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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人,还是小心点的好。”一位姓刘的仆妇道:“是这个理儿,小心些总归是好的,况且娘子现在的月份还不足三月,娘子再忍忍,月份稍微大些了,就可以多走动走动了。”许萱自我感觉挺好的,但过来人的话还是要听得,便不再说什么。李白亲自端了安胎药过来,见许萱坐在外面,忙道:“那石椅冰凉,小心受了凉,好歹垫个东西。”那仆妇还没李白细心,忙告罪去拿了个垫子。李白扶着许萱再次坐下,端起药碗轻轻吹了吹,而后舀了一勺递到许萱嘴边,轻声道:“小心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萱哪里好意思,便想接过来:“我自己来吧。”李白本不欲给她,又见她面颊晕红,想来是极害羞的,于是笑了笑,道:“好,你小心点。”许萱喝了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苦,忍不住埋怨道:“还得喝多久啊,好难喝......”李白自然也不忍心自家娘子受苦的,于是将目光投向那位仆妇。刘秀娘见李白目光有些不悦,忙解释道:“孕妇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也是为了大人和孩子着想,毕竟一开始胎气都不大稳定,娘子先前还生了病,更得小心对待了。”李白一直觉得许萱生病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每每想起都很自责,许萱知道他会如此,便一口气将药喝完,安慰他道:“苦是苦了点,但只要对孩子好,这点苦还不算什么,我只是发发唠叨,倒是让你多想了。”许萱自从有了身孕,比以前撒娇也多了些,李白对此很是满意,却是看不了许萱受一点苦,奈何这苦还是他给带来的,不由得生了这一生只要一个孩子的念头。李白又拿了披风披在许萱身上,笑道:“父亲母亲一直挂念的很,几乎两三天一封信,我回都回不及,让人带来的东西也很多,倒是不需要我们置办什么了。”许自正只此一女,自然是打算将所有的好的都留给自家女儿和外孙的,所以也是不遗余力的为许萱和未出世的孩子准备好,毕竟这两人都没有经验。许萱道:“你整日里在家陪着我,倒是虚度了许多时光,反正我一时半会也是如此,家里也有这么多人照顾,你就放心出去走走,原本是要去哪里?依原计划去就是。”李白不满道:“如何是虚度时光?我应同娘子一起看着孩儿长大,若是错过了,才是觉得遗憾。”李白虽是如此说,许萱却觉得他这样待在家中很是憋屈,但见他乐得忙上忙下,表现的比她还要细心,便才恍然大悟,在李白眼中,这又何尝不是比前景仕途更重要的大事呢?她知道没有想到李白会变得这样无微不至,和刚成亲时的他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许萱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李白是位血气方刚的男儿,有些事情便不再方便,熟悉的香味和柔软的身体就在身旁,却只能隐忍,虽然幸福,却也不免有些难言的......煎熬!“唉!”李白第三次小声的叹了口气。许萱被他搂在怀里,明显感觉到身边人的体温升高,却在硬憋着,甚至还不敢翻身怕打扰到许萱休息,憋得很是辛苦。“要不......我帮你弄弄吧.......”许萱见他双眼紧闭,脸颊仿佛染上了一层脂粉,衬得他愈发的清俊。李白顿时觉得某处更加难受了,脑子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场景,瞬间一张脸更加红了,别扭的转过头,轻咳了一声,道:“不用,我没事。”先不说平时如何,许萱现在可是有孕在身,他怎舍得让她做这种事!许萱趴在他胸前,探头去看他脸色,李白一手将她搂住以防她歪倒,一边曲起了一条腿,转移话题道:“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倒是还不知道是男是女。”许萱理所当然道:“李郎才华好,当然是要由李郎来取的。”李白换了一条腿曲着:“娘子也提些建议,或是起个乳名,叫明月如何?”许萱知道李白对明月是情有独钟的,却没想到要给孩子取名字也要带有明月,调侃道:“明月是个女孩儿名,若是生的是个男孩儿呢?”李白笑道:“男孩儿怎的就不能用这个名字了?我觉得男孩女孩都可以用,倒是省事儿了。”说罢,他又斜睨着许萱,“除非......娘子生的是龙凤胎,却是改好好想想了。”许萱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也太看得起我些了。”许萱白天睡多了,晚上便精神的很,拉着李白东说西说,李白便强打起精神偶尔应和她两声,许萱说到最后见无人应答自己,抬头看李白眉峰轻皱,似乎累极了,睡梦中却还会支吾两声,像是对许萱的回应。许萱有些心疼,她这些日子关心肚子里的孩子比李白多了一些,平时他在她身旁鞍前马后的照顾,一丝怨言也无,许萱方才觉得自己确实忽略了他一些。轻轻揉了揉李白眉间,却见李白半梦半醒间握住许萱的手腕,呓语道:“娘子当心......”许萱霎时红了眼眶,在李白面庞上轻轻落下一吻,回握住他的手相拥而眠。*天气越来越冷,今年似乎比往年还要更冷一些,不等许萱备置,李客这边和许夫人都送来了许多冬日的厚衣裳,看那架势,怕是后面几十年都不必再买了。“有钱就是好!”许萱感叹道,李客无权无势,能给李白的唯有钱财以及钱财能给兑换的物什,无论在哪个年代,有钱总是一件好事,即便是没有权势,但也能衣食无忧,生活的很精致。而且这些东西一看都价值不菲,李客还悄悄的将他在各地发现的宝贝赠予许萱,说是给未来的孙子和孙女的,许萱也只得收下。李白在一旁写字,听见这话笑道:“娘子何时也是这等势力之人了?”许萱披着貂皮大氅有点热,想脱了但又不敢,这么双眼睛盯着她,生怕她受了一点点凉,宁愿热一点也绝不能冷着了。“我向来如此,李郎竟然现在才发现。”许萱手里把玩着李客不知在何处弄来的一个玉珠,那珠子竟然常年温热,很是奇特,许是外族的东西罢。“真想哪天向阿爹讨教如何行商的,我看大哥三弟也很厉害,竟然能在此关要之处立下根基,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