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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林西被他勒得太紧,动一动都有点难以喘息,她在韩森怀里扭动了半天,韩森始终无动于衷。直到耳边传来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才终于放开了林西。“你疯啦——”林西揉了揉自己被他抱疼的胳膊,刚要骂人,手又突然被韩森抓住了。林西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韩森,忍不住吼道:“你还要干嘛啊?”韩森一脸毅然决然的表情,突然拉着林西的手,“啪”一下就引到自己下面去了……林西在摸到那硬物之后,她的意识轰一下就全没了。被韩森抓住的那只手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了。连抬头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脸茫然地对上韩森那双坚决的眼睛。他说:“你看,老子只对女的有感觉!”林西愣了两秒,随即本能地一脚踹了上去……“啊——流氓——”一连几个小时,林西几乎完全坐不住。每隔十分钟就要去洗一次手,用肥皂里外地洗着,几乎要把自己的手洗脱一层皮。即便是这么彻底清洗,那种猥琐的触感还是留在手上。那种感觉实在太深刻了,简直让林西想提刀去阉了韩森。有人这么证明喜欢女人的吗?他这已经不是gay不gay的问题了,完全就是一个变态好吗!林西因为韩森这个变态,最后班会都没有参加。付小方虽然给她打了很多掩护,老师还是点名警告了。这让林西更加把这笔账都算在韩森头上,对他的怨气简直可以写一本书了。班会结束后的两三个小时,付小方才和圈圈、莉莉一起回了寝室。三人一路聊回来,进了寝室还没停下来。一回寝室,付小方就一脸惊魂未定地冲了过来:“林西你知道吗?韩森刚才在食堂那边打架!我们三个去吃饭,看好多人围观,一走过去看,吓死了,居然是韩森!好几个男生去劝架都劝不住,真是野蛮人。”说起这些,付小方仍心有余悸:“我看你以后对韩森还是客气一点吧,那种原始还没开化的人种,教育也不帮让他进化成人类。”“……”一听见韩森的名字,林西觉得手上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浮现了出来,想都没想又奔到水池去洗手了。说到自己班同学,付小方话匣子就收不住了,她走到阳台站在林西身后继续说着:“你知道韩森打谁吗?他打他室友,你说他怎么能这样?”林西在那洗手,听到韩森的名字就觉得心浮气躁,又不好说自己刚摸过他的……只能忍耐着听付小方继续讲述着。“……那男孩子看着挺秀气的,也不知道怎么惹他了,被他打得嘴角都出血了也不还手,看着可招人心疼了。听说那个男的本来是医学院大三的,因为被孤立才转了学院,到大二来重读,本来和韩森关系挺好的,不知道韩森突然怎么发了病,这么欺负人家,可怜死了。”“……”林西闷着头又用肥皂洗了一遍手,付小方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这是摸屎了?洗这么多遍不怕洗秃噜皮了?”林西苦着脸回头对她说:“和摸了屎差不多,别提了。”……因为那个“钢筋直男”,林西睡了重生以来最差的一觉。一晚上都在做梦,梦到自己在山上采蘑菇,本来采得好好的,结果那些可爱的小蘑菇突然变成了能把她压死的蘑菇山,她怎么跑都跑不开。这种无厘头又有点可怕的梦,让林西醒来的时候,眼窝出现了明显的青黑。一醒来,接了父母生日嘱咐的电话,林西终于彻底结束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哎,真是一个不太好的生日早晨。林西拿着毛巾往阳台走,脚下有些虚浮。“林西你醒了?生日快乐啊~”刷完牙的时候付小方从阳台出来,正好看见林西这样子走过来,吓了一跳:“你这脸是怎么了?过生日太兴奋了?一夜没睡?”林西撇了撇嘴,有气无力地回答:“嗯。”付小方笑嘻嘻的:“晚上请客,我可是准备了很棒的礼物。”大学寝室里的规矩,过生日的请客,室友们凑钱买蛋糕,各自准备礼物。这是林西在大学的第二次生日了,早已熟门熟路。林西点了点头:“知道了。”林西生日这天,刚好一寝室的姑娘都没有晚课。林西提前用电话定了六点,在校外最大的火锅店吃饭。她在学校也没有太多特别亲近的朋友,一桌也没有太多人。除了室友也就是林明宇,今年又多叫了一个江续,这两三个月有赖他照顾,也算建立了一些革命友谊。刚刚五点,老师就下课了,付小方穿少了,要回寝室加衣服。林西上课的时候手机玩得太厉害,关了机,回寝室刚充上电开了机,就有几十条短信跑了出来,都是祝她生日的短信。初中高中大学的同学都有,有一些因为现在天南海北的,联系变少,但是她的生日却都还是记得清楚,看着短信里那些五花八门的祝语,或段子或闲聊内容,林西觉得心里暖暖的。被人惦记着,真好啊。再往上翻翻,收件箱里还有韩森的两条未读短信。一条是中午发的,只有简单的四个字——【生日快乐】,另一条是大概半小时前发的,上书:【我想和你谈谈,我在庆恩楼XX教室等你,你不来,我就一直等下去。】切,等死你拉倒。林西抱着手机啐道。本来不想理他,可是想想他做出了那样的事,居然还安然无恙,真是不爽极了。当时林西都被他整懵了,完全没教训他,真是亏死了。她愤怒地拔掉了手机的充电线,看着百分之五的电量,想着去去就回,应该是够了。林西撸了撸袖子,一脸阴森笑意。做了坏事就要受惩罚,今天非得把韩森打得知道她是谁不可。……江续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五点十五。朋友见江续一直低头看手机,打趣道:“江大神,一直看手机什么意思?有约啊?”江续抿唇笑了笑,手上仍在给医学院的学生调试着器械,眼中却带了几分温柔。他简洁地回答:“朋友生日。”四个字说完,一旁围着的几个单身汉立刻起哄起来:“什么朋友,前面掉了个‘女’字吧!”一个和江续最熟的男生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说:“这真是万年铁树开了花啊。我和江续三年高中同学,大学同校两年,从来没见过他紧张过谁的生日。”他一脸八卦,迈着小碎步围到江续身边:“说!是谁!”江续冷漠地用手推开了那人的脸,视线专注地落在仪器的屏幕上,淡淡说道:“快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