的宅子里先寻一寻了。不过这也不费功夫,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