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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这个话,原主恐怕气得要给背过去。只可惜原主已经被他们气死了。现在千绯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抚养儿女是夫妻应尽的责任。但是尽责任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不配为人父母的,是你父亲!”说着,又翘了下嘴角,轻蔑道:“你要真是硬气,就给我爬回肚子里面去。要是做不到,就把嘴给我闭紧了。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是先数落你的母亲了,这就是你们新新人类的道德观念?”杜临冬目眦欲裂。苏雪把眼睛别开,不耐烦了:“刘千绯,你真是胡搅蛮缠,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也不想和你吵架。”千绯回了一句,“你别想着到处乱走,估计警察也要过来了,省省吧,原汁原味去见警察不好吗?”说来也是巧,这话刚刚说完的时候,就听到门铃响了起来。“你好,我是警察。”苏雪脸色变了。现在她身上邋遢,残留着的痕迹实在是过于显眼,气味也浓厚。这个样子要是被警察看见了,那不知道该多丢脸。仿佛是看穿了她的的心思一样,千绯拽紧了她:“你别给我乱想些什么,走,我们去见警察!”苏雪总算是绷不住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刘千绯拉着她的手,十分用力,像是尖锐的爪牙刺穿了骨髓。她被千绯一拉一扯的,又使不上力来,浑身散架一般的疼痛。“刘千绯,你放开我!”她想要挣扎,却屡屡被痛苦的感觉给折磨回去,“你放开我!你听到没有!”她的鞋跟和地板碰撞,发出咚咚的声音,频率急促。因为现在被刘千绯拖着,她本身又走不了那么快,只能勉勉强强跟上对方的脚步,原本就已经松垮的衣服,现在被一扯,更加松垮了。杜玉然不自觉拧了拧眉。也不知道是觉得刘千绯现在这个样子丢脸,还是觉得苏雪现在这个样子丢脸。千绯把门打开。苏雪刚才还想要拽住什么东西,逼着她停下脚步,可惜一路上空空旷旷,所以各种东西都被她摸到,又砸在地上。房子里面一片狼藉。门口的警察瞥见里面一两分光景,看起来有些错愕。杜玉然心疼苏雪,急匆匆追了上来,对门口的警察笑道:“警察同志,要不进来坐坐。”还没有问里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现在一看到这画面,几个警察心里面就全部明白了。毕竟这种事情,他们也见的多了。杜玉然脸上有几条红痕,看起来像是女人抓的,脖子上面残留着口红的印记。再看看旁边某个女人,衣衫和头发都是一派凌乱。事情的主角是谁,也一目了然。.为首的那个警察对杜玉然点了点头,并没有要过多搭理的意思,问道:“刚才是谁报案的?”千绯抢着推了一把苏雪,将原本准备躲到杜玉然身后的苏雪又给拉了出来。“她报的!”苏雪攥着手,白着一张脸。她没想到刘千绯竟然会这么泼辣!这会儿只觉得丢脸至极,恨不得将刘千绯给挫骨扬灰!她觉得别人看过来的视线都带着嘲弄!警察一边观察她,一边问道:“你刚才说有人打你?”千绯面不改色,乜着苏雪,好像在等着苏雪接下来的说辞。看见她这个样子就来气!既然刘千绯要自己撞上枪口,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苏雪脸色一冷,点了点头:“警察同志,她刚才打了我,我怀疑我骨头还有内脏都有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我要求你们送我去医院鉴定!”小镇来的姑娘④苏雪如愿以偿进了医院。警察脸上的表情明显是不屑而怀疑的。但是架不住苏雪的再三要求,他们留下一个人,送苏雪去了医院,跟着一起过去的,还有杜玉然和千绯两个。孩子们则是被留在家里。就在千绯坐上车之前,透过缝隙,还看到杜临冬对自己投过来愤恨的眼神。她轻轻哼了一声,关上了车门。她是一点都不担心,刚才打苏雪的时候,用的是法术。这个法术会让苏雪原本感受到的疼痛感当大无数倍,但是真正看起来,充其量也就是皮肤上面有点发红罢了。连轻伤都算不上。所以千绯不仅仅老老实实承认了自己打了苏雪,顺带着还把杜玉然也一起坑了进来。“打人的不止我一个,杜玉然也打了她。我打的是苏雪的头,杜玉然掐了她。”杜玉然一脸错愕。他什么时候打了苏雪?他们这边动静不小,走廊上面有些人对他们这边投过来好奇的视线。杜玉然怀疑有人认出了自己,因为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人叫了自己名字。跟着警察和老婆,把小三送进医院来,本来就已经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更何况现在刘千绯还指认自己打了苏雪。杜玉然不由得有些发怒:“你少胡说,我什么时候掐她了?”千绯坐在长凳上面,抱着胳膊,看也不看他:“你小声点,这里是医院。你自己不觉得你自己吵,别人还觉得你吵呢。你们新时代人类,是不是都是这样不讲道德的?”自打杜玉然对千绯说了这个词之后,千绯好像就特别喜欢念叨这个词。杜玉然红着脸,这感觉就好像是他被一个山野村妇给责备了似的。他一个高学识高地位的人,怎么能被粗鄙妇人教训!杜玉然梗着脖子:“刘千绯,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千绯小声说道:“你还说你没有掐苏雪,你真当我看不见?苏雪那一身掐痕不是你掐的,还能是我掐的?”她说着,白了他一眼。听到这个地方,杜玉然总算是明白了过来。那哪儿是什么故意伤害,那明明是,那明明是……!杜玉然肺都要气炸了,声音几乎发抖:“你……你还要不要脸?你简直是给我杜家丢人!”千绯反唇相讥:“我丢人,你掐她的时候,你不觉得丢人?”.苏雪就坐在他们旁边的诊断室里面。给她检查的是个女医生,神色冷淡,有点不留情面的味道。她们隔了薄薄的墙面,听着外面的声音。医生的视线扫过她头发上面黏作一团的地方,又扫过脖子上面的草莓,最后落在她肩膀和手臂的掐痕上。苏雪羞得脸上都要滴血了。她和杜玉然滚床单的时候,是觉得理所当然的,并觉得现在时代给了女性新的权力,大家都能够自由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是刚才,听到新时代人类几个字,那女医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