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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们聊了些什么?”自参加完徐逸舟和她的婚礼后元美玲就开启了游玩脚步,算算时间这会儿估计还在国外。徐逸舟说:“没聊什么。”“嗯?”南歌觉得口有些渴,从背包里那出矿泉水喝了一口。徐逸舟看她一眼:“她说孩子可以早点生,年轻人的身体恢复能力比较强。”南歌喉头一哽,差点呛死。徐逸舟抬手轻拍南歌的后背,她缓了缓气,回:“你怎么说的?”徐逸舟很淡定:“早了点。”南歌含糊应了句“唔”,任由徐逸舟牵着自己钻进suv的后座。她也不是没想过这方面的事,虽说她从没质疑过徐逸舟对自己的感情,但身边所有人似乎都在劝她,身为正值上升期的女演员,选择在这个年纪要孩子并非是最好的选择。其实细想下来,她倒不觉得有孩子了是种负担,只是就算是元美玲,也有因专注事业而忽略了孩子的遗憾。南歌也没想过元美玲会催着他们赶紧要孩子。小刘扬言去附近摊子买些可口的水果,转眼就没了人影,南歌将下巴搁在徐逸舟肩上,侧头看他:“你是这样想的吗?”徐逸舟低垂的眉眼微微抬起,手机画面停留在设置为二人自拍合照的锁屏页面上,徐逸舟慢声问:“什么?”南歌有些别扭:“你刚才说的。”徐逸舟扬眉,南歌提醒他:“孩子。”徐逸舟顺手将南歌揽在怀中:“很想要?”南歌一直不理解徐逸舟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来,但转念思量着或许真是她想的太污了,南歌回他:“好像不是很想。”“嗯?”南歌补充:“我是说孩子。”毕竟除去其它乱七八糟的理由,最重要的是……她与徐逸舟的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啊!徐逸舟心照不宣笑起来,又多了几点耐人寻味的味道,在徐逸舟此种表情的注视下,南歌明显感觉到了某种歧义,直接冲眼前人翻了个白眼。“别这个表情,”徐逸舟说,“不好看。”南歌撇嘴:“在婚礼上你明明说过我在你心目中是最完美的。”一边说着南歌还一边用食指戳了戳徐逸舟的心口,徐逸舟顺势将南歌的手扣在自己的手掌心中,眼里的笑意一路蔓延到了嘴角与眉梢:“这种事情你倒记得清楚。”南歌说:“我不记清楚点,以后你反悔了怎么办?”“没事,”徐逸舟慢声道,“就算你丑的要死我也喜欢。”南歌眼珠子一转,忍笑道:“那你眼光真差。”徐逸舟随意在南歌的手背上亲了下,轻应:“嗯。”南歌故意板起脸来:“你应该说,就算我以后变成丑了,我在你心目中也是最美的。”徐逸舟确是淡然接下话来:“不用以后。”南歌皱眉,什么鬼?徐逸舟说:“你现在的这副样子有点儿像你上次吐槽的村花女配。”南歌只觉得有股气直冲头顶。前些日子她确实评论过一部电影里的女明星,要不是她见过本人,压根不会相信那剧里扎着两朵大红花的小黑妞是现实里样貌不错的女演员。其实她是怀着一颗崇敬的心看完的。可是现在南歌实在不能忍,她哪里像那电影里的村花了?南歌瞪眼:“徐逸舟,你要死啊!”徐逸舟任由南歌另一只空着的手软塌塌的打在自己肩上,瞧着南歌的一脸怨气,低头吻上怀里人的唇。热忱而缱绻。南歌被徐逸舟亲得有些晕,本来想说的埋怨话顷刻间忘在了九霄云外,加上的确有些日子没见到徐逸舟了,南歌索性把头靠在徐逸舟的胸口处,无比眷恋着对方的怀抱。头顶上方传来徐逸舟的轻语:“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没必要让自己这么累。”南歌听出徐逸舟这是心疼了。不过确实,这里日头毒,这段时间她黑了不少。南歌想,她回去一定得好好敷上一礼拜的面膜,全身上下做个spa。南歌默了片刻,在徐逸舟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用脑袋在徐逸舟的胸口处蹭了蹭,道:“你不是说吗,当时想着做这些无非是觉得生活无趣,顺便为自己积点德,我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拣回了条命,总得做点什么罢了,况且我不觉得累,我是真高兴。”徐逸舟搂住南歌的手不知不觉收紧,南歌呢喃道:“徐逸舟,你以前说你不信天不信地,只信你自己,可我却有些信命,我觉得一定是我上辈子拯救了地球,才换来一个你。”就好像遇见一个人,才体会到铠甲与软肋并存的滋味。那段受困于秦珩的日子她大概永远都无法忘记,惶惶不安着度过每分每秒,却又从打心眼里相信,无论结果如何,总有人正在拼死奔向她……不顾一切的……来到她的面前。南歌靠在徐逸舟怀里,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良久,待到小刘坐进驾驶位,南歌闭着眼,呼吸平稳,明显已经睡着了,徐逸舟凝神注视着怀里人的侧脸,静默须臾,突然被来电给打断思路。电话另一端传来陆尧的声音:“昨天我说的那个投资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徐逸舟的手拂过南歌的披肩长发,陆尧问:“你现在在哪?”前方驶入公路匝道,徐逸舟抬手护住南歌的头。见徐逸舟没声,陆尧紧接着唤他:“徐逸舟?”徐逸舟这才缓缓道:“接老婆回家”陆尧语塞,这年头一个个的都在他面前秀恩爱,昨个儿他才刚刚约了周晟然打牌,结果那小子想也不想的一口就回绝他,说是得陪女朋友吃饭,没空。陆尧唾之以鼻,都是见色忘义的主。陆尧说:“得了,等你回来再说。”徐逸舟轻应了一句,陆尧稍作停顿:“对了,南歌呢?”徐逸舟低眸轻瞟了眼怀里人还算安静的睡颜,回:“怎么?”陆尧道:“叫南歌接电话,我跟她聊几句。”“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跟她讲。”徐逸舟出声道。陆尧鬼笑几下:“几天不见怪想的,我就跟南歌说几句话而已,又不抢你老婆,护什么短。”明眼人一听就知道陆尧有意打趣的心思,徐逸舟闻言轻笑了一记,继而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冽口气,不紧不慢道:“没大没小。”陆尧在那头咳嗽一声,徐逸舟说:“以后叫大嫂。”陆尧:“……”到达家里时已是日正当中,许是在车上坐久了,南歌浑身酸痛的跑进门,也不管身后还提着行李的徐逸舟,直接赤脚扑在了沙发上。放下行李,徐逸舟走近她:“早就跟你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