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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都以为会用那药?哈哈哈,贾元春才在药上栽了个大跟头。怎么还会钻进去。所以说大家不要急,说不定下章剧情就是你没想到的。嗯。感觉贾家被我黑得差不多了。【咳咳,感觉我下手有点狠。】我觉得吧,王夫人,贾元春都是属于有利己主义者。王夫人疼爱贾元春是真,但不能和宝玉比。就好像贾母也确实疼爱黛玉和林砚,却不能和贾家和宝玉比一样。如果抛开宝玉,只看贾元春。王夫人愿不愿意为了她走到这一步。没人知道。可关键的是,贾元春不相信王夫人能。其实贾元春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但她最终选择了自己。当然,这只是她的第一步。后面还有第二步的。别问我第二步是什么。不剧透。你们往下看就知道了。先写点林哥哥吧。毕竟林哥哥才是主角。第49章又挨罚了此时,已至了酉时正。冬日昼短夜长,天空低垂,黑幕降临。白日尚且热闹着的街市一片寂静,唯有店铺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火光明亮。马蹄踏过,寒风乍起,林砚被这一吹,脑子突然清明了不少。为了显示自己的能耐和让皇上觉得望远镜的不易,他将制作的技巧和工艺说得尤为艰难。现在林家一有事,他便速度做出来了,未免也太明显了些,皇上会怎么想?林砚打了个寒战,马速缓了下来。司徒岳趁势急追,挡住了他的去路,抬手按住他的缰绳,“你别急,就是你现在回江南又有什么用?”林砚怔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司徒岳莫非以为他是要去扬州?“不说林大人,便是你母亲和弟妹身边也有父皇的暗卫,这还是你自己求来的。你总不会忘了吧?白芷如今也跟了你这么久了,她的本事你是知道的。父皇派去的人,于她乃是同一批,不仅身怀功夫,还懂医术。非常人能及。甄家就是要动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你如今身负重任,父皇对你寄予多少希望,日夜盼着你把东西做出来。如今你若是因这点事就吵着要回南,父皇会怎么想?况且,你留京乃是圣旨!出京也是抗旨!”司徒岳语气说得重,可声音却压得低,好似生怕别人听了去。林砚瞧着他额头上的细密汗点,还有些气喘,可见一路狂追过来马不停蹄。再思及他言语间的真切之意,心里忽然觉得很是惭愧。司徒岳虽为皇子,可这些日子相处起来,是当真拿他当了朋友。可他……林砚神色怔忡,没有应答。司徒岳以为他没听进去,更急了,将按住他的马直接换成了按住他的肩,就怕他又突然跑得没影了。“林大人何等手段,单从漕帮之事便能看得出来。收拾一个漕帮他都能全身而退,游刃有余。而已经失去了漕帮的甄家,还会有多大能耐?想来你回京之时,林大人同你必定有过交代,莫要关心则乱!”这话倒是让林砚回忆起来,扬州启程之时,林如海确实交代了他,让他在京里安分些,不许妄动。彼时他只当是寻常训诫,如今想来自有深意。林砚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可到底心绪平稳了下来。他看着司徒岳,面有愧色,“殿下说的对!”这么轻易就歇了心思,司徒岳反而懵了,很是不相信地瞪着林砚,“你说真的?”“此中厉害我心里清楚,只是父亲在江南的打算瞒着我。我忽然听闻,失了心神,这才想岔了。这会儿冷静下来细想,父亲虽然担心我,却也相信我在京中能够做到最好。我为何却不信他?”林砚拽过缰绳,立时让马儿掉了个头。徒留司徒岳一人站在街市中央,“你去哪儿?”“贾府!殿下忘了,我都好些时日没回去了!”司徒岳脸一跨,好似便秘一样。所以呢,你这风风火火地一出是闹哪样!司徒岳有些赌气地说:“马车不要了?”林砚已渐渐行远,唯有声音自前方传来,“殿下明儿让人送到贾府就好。”司徒岳脸色更黑了。敢情,爷堂堂皇子,一介郡王,什么时候成了你跑腿的了!丫的!这世上敢指使本王的没几个,胆儿真够肥的!然而林砚却毫无冒犯了皇子的自觉,已然优哉游哉回了荣国府。今时今日的荣国府早与他进府有了天翻地覆的区别。大房掌了家,各处人事自然也换了不少,便是门房就有了两个生面孔。府内气氛更是难以言表。贾母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脸上皱纹更深了两分,头上的发丝也白了好些。林砚突然有些不太好受,他虽对贾府没什么感情,可贾母这些日子以来待他却还是真心实意的。可惜,因着对书中人物的先入为主,他到底没法同等回报。他蹲下身,握住贾母的手,“老太太,都是我不好。偏偏这时候有皇命在身,不在府里。没想到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走的时候,白芷还说表嫂挺好,也说二舅母的事不过是误会。却不料……”林砚低下头,好似在难过。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过是有些感慨。此事他是绝不会相助的,更不必说这背后还有他的手笔。因此也唯有用“皇命”做幌子躲过去。贾母倒没有为此怪他,甚至有那么点庆幸。林砚不在,白芷也不在。倒是将她的风险降低了一层。“这如何能怪你,再大的事也大不过皇上去。如今你既回来了,可是皇上交代的事办好了?这年节上的,究竟是叫你做什么?”林砚眼神微闪,直言道:“老太太,非是砚儿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老太太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自是明白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贾母一怔,看了他半晌,心底越发狐疑。还是王熙凤出来打了圆场,“表弟回来了就好。既你回来了,倒是有一事要你帮忙。”“表嫂请说。”“表弟恐是不知道,自太太去了那日,大jiejie晕了过去,至今已有几日了,一直病着。太医大夫都请了,总不见好。我想着这不论太医还是大夫,都是男人,恐不好仔细查看大jiejie的情况。你身边的丫头倒也是个会医的,又是女子,望闻问切自是更方便些。”“我道是什么呢,这有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应该的。说起来,白芷应当比我早一步回来才是。”他是被司徒岳从玻璃厂强拖硬拉出来的,他走了,白芷自然是会回贾府的。王熙凤笑道:“是回来了。但她是你的人,总的你发了话。”林砚一愣,明白了。这是没有他,请不动人。林砚笑着应了,转头回屋便去请白芷。可惜,白芷诊过脉后的答案却和太医没什么两样。“大姑娘乃是心病,想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