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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有一种想去死的冲动。给谁看到都好,为什么偏偏就给江郁龄看到了?这种羞耻心无限扩大,让她甚至连江郁龄后来打她的几巴掌都忽略不计了。江郁漪这些天都被江禹城派来的保镖看着,每天还要被保镖们押着带去娄悦那里喝符水,无法逃走。随着她渐渐清醒,明白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后,她也从娄悦那里了解到恶姝这东西。被这么一个邪恶的东西控制着去勾引男人,将他们带去恶姝的地盘谋害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年轻女孩子来说,是极为可怕的事情,想到自己可能差点杀了人,江郁漪的心里并不好受。所以在得知娄悦要去诛除恶姝时,江郁漪忍着害怕跟过来了。可谁知,江郁龄也来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些天师似乎和江郁龄很熟悉,甚至那两个天师还对江郁龄非常推崇。她还是最近这段日子才接触到这种灵异的事情,倒不知道原来江郁龄早就接触了,而且在这个灵异的世界还混得这么开,心里头非常复杂。她从小就羡慕江郁龄,小时候不懂事,还曾带人一起欺负她,虽然她最后总讨不了什么好,可也算是和江郁龄结了仇,江郁龄对她也从来没有喜欢过。这种羡慕,除了因为爸爸只疼江郁龄从来不看她一眼外,还有江郁龄本身足够优秀,好像对江郁龄来说,不管什么事情,在她眼里都是简单的,随随便便就能考个好成绩,跟着小叔学武功,随随便便就会了,导致小叔非常喜欢她,连邵琛也喜欢她……现在长大了,江郁龄有了自己的生活,依然活得精彩舒心,自由自在,仿佛在她眼里,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倒她,让她在意的。她羡慕嫉妒江郁龄,在她面前自惭形秽,只能撑着自己的骄傲,摆出一副冰冷高傲的模样罢了,内在却不堪一击。车子离开公路后,往一条乡间的小路开去。路上坑坑洼洼的,车轮碾过去,颠覆得车里的人都要吐来。陈明明将车窗打开,让冷风吹去车里的闷气,探头往周围看去,发现这路越走越偏了,不远处还能看到一些农田和三三两两的民房,在苍凉的天色下,周围一切显得孤冷清寂。陈明明看了下时间,已经傍晚五点了。“郁姐,还没到么?”陈明明忍不住问,“这天就要黑了。”郁龄非常淡定地安慰道:“天黑时阴气重,到时候才好办事。”陈明明无话可说。“对了,有吃的么?”郁龄问道。陈明明马上探身从车后箱中翻了翻,翻出几瓶八宝粥和苏打饼干之类的,还有一块蛋糕,对郁龄道:“这块蛋糕是周影帝的助理送给我的,郁姐你吃吧。”陈明明知道她不喜欢吃干巴巴的饼干,就将蛋糕让给她吃,自己去吃饼干。郁龄不客气地接过,赞许道,“不错啊,连周影帝的助理都给你带蛋糕。”她这小助理人缘非常好,在剧组里混得如鱼得水,连周影帝身边的助理都混了个脸熟,这种手段平常人可学不来。安茹当初将陈明明安排给她,也是看重她这种能力。陈明明嘿嘿地笑着,颇为自得。等车里的人都将肚子填了个半饱时,终于到达目的地。此时两辆车停在山脚处,附近没有什么居民房,只在远处看到有三两栋,距离这里比较远,不用担心会惊扰到普通人。从山脚有一条路通往山里,那条路杂草丛生,看着很久没有人走了。众人下车后,活络了下筋骨,便开始准备。冬日夜长,特别是在郊外,此时天色渐渐昏暗,整个山头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恶姝就在山腰的一个破庙里。等会儿上山,你们不要说出任何有关恶姝的话题,省得被它听到了,它会提前逃的。”娄悦叮嘱众人。众人朝她点头。陈明明问道,“这种地方怎么还会有庙?”“这有什么?这种庙在乡下地方不是很常见么?八九十年代那会儿,乡下人还挺重视这些的,现在很多乡下人都不种田了,跑到城里来发展,这乡下的庙宇渐渐地也跟着破败了,只在逢年过节时才来放些供奉的东西,平时没人理会,被一些野路神和妖怪占了也不奇怪。”回答的是那两个年轻天师中的一人。陈明明和两个保镖受教一样地点头。江郁漪下车后,就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准备上山的东西,目光往江郁龄身上转了下,突然想起自己中邪时,非常害怕一个人……不,那不是人,人的话不会让她怕成这样的,可是……江郁漪一时间有些糊涂了,竟然没办法判断当时让她非常害怕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不过她能肯定,那人是江郁龄的老公。上山的时候,郁龄发现江郁漪频频地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转头看她,问道:“看什么?”这语气实在不算温和良善,江郁漪被她噎了下,才说:“你老公怎么没来?”“出差了。”江郁漪:“……”信她才有鬼。江郁漪深吸了口气,继续道:“我还记得那时的事情,你老公……当时我觉得他非常可怕。”一个正常的人类,能让受到恶姝诅咒的她感觉到可怕么?所以那也许不是一个正常人类?“怕就对了。”郁龄接道。江郁漪又被噎了下。和这位大小姐说话要有被气爆的心理准备。“他是不是……也是天师?”江郁漪试探性地问,然后发现前头的几个天师都回头看过来,看得她心中微跳,心思电转,明白奚辞可能不是天师,要不然这些人不会是这种反应。“他是什么和你没关系吧?”郁龄走到她身边,将手搭在她肩膀上,语重心长地道:“江郁漪,你要记得,他是你姐夫!”江郁漪差点吐血。她是什么意思?是说她这个小姨子觊觎姐夫么?果然,江郁漪敏锐地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有些不一样,气极地道:“我知道他是姐夫,我没这么不要脸!”“是么?”郁龄看了她一眼,将手收回来,慢悠悠地走了。江郁漪面上有些难堪,她知道江郁龄这是不信她,她不信也是对的,谁让她以前确实做过这种觊觎姐夫的事情,不过那是对邵琛,而不是奚辞……走了二十来分钟,众人终于爬到半山腰,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