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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骗钱的少妇。等团子跑到近前,家里只有盛赞叼着烟靠在墙上,她从今往后再也没见过那个自称是她mama的女人。她的头有点晕,她怕自己一脸血会吓着凤凰他们所以没有回学校去,她第一时间想回家跟盛赞道歉,她知道自己错了。盛赞就看着那一脸血的姑娘走到他跟前,说:“对不起。”盛赞狠下心不去看她的脸,转身背对着团子,讽刺道:“你看看你的脸,跟那个女人像吗?”确实,那个女人很美,与团子很不一样。团子如被遗弃的小狗,蹲在盛赞脚边,一动不动,她觉得哥哥在生气。她的手指在滴血,刚刚送她回来的好心伯伯都吓坏了,她将川芎的钱都给了那个伯伯,那些钱被血弄脏了。现在,她脑袋上的血弄脏了盛赞的裤脚。盛赞像妥协一般叹息道:“如果真的想走,等你成年了,我会送你出去。”然后,第一次学着毛毛的样子,揉了揉团子的脑袋。第34章放你自由3他执起她的手,细看上面的伤口,单从这些就能知道她是怎么逃出来的。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团子,说:“起来了,包扎一下。”消毒伤口,用镊子夹出玻璃碎渣,确定不需要缝针后,上了伤药,用细纱布包裹起来。团子还没看够,就被盛赞戳了戳脑门,一阵刺痛让太阳xue扑通直跳。盛赞心想,挺硬气的,不叫痛。其实团子是不敢叫痛,现在换成她家母毛毛试试看,她绝对是会呲牙皱眉满床打滚的。盛赞撩起她额前的头发,暴露出有些狰狞的伤口,他的手顿了顿。团子见没动静,抬起头来看盛赞,见他好像愣住了,就抬手想摸一摸自己脸上的伤。缠着纱布的手指头还未碰上,就被盛赞拦住,他这回下手很轻,用棉签沾了药汁点在她脑门上,有些刺刺的疼,还有些微微的凉,团子闭上眼,扬起脸。近在咫尺的小脸十年如一日的不怎么好看,但却十年如一日的陪伴了老爹,然后转交至盛赞手中,他打从一开始就定下注意,养这丫头至成年,然后送她走。走远一点,三千港不适合她。团子脸上的血渍干涸一片,消毒清洗一番后被盛赞拉倒太阳地里细看,她这时才有些后怕,如果破相了,怎么办?盛赞轻轻吐口:“算你命大。”伤口不怎么深,只是因为划破的口子数量太多,所以看起来挺严重,现在清干净了,照样用药粉敷着,缠上白纱布,过个几天就能痊愈。等这一切妥当,团子捂着脑袋对盛赞说:“晕。”当然晕了,拿脑袋去撞墙,怎么能不晕?盛赞指了指床:“休息吧。”***团子躺在床上,听见门口有毛毛的说话声,她面前支起脑袋去看,屋檐下,毛毛与盛赞抽着烟在商量什么。她有些奇怪,毛毛为什么不进来看看我?我都受伤了。她不知道,她家母毛毛现在非常生气,要杀个人替她报仇。但被盛赞阻止了,盛赞说:“我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毛毛急的跳脚,“那我家宝宝的血就这么白流了啊!”盛赞幽幽的对他说:“二毛,你看到了,这里这么危险,迟早我是要把她送出去的,你做好心理准备。”“……”毛毛顿时不能言语,他扭头去看,看见他家宝宝缠着一圈白纱布,好奇的眨着眼睛。“……恩。”良久,毛毛回应一声。盛赞拍了拍他的肩,冲门内低吼:“看什么看,躺下!”咚!团子躺的太着急,后脑勺撞在床头。一个小时后,少妇被割掉了舌头扔在秦岚常去玩的酒吧门口。一条舌头,是她欺骗了团子所要付出的代价。秦岚今天再一次失败了,心情不怎么样,出来喝杯小酒,却碰上这晦气事,气的啊啊大叫。盛赞暂时不敢动她,只能如此,给予警告,将这件事按下。当天晚上,川芎跪在初雪堂的祖宗祠堂里,被川老爹用鞭子抽得浑身是伤,川乌上前拦住川老爹又要挥下的鞭子,喊:“爸,别打了!”川老爹反手一鞭抽到川乌身上,川乌闪得快,只被鞭尾扫到。凤凰被拦在门外,她不是川家人,不能进祠堂。她是真的着急了,长这么大就没见川老爹动用过家法,那样忠厚的老爹,有一天也会这样挥鞭子。“呜呜……”凤凰大哭,“川伯伯您别打了,求求您别打川芎了。”她与兄弟俩一齐长大,打在哪个身上,她都不愿意见到。从来都宠着她的川伯伯,这次却不顾她的哭声,祠堂内阵阵鞭响,挨打的人从始至终没喊过一声。川芎向来硬气,跪得很直,背脊挺拔,应向川老爹的责罚。川乌听见凤凰在哭,也着急的劝川芎:“哥你认个错,快点认个错!”他只在这种时候会喊他哥哥。川芎低下头,看不清他的眼,他没有认错,他放走团子去找mama这件事有什么错?错的是那些骗了团子的人。他对团子感到抱歉的是害她受伤了。***虽然没有人告诉他团子现在的情况,但他老爹会这样动用家法,就说明了一切。川老爹再次抬起手时,祠堂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盛赞一身黑色风衣,脸色不虞的走进来。川芎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破了,一道道的鞭痕又深又长,往外淌着血。他抬头看向盛赞,问:“她怎么样?”盛赞坐在上首,未发一言,川老爹见状,忙挥动皮鞭,再次抽向地下的川芎。川乌向盛赞求情,川芎勉强发出一点声音:“川乌你出去!”“哥!”川乌不肯。“闭嘴。”川芎说完,又低下头去。他开始不愿看着高高在上的盛赞。川乌最后被带出了祠堂,与门口哭泣的凤凰抱在一起。在川老爹毫不手下留情的鞭声里,盛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