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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急切的问向逸尘先生。“尘叔,此毒可有解药?”逸尘先生长吐一口气,半仰起头思忖回忆,良久才道:“好解也不好解,只是药材难寻了些,且解法我也只是多年前在师傅的手稿上看过,毕竟也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这解药还未证实真假。”“究竟是谁这么狠毒,让我知道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玉玲珑听罢逸尘先生的话,咬牙切齿怒不可遏。花辞并不如玉玲珑震怒毕竟她也懂些医术。逸尘先生放下花辞的手腕,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放在桌上。起身正要往外走却忽然停下脚步,回首恶狠狠的瞪眼看着花辞。“小花辞,你要是敢动内力,一辈子就别想再练武。”“好的,尘叔你快去忙吧!”花辞乖巧的陪衬着笑脸对他挥挥手告别,一副她绝对乖巧的模样。逸尘先生转首看向了玉玲珑,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在得到她肯定的回应后,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莞姮楼。其实逸尘先生叮嘱,花辞自己也懂,虽不会解毒,可多少在中毒后,她试着运功,平稳的脉象中,隐藏着一股有形无形中的力量钳制着内力,她也从中明白此毒的危险,断然不敢轻举妄动。正文第六章:旧仇送走了逸尘先生,玉玲珑也不再多留,看她匆匆离开的脚步,花辞便知其是要去调查是谁出卖了初阁。花辞忧心的同时,也知道这件事势在必行,她拦不得也阻止不了。得知玉玲珑离开之后,修养多日的花辞立刻兴致盎然的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被关在初阁多年,如今终于可以出门了,也算是她近来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了。尤其戒严撤了之后,这几日城中格外热闹,她可不想每日只在房中看着外面人来人往。“掌柜,你要出门可以,必须带着她们俩。”花辞悄悄避开众人,正准备出去,却被突然出现的碧婵拦住了去路,而她身后还带着另外两名杀手。“你看她们俩那个样子,我怎么走啊!再说这城中谁敢惹‘金面煞神’,那不是自找死路嘛!”花辞指着两名面色严肃的杀手,心里愤愤不平的念叨着玉玲珑走都走了,还要让碧婵管自己。“掌柜您都有这名号了,旁人也不会在意她们面色如何。”说着碧婵突然冷起脸,煞有介事的训斥着两名杀手。“你们两个一定要保护好掌柜,若是她出了任何意外,你们也不用回来了。”“是。”“我能出什么事啊,我……”“掌柜要是不想去的话,不如我陪着您对奕。”看着碧婵上一刻还冷着的脸这一刻又变成温顺的笑颜,花辞哭笑不得的揉了下脸颊。碧婵身为四首事官,平日就是负责处理初阁与莞恒楼的杂事,小小年纪威逼恐吓自然不在话下,这一张随时百变的脸,花辞还曾给她起了个外号——变脸猫。看着温柔无害,让人忽视了她足以致命的利爪,真真的是有伤人于无形的能力。即使再争辩,花辞最终也不得不妥协,何况即使她现在不是“之初”,仍不可掉以轻心,毕竟身为“金面煞神”,仇人也是不少,她可没活够,更不想枉死。虽然在街上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情。用过晚膳之后,她正想回莞姮楼,可惜出门没多远便遇到了“狗”,她不禁觉得自己的运气似乎不是太好,想什么来什么。花辞厌恶的咋咋舌。“你还真是改不了吃屎。”前方正是她的旧敌——左相长子林立峰,当初花辞离开北川城可少不了他的大功劳。林立峰也不甘示弱的讥讽道:“掌柜倒是有长进,不仅脸臭嘴也臭了,不过你个子怎与三年前一样,是不是你杀人太多遭了天谴,哈哈……”“就是就是,一看就是报应。”“该,呸!”林立峰得意的仰天长笑,他身后的侍卫也随之附和。花辞若无其事的看着他们装模作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要怪就怪你当初跑了就不该回来。”花辞错愕,想不到她当初被玉玲珑逼迫离开,在世人眼中竟是逃跑的意味。不过眼下她可没心情解释,背着手上前一步气势昂扬的抬起头。“当初那些官兵都拿不住我,就凭你这些虾兵蟹将就是我对手?看来你唯一的长进就是学会了异想天开。”花辞装腔作势的叹息一声,故作失望的摇摇头。林立峰冷笑上前一步,得意的与其对峙。“我既然等了你这些天,自然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这里在场的每一个都是我请来的武林高手。”随着林立峰的话落,两侧的巷子口也被一群黑衣人堵住。花辞见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林立峰所谓的高手,不夸张的说,她相信自己可以一敌百,不是她有多狂妄,而是她的实力当真是不容置疑。对于练武,有人生来有天资,比如玉玲珑、洛柒;有人勤能补拙,而她恰好就是这一类。最艰难的自是开始。花辞对林立峰的挑衅兴致乏乏,撩起裙摆缓缓蹲下身,伸出手指向林立峰身后躺在地上,衣衫褴褛、奄奄一息乞丐般的女子。“你这是想干嘛,调戏良家妇女?”林立峰冷笑,用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厌恶的吐言道:“我劝你乖乖的束手就擒,不然你的下场和她一样。”花辞咂咂舌,这林立峰三年不见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进退。没等她说话,已近昏厥的女子忽然睁开眼断断续续的开口求救。“救……救我,求、求……你。”她话音才落,林立峰身后的侍卫立刻举起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她遍体鳞伤、皮开rou绽的身上。早已无力反抗的女子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哀嚎,纵然她身体还有微弱气息,可也看得出她是用意志强撑着没有昏厥,虽是如此,也只见她眼睛露出一条缝。“你这玩什么?”以杀手的直觉,女子绝不装假,尤其是她身上那深红色与浅红色交织的伤痕,是长年累月遭受鞭打所留下的,甚至有一些伤口已经发炎,烂掉的皮肤甚至露出了里面的森森白骨。可花辞实在不知道林立峰这般作为是为何,哪有杀人还带个累赘的,难道只是给她看,或者是想恐吓她?!这未免也太过幼稚了。“害怕了吧!”林立峰收起笑意,换做一副不屑的样子,决然的后退几步挥了挥手,垂眸看着足足比他矮两头的花辞。“放心我早已为你备了更好的。”花辞也冷笑一声,双手不禁负于身后,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昂首抬眉、气势盎然的与他对视。“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花辞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