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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触他的大夫也都……”妇人说完话霎时间瘫坐在地,不停的锤着胸口,不敢哭出声哽咽着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缓和了好一会儿,又继续说道:“镇上的人说我相公触犯了鬼神,要将我们活活烧死,无奈之下我带着他藏到了这里。”花辞听罢,也只无能为力的长叹,寻得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而后百感交集。只怪她之前目光短浅,总觉得自己身怀武艺,并未算计到自己有这么一天,也只无聊时略微读过一些医书打发时间。现在敌人就在眼前,她却根本不是对手。“阁主先休息,我会在这守着,明日一早再去打探消息。”“嗯。”花辞应了一声也没有推辞,毕竟她现在没有武功,体力也大不如前,不过也只睡了四个时辰便换了洛柒。第二日一早天蒙蒙亮,街上便传来了锣响,以及一男子的高呼。“太子殿下昨晚捉住贼人,救出了所有被掳走的人,现在码头,我青山镇太平了,大家快出来呀……”花辞听得生声立刻与洛柒对视一眼,她所想正中间了洛柒所想。“快去看看。”洛柒立刻推门而出,却是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回来了,而花辞也听到外面的慌乱。“鬼啊……”“救命啊快逃啊!”花辞心中暗道不好,命洛柒立刻带她去见夏曦宸。可等她们到达码头的时候,除了肆无忌惮流淌的绿水之外空无一人。“怎么办阁主?”洛柒话音才落,便有一身着夜行衣的男子从天而降。洛柒戒备的抽出利剑挡在花辞身前,问道:“你是何人?”来人揭下面罩露出一张俊颜,反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正文第七十三章:暗处一人从天而降,花辞这才看清来人正是夙如歌,只不过他还穿着夜行衣。“太子怎么样了?”夙如歌摇摇头道了句“不好。”“带我去,我是大夫。”听见她的话,夙如歌立刻扶起花辞的腰身飞向屋檐,洛柒追了上去,很快他们便到了太子的落脚点。“他带了御医来,只是御医似乎也不懂,正想让我去现场看看,便遇到了你。”“是蛊毒。”花辞语气很淡定。夙如歌点点头,二人推门而入。“这是谁?”泫羽看着花辞问道。夙如歌也无心解释,只说了句“邻居”。“她会解?”花辞没有多言,越过两位年过半百的御医,走到床前为夏曦宸诊脉。见到他手指上的脓包,她也不由得皱起眉头。夏曦宸的脉象与昨晚那个男人相同,只是还没有发展的那么严重。“洛柒,尘叔准备的包袱里有药。”洛柒连忙拿出逸尘先生准备的包袱,递给她。花辞抽出其中一瓶显眼的白色瓷瓶,倒出其中一颗药丸喂给了夏曦宸。“这只能暂时抑制毒素的扩散。”出发之前,逸尘先生曾对其叮嘱过,为了防止铜六的势力再对花辞动手,他特意从孟老处获得了些医治蛊毒的药物以防不备。“那怎么办?”夙如歌焦急的询问,然,花辞却只能摇头。一旁的泫羽则沉着的问道:“你口中的尘叔在何处?他既然能控制毒素蔓延,应该也会解蛊。”“没用的。”花辞厉声呵斥道:“等你回来他已经死了。”即使快马加鞭,来回也需十日,即使逸尘先生来了也是徒劳。“那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说话之间,夙如歌眸子里已是晶莹波光,他五岁成为太子伴读,而夏曦宸脾气温和,又极为与他投缘,是君臣关系更是兄弟情谊。他深知为了皇位夏曦宸一路走来有多不易,那么多阴谋暗算都闯过来了,现在北域皇身体每况愈下,眼看着他就要登基了,怎么能看着他这样死去。花辞若是无心,又岂会折回北域。夏曦宸出生之时皇后难产,临死之前祈求北域皇将其交给花辞的母亲——德妃抚养,她说只有德妃与后宫的其他人不同,她心有良善。也因此德妃一夜间成了皇贵妃,更是因为皇后的话,深得北域皇宠爱,只是可惜多年不曾有孕,也对夏曦宸视如己出,直到夏曦宸八岁的时候。只可惜花辞的母亲还没来得及享受喜悦,便有人散播流言,说花辞并非皇帝龙种,只因那一阵皇帝新宠幸了一位贵人,与花辞母亲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开始时北域皇不信,可众口铄金,久而久之他也起疑,奈何花辞母亲心性耿直,也不解释反倒指责北域皇不相信。终了北域皇相信了流言,给花辞母亲下了禁足令,在花辞出生满月那日宫宴结束后,她点燃了寝宫自杀。夏曦宸一直不相信花辞死了,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寻找。纵然花辞装作无所谓,可心底对这个唯一在乎自己的“哥哥”,还是有一分情感的。屋内一片沉寂,各有所思。良久,泫羽抬眸看向夙如歌道:“准备一下,即刻回北川。”夙如歌也点点头应下。“好,总不能坐以待毙。”花辞没有反驳,目光转向床上的夏曦宸,她知晓,这一别,便是永远。不管夏曦宸能不能支撑到回北川,青山镇疫情突发,北域皇派来的御医已经是皇宫中医术最好的,遂他们都没有办法,即便回去,夏曦宸也同样必死无疑。“那便,就此告辞。”花辞收回视线,袖中的拳头紧了紧,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又无可奈何。“泫公子,有人送来一封信。”一名侍卫在外叫门,“他说很急,让花辞姑娘速看。”花辞疑惑蹙眉,在这个地她并不认识任何人。洛柒迅速出门从侍卫手中接过信,回到屋内转交给花辞。花辞打开信的瞬间面色惊喜,将信交给了泫羽。泫羽看过信不禁沉思,而一旁的夙如歌迫不及待的夺过信,边看边读道:“蛊人:借人种蛊,怕光惧火,无药可救,治蛊毒的药方是......”等夙如歌和泫羽,将夏曦宸安顿好之后再来寻花辞与洛柒,二人已出了青山镇。“花辞,咱们的马都死了,不仅如此城中的马也都在一夜间暴毙,御医说可能是瘟疫。”花辞蹙眉,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有没有觉得……咱们好像陷入了别人的阴布局中?”洛柒怔愣,旋即凝目沉思。花辞无言,她竟然忘了洛柒头脑简单。“别想了,先走吧!路上再寻快马。”已耽搁了两日,她也无法再等马运来,索性走一步算一步,与洛柒相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