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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还好小师妹之前有过天雷铸骨的经历,经脉较常人修复力更强一些,如若不然,恐怕真的得筋脉尽断了。”“这都得多亏师尊,若不是小时候他经常拿些奇奇怪怪的丹药给我们吃,我们也没法炼就这一身铜墙铁骨不是。”池璃撑着身子,朝着灵境真人咧嘴一笑,露出了标准的八颗大白牙。“行了,别贫嘴了。子佩,快把你师妹带回去,这么乱来,不好好休息一下怎么行!”灵境真人冲着池璃翻了个白眼,吩咐道。“是,师尊!”慕子佩恭敬的点点头,小心的将池璃从地上扶了起来。“咳咳。”一旁的樾九央见状,本来站的笔直的身躯突然晃了一下,斜斜的倒了下去,砸在了慕子佩的后背。“师尊,这……”慕子佩顶着身后的樾九央,询问的看向了灵境真人。“灵境,九央他……”洛渊真人不愧为神助攻,既已知道了徒弟的心思,不好好推上一把怎么对得起他师尊的名号?他凑近灵境真人,眼含祈求,道。“你们……行了!”灵境真人犹豫了片刻,抬头冲着天边一吼,道:“栾朝歌!你给我死下来!”“师尊,您叫我?”天上打的正起劲的栾朝歌忽闻灵境真人的吼声,他片刻不敢耽误,御剑而下,稳稳的停在了灵境真人面前,问道。“你带着樾九央去药庐治疗一下。”灵境真人按压着眉心,心中升起了深深的无力感,徒弟养大了啊,真是半点儿都由不得自己……“啊?师尊,可是我还……没打过瘾。”栾朝歌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在灵境真人不耐烦的目光中默默闭上了嘴,将身边的樾九央扛了起来,脚下一移,跟在了慕子佩身后。“一个两个喝酒误事,还敢在我面前支吾!”灵境真人衣袖一甩,青色的灵气从他手中溢出,在天空中炸开了一道硕大的光圈。“不是您让我们喝的酒嘛……”栾朝歌跟在慕子佩身后,愤愤不平道。啪——灵境真人长鞭祭出,朝着栾朝歌一甩,鞭子擦着栾朝歌的脚,打在了一边的泥土之上,泥土飞溅,其中几块正巧拍在了栾朝歌的脸上,堵住了他的嘴。“少说废话,快点儿走!”慕子佩忍着笑意,扶着池璃越走越快,师尊生气的时候才不看人,未免一会儿被波及,还是走远点儿好。“看见这些黑漆漆的东西就烦!”慕子佩几人走后,灵境真人长鞭一挥,鞭子出手,在半空中围成了个圆圈,圆圈之中咒文浮现,由鞭子上蔓延开来,在圆心汇聚,形成了一个破魔法印。“那就快点收拾了吧,你这药庐还得重建呢。”洛渊真人双手结印,将灵力从指尖祭出,融入灵境真人布下的破魔法印之中。法印上青光一闪,一道光柱从法印中升起,向外扩散,光柱所到之处,黑色的飞鸟行动停滞,在青色的光芒之下化为了一缕黑烟,消散而去。灵台峰上聚集的黑色飞鸟本是伏泽鬼气幻化,在太微宗两位长老的破魔法阵之下烟消云散,不出半天,药庐便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子佩,把他放在这儿不太合适吧?”药庐的木屋之中,栾朝歌站在樾九央和池璃中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两人,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真的好吗?师尊是这个意思吗?“不然呢?你再去收拾一间房间出来让樾师兄住?”慕子佩端着药钵,找了几位理气凝血的药材丢了进去,细细的研碎。“呃……真的没有其他收拾好的房间了?”栾朝歌摇摇头,他可是一名剑士,他的手是用来拿剑的,怎么能干打扫整理的活儿呢,不行!“这里是内门药庐,平常除了我就只有小师妹在这儿,我们就两个人,要那么多房间干什么?”慕子佩不再理会栾朝歌,将捣碎的药材均匀的混杂在药汤里面,在小火上慢慢的炖了起来。“哎?那可以让他和你住一起。”栾朝歌眼中一亮,挤到慕子佩跟前,说道。“不行!”慕子佩一口回绝,余光偷偷的往樾九央身上一瞥,在看到他赞赏的眼神之后暗自呼了口气,看来这个答案没错。“为什么不行?你们住一个房间照顾起来也方便。”栾朝歌挡住慕子佩的视线,拦在他的面前,道。“我房间只有一张床,没地方睡。”慕子佩推开碍事的栾朝歌,继续熬药。“那你可以睡地上啊。”栾朝歌理直气壮的说道。“你怎么不睡地上!”慕子佩眼角一抬,怒道。“那实在不行让他睡地上?”栾朝歌回头看了看樾九央,他毕竟是个修士,一点地气应该受得起吧。“那就更不行了,他是病人!”慕子佩义正严辞,让樾九央睡地上?!栾朝歌是脑子坏了吗!“那……”咻——咚——一块石头从樾九央的手指间弹出,准确的击中了栾朝歌的后脑,栾朝歌眼前一黑,剩余的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直直的倒了下去,摔在了慕子佩的脚边。“这样是不是就清静多了?”樾九央撑着头,往慕子佩身上一看,示意性的指了指门外。“呃……呵呵呵,樾师兄说的对!”慕子佩将栾朝歌从地上拖起来,往药庐外散步的仙鹤背上一扔,仙鹤受惊跃起,展翅高飞,横冲直撞的飞出了药庐。“孺子可教。”樾九央扬唇一笑,眼神从慕子佩身上移开,看向了昏睡中的池璃。“那个……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慕子佩见樾九央目露柔情,他讪讪一笑,后退着从木屋中退了出去,顺便贴心的帮樾九央带上了门。?90-矜持药庐之中的摆设本就简易,除了池璃躺着的木床,只剩下了平时堆放药材用的长方形木桌。樾九央在木桌上躺了片刻,心思微动,从木桌上翻身而下,挤进了池璃的床榻之上。身边突然塌下去一块儿,接着池璃便感觉到有人将自己轻轻抬了起来,往里面推了推。她缓缓的睁眼,眼神从樾九央还没来及收回的手臂上看了看,对上了樾九央的眼睛,“你……干什么?”池璃眼神中带着警惕,湿漉漉的眼睛活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看的人心中一软,忍不住想逗弄一番。樾九央眼神微眯,随意的将手从池璃的肩膀下收回来,理直气壮的说道:“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