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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表扬的嘚瑟神情,宛和瘪了瘪嘴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你这丫头,净是胡说八道,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模样,是后遗症该有的样子?你可知琼浆玉液于凡人的好处?那可是能活死人,rou白骨,长生不老的神仙水。”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开坑,权当练手了,还请大家多多指教!!!!☆、第2章紫缘很是自得,捋了捋胡须又说:“不过于仙而言,无非是味道好一点的酒罢了。”白宛和兴奋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我这个样子是因为琼浆玉液?我长生不老啦?”哟,是因祸得福啦。“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现在算不得凡人,那药铺也是回不得了。”“为何?”宛和一片茫然,这长生不老的喜事,岂不无人分享。“你本该于今日,命丧于万明山……”紫缘还没有说完,宛和“哼”了一声,说起来,还不都是他紫缘仙君干的好事吗。紫缘连忙举起酒葫芦,借故饮酒,挡住脸上的窘态,顿了片刻,接着说道,“地府的生死簿上,有你的命数。地府阎君又不是傻子,发现你非但没死,还得了永生,定会拿了你,仔细盘问,到时候一查,还不把你打入地狱好生折磨一番。”紫缘略感心虚,心想,他好歹是个仙君,一把年纪的,还连带恐吓的,去骗一小女孩,传出去脸都丢尽了。“哦,哦。那我拜你为师,阎王就不查啦?”宛和因为琼浆玉液,被迫改了命格,不再等同于凡人,但终究还有凡胎。“你拜我为师后,便是我座下的散仙,我自然会教你修炼之法,助你早日脱胎换骨,羽化飞升,列入仙籍。如此,阎王就是查来,他也无话可说了。”说完紫缘不禁自己都点点头,这理由真是绝佳。这丫头,应该完全没有不同意的理由了吧。到时候,自己不仅解除了天罚的困扰,还能多一个乖巧的徒儿伺候,闲来帮他去万明山下,打几斤桃花酒,果然是妙哉!这样想着,紫缘当真觉得这漫漫仙生都有点乐趣了。“丫头,还不赶快拜我为师,奉上拜师茶。”“以后真的不能回药铺?”“……”“掌柜的医术,我还没有全部学会呢。”没见识,拜他为师,他肯定教她更厉害的医术,他一仙人还能比一凡人的医术差?“我要想家了怎么办?”“……”哪壶不开提哪壶。“丫头,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紫缘免不了,还得解释一遍,饮下琼浆玉液时,宛和命格已改,她是凡人,又不是凡人。凡间有关她的痕迹,早在新的命格转动时,已经被抹去,那些熟知的人也已将宛和忘却,就是回去了,也于事无补。“那我的张二哥呢?也把我忘记啦?”“……”紫缘本以为宛和伤感来着,结果……不谈也罢。紫缘这么一解释,宛和发觉自己,没了退路,只能拜师学艺,从此走上修仙之路。行吧,仔细算起来,拜仙人为师,还是她赚的比较多。白宛和恭恭敬敬,倒了一杯茶,向紫缘行了个拜师礼,“请师父饮茶。”紫缘接过宛和的拜师茶喝了一口,送上几件法器作为见面礼,还有几本书。没办法,他的好东西,都换了酒,只能凑合。好在宛和也没介意,紫缘才一本正经道,“今日你暂且好好歇息,明日卯时晨起,跟着为师修炼。”紫缘交代宛和,那几本书籍,先给她看着玩儿,以后再跟她仔细讲解。宛和应着,准备回房好好琢磨琢磨。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来,“师父,卯时是不是,太早了点?”“……”紫缘喝茶的手一顿。见师父面色有变,宛和很识趣,一溜烟儿跑开了。宛和随意挑了一间空房,房间很是陈设很是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一椅,一套茶具,几把竹椅。“额……”本以为这竹屋,只是外边看着简陋而已,进屋一看,那是真的简陋。宛和在窗边坐下来,大致翻了翻。有一本,记录些打坐吐纳之法,描述的很是神奇。宛和跟着练了一下,不是很懂,算是心里大约有了谱。好,下一页,额……看不懂,好,下一本,额……还是看不懂。心里对紫缘,哦不,现在应该叫师父了,对师父的敬佩油然而生。这几本书既深奥又晦涩难懂,师父都能轻易送与自己,肯定已经研究透彻了。她却是除了一本之外,其他的都是看天书一般艰难,看来师父给她的果然是好东西。明日还要早起,这书也看不懂,还不如歇着罢。宛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奈何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从生到半生不活,又被救活,劫后余生。最意外的,当属被琼浆玉液改了命格。又拜入仙门,还没来得及庆幸,发现自己在这世上,成了货真价实的孤身一人。也怪不得她白宛和激动,是个正常人都这样。月上中天,银辉挤进小窗,洒了满地,铺了一床一被。这夜越深越是安静,也越是悲凉。自己装的再是冷静,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娃,多少都会有些难过。白宛和越想越是清醒,更加难以入睡,想着去院里走走。白宛和当即搬了坛,放在前厅的酒,在院中的石桌边坐下。石桌上是皎月穿过榕树,洒下的斑驳月影,此景,正适合饮酒啊,她白宛和今晚也来一把借酒消愁。白宛和倒了满满一大杯酒,豪气地一口干掉,抿抿了嘴,“嗯,好酒。”又觉得不甚过瘾,拿起空酒杯向地上砸去,“哐当”的破碎声,在这月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惊起竹林里栖息的鸟儿“扑棱棱”地飞走了。砸了酒杯,白宛和觉得痛快了许多,于是乎,直接抱起酒坛子往下灌。紫缘本是半卧于屋顶,借这月色下酒。如此雅事,又正喝得兴起,院中却来了这扫兴的丫头。紫缘本欲呛她两句,却看皎白月色下,只宛和一柔弱女娃面带惆怅,有家不能回,独自饮酒,此情此景更显她的寂寥、孤单。紫缘略一思索,大约猜到,他这傻徒儿并未完全放下,一时之间,也是不忍了。于是翻身跳下屋顶,打算开解一二,好歹也是自己唯一的徒儿不是。“我说丫头,想我紫缘也是好酒之人,好不容易才得了这几坛子珍藏,你这般牛饮岂不是浪费。”宛和扭过头一看,拍拍身边的石凳。“原来是师父你啊,来,师父,坐这儿。”紫缘坐下后,就着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