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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眼泪不自觉地落下。难道,今夜就要被这两个家伙糟蹋了吗?他一路向下,还不断发出餍足的声音,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感觉到他放开我的手,我迅速摸过身边的一块石头就往他脑袋上砸下。“啊!”一声惨叫。我不知道他被打得有多严重,我只知道我是用尽全力砸下去的。趁他吃痛从我身上下来之际,我迅速摸着逃开。“臭娘们!”“唔!”头皮一阵发麻,我被钳制在地上,很快那个男人骑到我身上,不由分说就脱我的牛仔裤。“老子就不信今天办不了你!”我拼命挣扎,但他的体重过重,我下身完全动弹不得,双手也被他用皮带捆缚起来。眼泪不断地掉落,指甲死死地扣进掌心,绝望地等待死神的宣、判。“砰!”一声重击。身上的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转而从我身上起来,叫骂:“妈的,你小子识相的话最好赶紧给我滚!”看样子,是有人过来了。但我还是绷紧了神经,还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来人没有开口。很快,我就听到拳脚相向的声音,惨叫声皆是来自那两个匪徒。“滚!”这个声音是……☆、第三十三章小别胜新婚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不是还在B市吗?他要明晚才会回来呢。霎时,一件外套轻轻地落在我身上,身体也速而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一道温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淡淡的薄荷香,沉磁的声线,刚止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发不可收拾地成串流下。当他帮我拿下头套和堵在嘴里的布团时,我早已哭成了泪人。他再一次真实地映入视线,我重新投入他的怀里,双唇颤动,不知该说些什么,从未像此时此刻这么依赖他。宋庭殊摸了摸我的脑袋,一言不发地将我大横抱起,轻轻地把我放到副驾驶上,迅速打了两个电话。一个应该是给陆湛的。“我不管你在哪里,现在立刻去医院。”另一个是给林南的,他大致说了那两个匪徒逃走的方向和形容,让林南联系执法部门路上拦截。目光紧紧地跟着他,生怕他突然消失,我又会回到刚刚的险境中去。他的出现,太过突然,太像一场梦。“放心,没事了。”他又一次摸了摸我的脑袋,发动引擎,一路飙到医院。陆湛见到宋庭殊抱着我风风火火地赶来,一脸纳闷地问:“她怎么了?”“帮她做个全身检查。”“她到底怎么了?”陆湛睨了我一眼,复问。“你他么哪里那么多废话,全身检查就是了。”宋庭殊突然的爆发让陆湛也很不爽:“你不说具体情况我该怎么检查,慕素,他不说你说!”刚刚的画面复而又在眼前闪过,我紧了紧身子,死死地攥紧宋庭殊的手,可怜巴巴地哀求:“我们回家吧。”“乖,先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他反握住我的手,温柔地安慰我。陆湛行医多年,也看出了些苗头,让宋庭殊先出去。见他要走,我立即抓住他的手死都不肯放开,最终陆湛同意他留下。“他们有没有侵犯你?”我摇头。“那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哪里伤到?”“你检查?”宋庭殊反诘。陆湛了然,无奈:“我去帮你叫个护士进来。”其实我没有伤到哪里,就手掌蹭破了点皮,但宋庭殊从头到尾还是很紧张,陆湛跟他确认了好多遍我没什么大碍,他才放心带我离开。又是一路飙车回家。我刚想打开车门下车,他已经跑过来,一把抱起我。“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会儿妈看到了又得说了。”现在我成了婆婆的头号眼中钉,不给他儿子生孩子还让他儿子伺候我,更得削我了。“我抱自己老婆怎么了?”宋庭殊皱了皱眉,大步把我抱进屋子里。“你刚刚急急忙忙出去就是为了找她去了?”婆婆像一尊大佛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眸色严厉地狠瞥了我一眼。宋庭殊自然知道我和婆婆之间的矛盾,念及到我此时状态不佳急需休息,便淡淡地道了一句:“妈,没事我们先上楼了。”“慢着!”婆婆霍然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我们面前,“慕素你说你还有个做妻子的样子吗?丈夫在外出差你不早点回来就算了,还得大半夜地跑出去找你!小殊在外工作了一天还坐了飞机,有多辛苦你不知道?现在装什么柔弱,还要他抱你上楼,你的腿呢,被狗吃了吗?”我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她必然会数落我一番,所以情绪上也没多少波动,只是淡淡地看了宋庭殊一眼:“放我下来吧。”“妈,小素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回房了,您也早点休息。”宋庭殊自然不会听我的,不顾婆婆那张怒意横生的脸就径直抱我上楼。到了房间,他把我轻放在沙发上。“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我随口问道,他之前可是很认真地告诉我,要明天才能回来的。“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了。”他答得很是自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回想刚刚那恐怖事件,四下无人,我都快绝望了,宋庭殊竟然像天神一般突然降临。“心电感应。”他向我挤了挤眼,玩笑道。我瞪了他一眼:“说正经的。”“你没发现你自己的高跟鞋丢了吗?”闻言,我才恍悟,好像是在被劫的那一刹那丢掉的,“我认得你的高跟鞋,所以就在四周开始找,听到一些动静,没想到就真的找到了。”心头一暖,宋庭殊多么忙的人啊,竟然还能记得我的高跟鞋长什么样。但转念,我的高跟鞋又不是什么限量款,说不定这世界上的女人人手一双,他又是怎么辨认出是我的呢?“这高跟鞋满大街都是,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说了是心电感应。”他笑,蓦地转移话题,“你例假结束了吗?”我点了点头,其实吃了一天药我姨妈就走了。“我去帮你放洗澡水。”见他转身,我叫住他:“宋庭殊,你以后别再这么跟妈说话了,到时她对我的讨厌只会更深。”现在我和他没有离婚,那他妈就还是我妈,我不想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关系却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他回头,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沉默着转进浴室。一路到现在,我的情绪也平复不少,即便还有些后怕,但宋庭殊在我身边,我就莫名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