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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西安大加攻伐,时刻不停,程梨觉得唇舌不止火热,舌的勾缠力道过猛,胀痛感随之来袭。……时间划得那样慢,程梨心跳声爆棚的瞬间,耳侧滑进一声“cao”。来自不小心撞见这番纠缠场景急速闪避的过路人。这声cao更为刺激她全身躁动的细胞。程梨只觉得身体像是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在此刻被人撬动,火热的岩浆即将喷薄而出。她的手无法在任西安背上安放,腿下意识地微曲抵在他身上。随着吻的深入,她的腿同他的身体摩擦。她每动一次,任西安后背便紧一分。眩晕感、失重感、酥麻感……齐齐来袭。勾缠的动作迟迟未停,程梨觉得她即将被溺毙在这个肆虐如洪水的吻里。任西安的气息太过浓郁磅礴,她此刻身体的每一寸感官都刻着他的印记。无处可躲。避无可避。她不断沉溺,理智坍塌沦陷。头皮随着唇舌的炽热阵阵发麻,程梨的身体在一寸寸软下来,在她腿下滑无法坚持直立的那刻,唇瓣传来明显的刺痛。任西安咬了她,终于停了下来。程梨双眸迷蒙,眸中透着渐起的*熏染过后的红。她贴着墙,以此为倚靠。而后伸手摸了下唇畔那道咬痕看向他。她听到任西安说:“欠你半根烟,还你一根一次性唇膏,程小姐,你赚了。”他嗓音嘶哑,不比吻前。程梨下意识地视线下移,看向他身体的某个部位。隔着长裤那层不算厚的布料,她看到了她想看到的。一次性人工上唇彩不算什么。他轻易便把她弄湿了,他硬了,她倒也不算折。他一如她所想,无动于衷是张皮。第22章天狼星程梨晚任西安一步回到喧闹的酒吧大厅时,意外地发现方荪、叶连召和任西安凑到了一起。方荪挨着叶连召,叶连召挨着任西安,三个人坐成了一条直线。方荪抬高手臂摇了摇手中的手机招呼程梨过来,而后对程梨说:“梨姐,你再不出来我可能要过去找你了。”程梨在她身旁的高脚凳上落座,看她:“那边安静,放了下风。”方荪进一步解释:“你刚走,我无聊四处看来看去,后来看到叶大哥,就凑一块儿聊了几句。”方荪说这话时一直看向程梨,酒吧的旋转灯光一转,打在了程梨脸上,将程梨的唇照的清清楚楚。此刻的程梨和适才那个程梨相比,有很鲜明的变化。方荪问:“梨姐,你顺便去补妆了吗?”程梨的唇此刻饱满嫣红,衬在她白皙的肤色上那抹红尤为明显。闻言程梨侧了下身,只留给方荪一个素净的侧脸。方荪还在审视她,程梨挑了下眉说:“一时兴起弄了下,人工上的。”方荪不理解:“不是啊梨姐,难道补妆还能用机器吗?”程梨:“……”她放弃解释。方荪看她看得仔细,看到她下唇上不算分明的咬伤后,更显得惊讶:“梨姐,你被人咬了吗?”小姑娘一字一词间都是惊呼,丝毫不懂低调避讳,程梨太阳xue狠狠一跳。一旁的叶连召听完这番对话笑得也有些意味深长。程梨闻言看向方荪,同时眼角余光绕过方荪和叶连召,看向离她最远的任西安。任西安自若地摸着酒杯,似乎完全没受影响。程梨而后给了方荪答案:“是咬了,可能是饿的。”方荪听完这句话后眼睛瞬间圆睁。她没想过程梨真认了……人咬的……人能怎么咬?方荪突然不知道接下去该问什么了。身后的音乐声有些嘈杂,方荪的问句停了下来,倒也不显得突兀。最后是叶连召的眸光扫了下方荪手边,插话:“程小姐,这一杯是请你喝的。”程梨抿了下唇,又碰到了唇上的那道伤口,将酒杯拉到身前,微举杯对叶连召示意,说:“谢谢。”四个人又静坐了会儿,方荪转而对叶连召交代适才没说完的事情:“等回北京,我再跟我叔叔说定制画的事情。”叶连召嗯了声:“行,方先生的画现在水涨船高,成不成你都不用为难。”方荪问:“让我跟你们上路,你是不是就打得这个算盘?”叶连召笑了下:“我是个商人,这没什么不对吧?”解决完方荪,叶连召又用肩膀推了如同隐形的任西安一下,转头低声对任西安说:“热情点儿,路上一直跟着我们的一共就这么两个妹子,别装性/冷/淡。”任西安蹙眉,语调寡淡:“教育完了?”叶连召嗯了声:“哥倒是想继续,你听吗?”任西安即刻认真道:“既然不继续,现在撤。”叶连召愣了:“我他妈是这个意思?”任西安看他:“你可以留在这里继续热情。”叶连召呵呵两声:“cao啊,老子心上人在大不列颠,绝对不会跟这儿发/情,走就走。”***两个人真得告辞先于程梨和方荪离开,尽管这在叶连召看来极其没有风度。出了酒吧,迎上来的又是凉风冷月和灯光黯淡的两列孤独的路灯。天幕中倒是分列着若干rou眼可见的星星,个别亮,大多数黯淡一些。时值二十二点左右,任西安在路边这一地寒凉中抬头看了眼。后半夜里接触的都会是男人,不用顾忌风度顾忌烟草味,叶连召一出门就叼了根烟点上,边走也边顺着任西安的视线同样抬头。除了星星,没什么可看的。叶连召吹出一口烟,漫不经心地问任西安:“你这癖好跟我的大不列颠一样,是不是需要个望远镜?”任西安斜他,说:“听到这个称呼人没踹你实在是善良。看南边,最亮那颗。”叶连召往南看:“我特么分不出来哪个最亮?”任西安没指望,一本正经地回:“看人的时候你特么倒是分得出来哪个漂亮。”叶连召笑,被烟呛了口:“本能和技能,亏你这么比。”任西安提示:“看四十度角。”叶连召边吐槽边问:“酒吧里的妹子不照顾,研究这个你倒热情,这颗叫什么?”任西安:“……”任西安眯眼,露出一丝不善,而后说:“天狼星。”叶连召这才有了点儿兴趣:“这不是你那颗?我告你我小时候没少抄诗,没少写这个名字。”老夫聊发少年狂……西北望,射天狼。写词的是满腔壮志要打西夏的北宋人。罚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