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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腕上,同时撤了所有的香凝。随着香凝味道消散,蛇虫鼠蚁也都各自回巢,穆府也终于恢复了安静。经过逸尘先生和孟老一致诊断,魂栖现在已无大碍后,花辞便回去了自己房间休息。然而辗转反侧却又难以入睡,“唉”花辞长叹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起风轻念临走前留下的那句话,她不免有些担忧,也不知是谁要将魂栖接走,又要去哪里。“蛊人怎么把这破东西给我了?”醒来的魂栖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手腕上的避毒珠,紧忙要摘下来,却被花辞死死的按住。“你不是说了他很厉害么,既然当初他给了我之后安然无恙,那现在也不会如何。”“你不知道这个对他有多重要。”魂栖甩开了花辞的手,也没容花辞再劝解,起身便跳下了床。昨日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也破裂出血,然其连外衫、鞋子也没穿便跑出了房间,跃上房顶,向着昨晚风轻念离开的方向追去。“魂栖,你站住。”追出来的花辞站在院子中追喊了好几声也没有拦下他的脚步。“怎么回事?”逸尘先生听到声音后立刻从隔壁房间出了来。花辞指着魂栖离开的方向,原想让逸尘先生去追,后来吁气叹息,有些事情她管也管不了。“没事了,就让他去吧!”花辞以前一直觉得魂栖对风轻念是有敌意的,可如今她却突然明白,他们两个人根本不是她所想的是宿敌,而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不然也不会相互担心。第二日一早,魂栖灰头土脸的推开花辞门进来,花辞一眼便知他们之间发生了矛盾。“我去让尘叔过来给你上药。”“小情人儿。”魂栖突然抱住花辞,语气中不免哀伤。花辞轻拍他的后背安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一次大打出手,恐怕也伤及了魂栖的心。“也许他是为了你好。”花辞试图安慰,魂栖的身体突然僵硬,而后拉开花辞,看着她的眼睛追问道:“小情人儿,你说的是真的吗?”花辞点点头,伸出手指擦了擦魂栖嘴角的血迹。“真的。”魂栖忽然咧开嘴笑出声,连扯得伤口出了血都不知痛。“小情人儿你真好。”说着魂栖突然压下头在花辞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唇瓣上一闪而过的温热,令花辞不知所措。她怔怔的看着盯着自己爽笑的魂栖,他坦然的模样,好像方才只是花辞自己的幻觉。正文第一百四十五章:喜事“嗯?怎么了,小情人儿你怎么傻了?”“你刚才......”花辞抬起手,指着他的嘴唇,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你是说这个吗?”魂栖又低下头,对花辞压下一吻,不似方才的浅啄,甚至还停留了一瞬才离开。花辞只觉得脑袋霎时间空白,燥热的感觉自其心底蔓延开来,她慌乱的推开了魂栖,怒声道:“你干什么?”魂栖被她突如其来的发火弄得手足无措,面色有些胆怯的问道:“小情人儿......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要亲我?”花辞尴尬不已的开口,和一个男人讨论这样的问题,让她觉得自己很狼狈。“我看大家都是这么做的。”魂栖疑惑不解的伸出手指头数算道:“长公主和穆老头是这样,小洛柒和大木头也是这样,还有那个唱曲跳舞的地方,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呀!”魂栖说得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模样,令花辞觉得更为恼火。“那怎么能一样呢?”“怎么不一样了,我们不是家人么?”魂栖眼神突然有些落寞,好像是他被花辞欺负了却不认账一般,“还是小情人儿你讨厌我,不当我是家人?”“哎呀!”花辞拍下了自己的脑袋,跟魂栖绕来绕去,除了让自己头疼之外,根本没有结果。花辞甩了下袖子,气愤不已的说道:“反正......反正以后不能再这样做了。”说罢花辞转身要走,才拉开门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挽起袖子走回到魂栖身边,厉声吼道:“你小子跟谁学的听墙角?”魂栖身体不由得后仰,怔愣的挠挠头,不解的问道:“什么是听墙角?”花辞揪其魂栖的耳朵,魂栖不断的倒吸着凉气追说道:“小情人儿你要干嘛,疼啊,我的耳朵疼。”“我告诉你,以后那个听曲跳舞的地方你不准去,也不准晚上出门去看别人夫妻的墙角。”花辞的话刚说完,听到声响的洛柒也走了进来,正想问花辞为何生气的她也立时明白过来,走上前拉起了魂栖的另一只耳朵。“好啊,我就说怎么有两次觉得外面有人,出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原来是你小子仗着功夫好,没事听墙角,还真是欠揍。”“我没有啊,是小包子要我......““你瞎说什么呢?就是你带坏了我们小离。“魂栖的话没说完,就被洛柒一拳打在了脸上。魂栖也没想到她突然出手,根本没有防范。他讷讷的捂着自己的脸,旋即痛哭出声,跌坐在地撒起泼来,“小情人儿,小洛柒她打我,呜呜......”花辞抿了下唇,看向洛柒点点头,无声的赞叹她做得好,而后二人一同漠视了魂栖,走出了房间。“哎,哎小情人儿,你们去哪儿啊?”最终还是魂栖自己从地上起了身,追上了离开的花辞与洛柒,正巧听到了她们二人的对话。“我刚从宫中回来,听闻南凌国师出现了,他手拿国主遗诏,上面写着国主之位传于他。”“我没有啊!”魂栖摇摇头,“我很久没去国师府了。”花辞与洛柒早就猜出了其中的猫腻,自然没有将这位突然出现的“国师”,当成是魂栖本尊。“老不死的死了?”魂栖突然又说道:“怎么会呢,我不让他死,他怎么会死呢?!”花辞与洛柒相互对视,确定国主的死并非意外,而是真的有人暗中动了手脚。“魂栖,你最近都不要去国师府。”花辞叮嘱魂栖,见后者仍旧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中,花辞当即握住了他的手臂,厉声道:“魂栖,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魂栖木讷的点点头,却仍旧问道:“为什么?”花辞没有说出她觉得危险,而是恐吓道:“倘若你去了,那便不是我们的家人了。”魂栖连忙走上前来,挤到了花辞与洛柒的中间,挽起了两个人的手臂,郑重其事的说道:“那可不行,我不去就是了。”花辞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