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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腼腆的一笑,等着付修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能得到校花主动搭讪,是个男生都会很开心吧?付修撤了半步,拉着行李箱绕过她往外走。高云儿傻了眼,连忙跟过去小跑着再次堵住付修的路。“付修同学,你要去哪里?我有事情跟你说…”高云儿怕他再跑,想拽住付修的衣服拦住他。手还没伸出去,付修就很有远见的躲开了。高云儿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脸上的笑都僵住了。学校里很多男生都对她有意思,买花送礼物请吃饭,还没有哪个像付修这么不给面子。但付修的条件比他们都要优秀,长得好,成绩好,听说家里还在S市二环内有两套房产,靠房租都能吃喝无忧过完后半辈子。高云儿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露出笑容,“付修同学,你是医学系的吧?我是新闻系大三的学生,以后你在学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付修沉默地听她叨叨,脸上始终没有任何波动。高云儿说了半天,见付修没回话,换了个话题说,“我看你拉着箱子要去哪里?需要我送你一程吗?正好我周末没事,要是旅游的话咱们还可以搭伴。”说着,高云儿就过去想帮付修提行李箱。付修迅速绕开,冷冰冰的看着她,语气十分寒凉,“滚。”他脸上露出明显的嫌弃,高云儿难以置信的看着付修,不敢相信这个男生居然这种态度。付修才不想管她什么想法,拉着行李箱大步离开。周围有几个看热闹的人,见了这一幕简直想要鼓掌点赞。要知道高云儿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平常没少勾引人,即使有男朋友也不安分。她平常最喜欢的就是抢别人男朋友,还喜欢嘲笑那些被她抢过男友的女生没魅力。高云儿身材脸蛋都好看,平常没出过这种丑。她望着付修走远的背影,跺跺脚,眼里都是怨毒。…李欢坐在司小喃旁边,从她桌膛里拿了瓶牛奶,扎开喝了两口问,“喃姐,今天付爷来不?”“来吧,”司小喃从练习册中抬起头,想了会说,“他每周都来,怎么?”“我想跟他叙叙旧。”李欢把喝完的纸盒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讨好地问,“我今天能跟你们一起走吗?我请你们吃饭。”司小喃幽怨地瞪着他,“你这么喜欢当灯泡,先去剃个光头吧。”“喃姐,付爷要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你不能这么自私。”李欢跳到椅子上,跟她说,“市中那帮二逼要来堵我,我得问问付爷,他去年是怎么搞那些人的。”司小喃翻了个白眼,“我说你没事跟市中瞎闹什么,快月考了知道不?你期末考试班里倒一吧,每次这种成绩还上什么学…”“停停停,”李欢打断她,掏掏耳朵解释,“我跟你说了,那是没发挥出实力,我要认真起来付爷的成绩算个啥?还有你总这么数落我,搞得跟我妈似得,是不是想认我当干儿子?”司小喃挑眉,“再说一次?”李欢秒怂,“喃姐我错了!”放学的时候,司小喃还是带上了李欢。付修依旧在外面等着,看到她旁边的李欢,整个人立刻弥漫出一股子酸气。“讲点道理,他是来找你的。”司小喃连忙跟李欢拉开距离,解释了一句。付修这才缓和了些。司小喃又哄了两句,这才暗搓搓的想——以后他们俩要是真有个小孩,还不能是男孩。否则自己跟孩子太亲,付修估计能每天生产出一百多斤柠檬水。因为李欢跟着,他们三个就留在外面吃饭,吃饭时李欢问付修市中的事。付修回答的很简单,“没怎么办,来了就打。”李欢明显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就没有治标的办法吗?”司小喃把话接过来,“跟我一样,别打了呗。”“那怎么行?”李欢闷头拎了一瓶酒灌下去,把酒瓶子往桌角一磕,撸起袖子豪迈的嚷嚷,“我怎么能跟那帮龟孙子认怂?呸!”李欢脚踩在饭店的凳子上,拍拍胸脯说,“喃姐你放心,我肯定…嗝、不让那帮人来堵咱学校。他们算老几?老子我动动手指头,他们都得原地做三百六十度螺旋加速托马斯全旋!”付修避开到处乱溅的玻璃渣子,问司小喃,“你儿子这是醉了吧?”“啥叫我儿子,你儿子吧?”司小喃按下李欢继续拿酒的手,翻出宁决号码打电话让他来接人,然后吊起眼角瞪付修。付修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滚吧你,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那咱们生个小的…”“你自己一个人去生吧!”宁决来的很快,迅速化解了他们情侣的争执。他把李欢带离现场,付修拽着司小喃回窝,一副要算账的架势。“怎么了怎么了?”司小喃茫然地被拽回来,清晰的闻到付修身上的酸味,她懵逼的被付修压在墙,眼睁睁看他好看的手压在自己耳侧,身上的柠檬味整个笼罩着自己。传、传说中的壁咚?!长这么大,谈这么久恋爱,还是第一次被壁咚的司小喃胡乱想着——我要不要礼节性一下?可是,该做的都做了,为这点小事害羞是不是很矫情?而且,付修看着有点生气啊…“司小喃同学,”付修倾身过去压住她,冷冷地问,“我才走了几天,你就忘了我是你男朋友吗?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拉男生的手,你有没有一点妇道了?”司小喃这才听明白了,付修是在介意刚刚她拉李欢那事。苍天可见,她只是单纯性按了一把,还是隔着衣服的,怎么就上升到‘公开拉男生的手’这么严重的地步?“什么妇道啊,唐宋元明清都亡了知道吗?”司小喃笑着推开他,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特别拽的说,“现在可是民主又开放的社会,拉个手算啥?我要乐意了包一百个你这样的,我开后宫!”付修并没有配合她的玩笑,看上去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哎,你别这样啊,难道要我正儿八经给你解释吗?”司小喃怂怂地过来拽了拽他的衣袖,软哒哒的说,“你当时也在那里,都看到了,我对他根本没有什么想法。要是知道你介意,我根本就不可能扶他。你这生气意思意思就行了啊,别那么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