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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秦贞总算开口说话了。“事情还没有到这么严重的地步。”方瑜恩安慰道。秦贞拼命地摇头,来回蹭着方瑜恩脖颈。“是我不好,看错了人,爱错了人,我怪了父亲那么多年,却不想错的人根本就是我。”在将军府时秦贞听完父亲和兄长的话,她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将军府,回宫后没有回去昭元殿,而是直奔凤鸣殿而来。就算阿衡阻挠故意说是皇后娘娘拒而不见,秦贞坚持要在凤鸣殿中等待方瑜恩回来。“谁在年轻的时候没有遇到过渣男,要成长总是需要一些渣男来做垫脚石。”秦贞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叫渣男?”“这个就很难跟你解释了,大概就是不怎么样的意思。”秦贞佯装听懂频频点头。她又在方瑜恩这里撒了一会儿娇,却刚好赶上云凝来送药。“jiejie生病了吗?为何要吃药?”秦贞伸手想去拿云凝手里的药丸却被云凝不露声色的避开了。“贵妃娘娘,这是太后赏给我们家娘娘的药,您这样恐怕不太合适。”云凝面色凝重。秦贞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凤鸣殿的丫头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得罪不起。方瑜恩依旧故技重施,手法愈加的熟练了。“皇后娘娘,云凝退下了。”方瑜恩点了点头,云凝推门出去后,方瑜恩快速的将药丸吐了出去,秦贞见状还惊讶了老半天。“jiejie滑头,不爱吃药。”在这件事上方瑜恩没想把秦贞牵扯进来,故意扯开了话题,又说起了莫庭轩的事情。秦贞很快就被带跑偏了,说起莫庭轩就咋呼的不行,估计要恨上好一阵子了。方瑜恩看似耐心的听着秦贞把话说完,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云凝和莫庭轩不同,没有什么浅显的把柄在自己的手里,虽说药丸的事情或许有用,可这药丸的来源牵扯着太后,她大可以咬定自己是被太后所迫。秦贞走后方瑜恩决定让088帮忙。“088,你会隐身吗?”“不会。”方瑜恩只是随口一问,当然知道088不会,若是他会之前跟踪莫庭轩的时候就不会暴露。说起莫庭轩,她倒是想到了什么,或许可以帮上忙。但上次打断了人家的一只手,方瑜恩现在极度后悔,事情做得太绝。“如果需要,我可以删除他的记忆。”088忽然说道。方瑜恩眼前一亮,“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技能,不早说。”她兴奋的拍了088一下,没想到手掌挥到的是如铁一般的身体,震的她手臂发麻,088看了她一眼无动于衷。既然莫庭轩那边的交易谈妥了,萧景承那边看来还是要走一趟了。第23章第二十三章方瑜恩没有在白天的时候去找萧景承,毕竟那样太招摇了,她毕竟是谈正经事的。“你今日怎么突然来了?”萧景承看到方瑜恩时心中暗道幸好,方才还想去昭元殿看看云贵妃,顺道看看皇后在做什么,他前脚刚准备走陈海就喊着皇后来了。若他早走一步,方瑜恩可就扑空了。“臣妾来是有件事与皇上商量。”萧景承一听原来是有事才来,顿时态度就变了。“你与我之间有什么事是可以商量的?”“关于莫庭轩和三皇叔家的闺女那件事,还请皇上三思。”方瑜恩并没有察觉到他态度有变。莫庭轩,又是莫庭轩,最近总是听到他的名字,萧景承有些烦了,那日在状元府的时候虽是秦将军在说话,可皇后却一直留意的是莫庭轩的动向。就连他故意在皇后面前与云贵妃亲近她也视若无睹,眼里只有莫庭轩。“他的事你与我更没什么好商量的,三皇叔那边我已经请人去通报了,他的闺女好不容易嫁杏有期,总不可能让我将圣旨收回?”一旁的陈海看见皇上如此这般,在一旁捂着嘴偷笑。说什么早已经通报,当时在状元府也就一时气话随口说说,回来后哪里还记得传旨的事情,既然萧景承都不提起,陈海看的通透自然不会刻意去说。“三皇叔那边确实为难,可我与他有言在先,若是如此,我该如何是好。”方瑜恩根本没有察觉自己说这话时有语病。萧景承一听气的眉毛上扬,“你与他有言在先与朕何干?你是皇后,请注意一下你的德行,莫要失了体统。”“皇上这话臣妾就听不明白了,我在何处失了体统?”又是一样的话,她刚来那会儿就听过了,现在又来?本以为最近发生了这么一些事情,萧景承能够成熟一些,明明看得出他对萧盼儿是喜欢的,为什么老是这么嘴欠?“何处何时有失体统,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方瑜恩本想破口大骂,可转念一想,莫庭轩的事情上她还是需要萧景承的帮助,所以她还是强忍下了脾气,换上她最职业的假笑。“皇上,是臣妾错了,臣妾不该如此失了分寸,可莫庭轩之事,我已作出承诺,若是言而无信,岂不是更加败坏了身为皇后的声名?”“你身为皇后和当朝状元私下交易,本就是罪不可恕,如今还望朕成全?”萧景承已经气的背过身去,不想看见皇后。突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方瑜恩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没有像表面这样简单。她带着试探的口吻说道:“如此这般,那臣妾只能对不住皇上了,总比让臣妾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要好。”“你想做什么?”萧景承没有转身,但拉长着耳朵听方瑜恩这边的动静,让方瑜恩有些想笑。见对方没有回应,萧景承忍不住再次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方瑜恩也有些释然了,原来就是一个小毛头吃醋了,张牙舞爪的做一些幼稚的事来引起心上人的注意。“臣妾只能为了莫庭轩去求求三皇叔,再为他的女儿另寻佳婿,如此这般怕是会有不少人误会臣妾同莫庭轩的关系,不过也好,如此就随了皇上的心意,臣妾这皇后也就做到头了。”方瑜恩神情哀伤的说着,还不时用帕巾捂面,别人看来或许是觉得她在擦拭眼泪,其实她是想藏起来自己偷笑的事情。果然,萧景承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你敢!”可面对一切都已了然于心的方瑜恩来说,这不过就是虚张声势,她依旧掩面,“是皇上逼的臣妾要走这条路的,是皇上疑心臣妾的清白,才令臣妾不得已而为之。”这时候她放下手里的帕巾,哭的梨花带雨,哭的萧景承手足无措。“行……行了,这婚免了,你也别瞎去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