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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色,待她双目迷离,咬着唇儿不住娇吟时,又从容地收回了手。他满手yin液,指端晶莹清透,满是恶意地往她下巴上抹了几下,戏谑道:“就这么喜欢教我欺负?”

薛雉渐渐攀上顶端时,又教他一下抛回原地,此番听他调笑,多少恨他轻薄戏耍。她不甘心全凭了李绍掌控,一下搂住他的颈子,借着水力用腿缠上李绍。李绍诧异,忙托住她的臀。

两人一时贴得极近,雪白酥胸露出,挂满了水珠儿,愈显饱满圆润。她亲了亲李绍的额头,“也要看哥哥欺负得的是什么人。”

好极,这一下,李绍那点儿自诩从容的忍耐力顷刻间全面瓦解。他胯下的阳物已胀到极致,又硬又热,抵在她的大腿根,温软的水都不足以冲泄去yuhuo,已不是薛雉欢不欢喜的事,是他骨子里的热血在咆哮,促着他想要更多,更多……

饱胀顶端故意往花蒂上研磨,细密明锐的快感从薛雉背脊往上蔓延,连发丝里都充斥着欢愉。她喘得厉害,李绍也忍得眼睛发红,又不肯轻易认输,貌似掌控局面地问道:“乖,告诉我,你想要谁……”

“要你,我要你……”薛雉抬腰,紧紧缠着李绍的腰将那性器一寸一寸往里吞,李绍终是忍无可忍,按紧臀rou狠狠猛地贯穿到底。薛雉经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一下吟叫出声,那里满满的都是李绍,带着些迫人的窒息,令她喉咙发紧,险些喘不上气。

满池春水挡着秘不可见的云雨事,看不见时,其他的感官也在尽数放大。在几下重又急的抽插中,薛雉呻吟调子里都有了些哭腔,她想让李绍放她缓一缓,又怕真离了李绍,便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央道:“承策,求你了,轻些——唔,好难受……”

李绍果真不再动,紧紧抱着她,侧首衔住她发间的耳垂儿,低声哄道:“好,我轻一些。”

李绍将薛雉捧成宝贝,温柔地进进出出,叮咚清脆的水响,细浪漾起波纹。薛雉胸脯上已分不清是汗还是水,肌肤盈光,眼波横秀,里头淌着动人情色,恰似江南一痕春光碧水笼着他。

李绍想,或许这才足以称得上是“江南好”。

研磨抵送间,很快,她xue内湿腻得一塌糊涂,快感细密缠人,在脉络里来来回回鼓动、冲撞。李绍诱道:“今日去四方馆,出了一身的臭汗,也帮我擦擦。”

薛雉寻来布巾,浸湿后软柔地擦在他的额上,下头尚且紧紧含着李绍,唇间不住地喘气,连手也有些发颤。李绍顺势挨在她的手上,想起来负伤时的每个日夜,她都是这样照顾他,这次也好,罗淳风那次也好,教他领会到,这世间能比他手中长枪还要锋锐的,是她这把温柔刀。

情热烧起心肺,李绍喉头发干,咬住薛雉的唇汲取着甘醴,身下猛挺,一下顶到深处。薛雉嘴巴教他吻入口中,尖声呻吟压成哭声呜咽,她紧紧攀附住李绍,莹白透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李绍间隙着命令,“别停。”

她撩起一汪水,浇在他的肩头,顺着颈间往下淌,她的手也顺着水痕往下游走,鼓隆的肩膀,浑厚的背肌,然后浸入波痕不断的水面,抚摸他劲瘦的腰身,用圆润细腻的指尖划在皮肤上,李绍受她撩拨,撞得更狠,顶得更深,直到薛雉浑身哆嗦,收回作乱的爪子,也不罢休。

xue中欢愉如汹涌的情浪,自如这满池软水激荡,一波一波拍涌向岸沿。

薛雉容颜已是艳透,浑身无一处不泛麻发酥,神智全然沉浸在与李绍的欢事当中,拢着他不经控制地浪叫呻吟。

她下身咬得那样紧,含吮着他怒张的阳物,内里濡热紧致得让人窒息,快感渐渐明烈,摧得他也忘记分寸,狠插重送起来。薛雉受不住,伏在他身上抽噎,待李绍将她愈发箍紧,低低轻哼了一声,顶撞愈发急重,薛雉在他怀里挣不动,任由他剧烈地抽送,不过片刻,李绍侧首含咬住她的颈子。

伴着疼痛而至的,是他疾射而出的jingye。薛雉哑了声,长睫浸泪,在李绍怀抱中痉挛不休,进而瘫软下去。李绍慢慢放她下来,令她背过身去伏在沿壁上喘息休憩,灼热的胸膛贴过去,与她紧紧相拥。

朦胧的雾气中,两人似鸳鸯交颈,脸颊互相轻轻挨蹭,李绍捏住她红烫的脸,同她暧昧低语:“先随萧原一起出京,等我去接你,咱们一起回江南。”

薛雉轻应道:“好。”

第66章鹊桥仙(终)永嘉长公主出嫁,对于大梁来说不是什么小事,负责与越祇谈判的雁南王提出嫁妹时,着实出乎一些人意料。在外人看来,他们兄妹多年感情深厚,当初葛镇川强求永嘉为妻,这位已多年不经沙场的雁南王千里骁骑直杀楚州,摘了葛镇川的人头,可见对这位meimei一向是怜爱至极,视若珍宝。

如今令她下嫁奕陵君萧原,自然引起不少的争议。

朝堂之上,恨李慕仪暗中干涉政事的宗室宗亲巴不得她早些远嫁,以赵行谦为首的仕林一脉则据理力争,双方争执得沸反盈天,咄咄不休。

待僵持不下时,旁人再问李绍的意见,李绍却将决定抛给在上的九五之尊。

李桓最开始一言不发,对上李绍有些戏谑的眼神,不多时,李桓挺直腰,口吻中有不容置喙的坚决:“准。”

十里红妆,满堂金玉。

出嫁是在长公主府,天蒙蒙亮的时候,长龙般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就停在了府门口。李桓不好出宫,李绍也秘密去了江南,李桓就任赵行谦为特使,与一位高家表兄同去送亲,送至峪王关。

镜子里的新人明眸善睐,靥辅承权,唇点上胭脂后,乌眸也灵巧生辉。

薛雉低眉看向妆台上的玉盒,想起送来的小厮说:“六王爷临走前交代奴才,讲殿下出嫁,应当礼贺,此物请殿下小心收好,莫再弄丢了。”

她手指在玉匣上摩挲片刻,打开,见一枚血玉髓手镯安安静静躺在里头。

薛雉教那血红刺得眼睛发热,鼻尖一酸,泪纷跌而下。为她梳头的人劝这大好日子,莫见了哭,她才抚去眼泪,将那红玉镯戴回到手腕上。

喜帕下的脸映得红彤彤的,情在眉梢,瑰姿无双。赵行谦待她出来,以红绸作牵,为之引路,而后奉她坐上朱辇,由八人抬出长公主府。

赵行谦随行在侧,心道,他能陪她走过的这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