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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公主也不看好他,他没必要上赶着贴冷脸吧终于,最后一个报喜人跑到鹿鸣楼,死死的拿着手中的捷报大喘气,众人都盯着他手中的捷报,恨不得现在就替他宣读!连启明也是心急如焚,着急的上前一步,就想等会好接下报书!报喜人气匀平后,一抬头,就见鹿鸣楼前所未有的安静,众人的目光如狼似虎,都狠狠的盯着他瞧,眼光都快绿了。害得报喜人差点以为自己进了狼窑!楼中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唯独两名少女安坐在最中间,一人各占着一桌,引入注目。报喜人一愣,直接走向连淑然面前。众人见这举动,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高中的竟是连启明?唯有与连启明同来的一行人,无不喜上眉梢,连启明自己更是上前,想立刻伸手接下捷报书确认!只见报喜人一弯腰,正巧避开了连启明伸来的手,向连淑然行礼。而后才笑逐颜开的对同样站在中间的曲文星道贺,“恭喜曲文星曲大老爷,中了朝试中第一等第一名!”曲文星!高中的是曲文星!鹿鸣楼中瞬间爆发出高声欢呼,震耳欲聋,众人无不兴奋的风度尽失。报喜人呆愣愣的看着这群人,举止兴奋状若癫狂,他不就是报了曲文星高中?怎么这群人活像自己高中了一样?捷报书还没有交出去,就被连启明抢走打开,哆嗦着翻开一看,上面明白的写着曲文星的名讳,大大的官印烙在曲文星的名字上!就是连淑然,也阴沉着脸凑过来细看。怎么可能连启明居然榜上无名?而曲文星,已经愣傻了。接过喜报后,被众人围着恭喜道贺,欢喜得不知今夕何夕。看着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曲文星,天佑期眉眼弯弯,正想好好嘲讽一把连淑然。视线就像突然被什么吸引道,眼神瞬间大亮!她施施然的抚平裙摆上的皱褶,站起来冲连淑然倨傲笑道,“郡主的眼光,看来不过如此啊,这一万两赌金,我就先去拿了。”说完,也不管连淑然脸色如何,直接上了二楼,那边正是坊主包下的厢房。气得连淑然面容扭曲,不少人捂着嘴偷笑,更多的是耳聪目明的人,看懂了两人水火不容的势头,连忙赶回家族中上报。那边,天佑期上了二楼后,便吩咐敏晴先去坊主那领银票,自己却是敲响了另一处雅间的门。☆、53.岂能儿戏雅间的门很快就被打开,天佑期跨步进内,扫眼望去,一见到正坐上的人,眼眸瞬间大亮!凛王,她果然没有看错。只见男子微一点头,钱海燕与袁军两人连忙上前行礼。“刚在楼下见到殿下,就想着不能失了礼数,随上来与殿下打声招呼。没有打扰你们吧?”天佑期态度自然,但言语间,目光一直挂在凛王身上,似乎想问的,在意的,只有这一个人。“没有。”凛王表情平静,在接受到少女火辣直白的视线后,眼波一荡,便敛目避开,低头饮酒。鹿鸣楼驰名在外,这里的布置自是不会差,尤其是男子包下的这一雅间。布置得更是别具匠心,大开的雕花窗柩,能把外面开阔的视野尽收眼底。天佑期勾起唇,往凛王坐下的位置走去,睹见他饮酒的动作轻微一顿,天佑期微不可查的低笑开来,近到身旁时,便绕过男子,直接走到他身后的窗外看去。窗下,连淑然正拉着连启明出楼外,模样气急败坏,像是在咒骂着什么。天佑期看着窗下两人拉扯,突的低笑出声来。袁军好奇,就跟着过来看了几眼,发现天佑期嘲讽的对象是连淑然,立马讪笑着后退。他都不知道这位公主看着温软可人,接触久了反差会那么大!说打脸就打脸,半分情面都不给,要知道这两人还是血亲姐妹啊?天佑期托着腮帮子,看着楼下的闹剧笑意盈盈,兴起处,还会直笑出声来,仿佛这只是她的一个小小恶作剧。不知情的人瞧了,只会觉得少女天真烂漫,而不会想到她是在嘲弄着血亲姐妹,把人当戏看。袁军和钱海燕都被安阳公主巨大的反差惊呆。只有凛王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显然已经习惯了她的两幅面孔,唯有睹见属下暗暗拘谨防备,会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宇,也不知道在不满什么。“殿下看了那么久的戏,觉得我刚刚说的话对吗?”天佑期含着淡淡的嘲弄,突而斜眼向凛王瞧去。分明是人畜无害的温良面孔,偏生这一问、一眼,都带上邪气万分!凛王本就专注的看着少女,被天佑期这猛的一睹,心脏仿佛骤然一停,借故放下酒杯,他才平静的回答道,“无所谓对错,本来寒门和权贵就是缺一不可,这题无解。”“你这话也太无趣了吧?”天佑期猛的站直,佯装生气的快步走到男子身边,两人本就离得近,天佑期突然靠近,凛王也反应不及。待天佑期走近,她就拿起桌上的空酒杯,自斟自饮了一杯。烈酒灼人,少女的粉唇很快就染上一抹诱人的绯红,她抿过水光透亮的艳丽红唇,表情似嗔佯怒。“分不出对错就是无解?那世界上多得是无解,大家都不用去想,去思索了?”凛王的视线落到少女嫣红的唇上,彼时,曾被刻意遗忘的触感,通通都被勾了出来。微凉的林风,远处的湖水与少女身上的馨香混合,柔软的唇瓣紧贴而来,随即腥甜的血味蔓延在唇舌之间。他以为这些都忘记了,却不想天佑期一站在自己面前,就勾起了所有感觉。他再次避开了少女火热的视线。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一直追逐想见的,到底是臆想中甜蜜羞涩的小姑娘,还是面前这个貌是情非、永远捉摸不透的安阳公主?“不是无趣,凡事都讲究平衡。公主现在高捧寒门打压权贵只能是一时之举,却不是长久之策。长久高捧支持一方,势必会造成另一方的埋怨不满,从而埋下祸根。这不值得。”本能的,他选择了戒备,竖起层层高墙以作维护。“如果我就是执着一方,认定了就不改呢?”“国之大事,岂能儿戏?”天佑期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眼眸没有半分迟疑退避。“国、平稳。总是最重要的吗?”“那是自然!”男子霍然定神,眸中精光大现。其横眉如剑,目若寒星,仿佛隐已初俱诸侯霸主的威严气势。假以时日,就会成长为那站在滔天火海前,指挥千军万马的当世雄主!天佑期眼眸渐深,看着他久久不语,复而又猛灌下整杯烈酒。火辣灼心的烈酒非但没有缓解她心中的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