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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不是还有……”孙瑞一笑,“你是去养病,顺便提醒一下爸不要忘了本,这也是当孙家媳妇儿该做的事情。爸就算意外,也不会生什么气。回头他要住哪里是他的事儿,但你肯定是要住在最好的华协医院里。”白静似乎有些懂了,“你是说,任小姐已经决定要回帝都了?这好像挺快的。不过,她即是帝都任家的女儿,的确不可能离开父母家族太远。”孙瑞笑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你也收拾收拾,华协医院那边的事我也已经安排好了。您只管在那里安安心心地过个好年,等我这里忙完了,立马就过去陪您。”“好,妈都听你的。”……任莲盈离开这日,先后就出了些小岔子。首先是临到出门时,陆盛喆突然接到个什么电话,就让顾稼树带着女儿先走,自己晚一步来追他们。任莲盈觉得不安,因为出门时没看到应该来给她当司机,说好要一起走的男人。顾稼树好说歹劝才将人哄上车去了机场。任莲盈在车上坐着,左右觉得心里不畅快,问,“哥,那天晚上,我好像听峥哥跟我说抱歉来着。你说这男人好好的,为嘛突然跟我道歉啊?我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该不是他们又出什么大事儿,怕伤到我,才不告诉我吧?”顾稼树觉得自己嘴皮子都要磨破了,脑细胞也要抽干了,想着各种安抚借口,并加大了油门儿,飞也似地赶到了机场,才松了口气。哦不,距离登机还有整一个钟头,还得小心。不过,这回老天像是应了顾稼树的祈祷,送了个半罐子救星来。他们刚换了登机牌,就碰到了熟人。孙瑞推着母亲的轮椅,一齐向任莲盈打招呼,交谈之下才知彼此行程竟然一样,且坐位也挨得很近。为此,孙瑞一高兴便使了些特殊手段,故意将母亲和任莲盈的位置排在了一起。一行人便在候机区里闲聊起来,打发时间。白静笑着从轮椅特制的挂包里拿出一瓶水来,说,“莲盈,你看我把你给我的家族密制矿泉水都带来了,按着你说的,一天一盖子用量。”任莲盈心下一暖,和白静聊了起来,但一颗心仍是分给了手表和手机。孙瑞看着女子三心二意的样子,心下戚戚,体贴地没有多说什么,便去买了一大包的零嘴儿硬塞给任莲盈,说,“路上就有劳任小姐了。我妈平常很少出远门儿,我这做儿子实在不孝,大年关的也没法送她到帝都,住的又是医院那种地方。实在是……”任莲盈想推辞吧,可见着男子如此自责的模样,也有些感同身受。现在她还挂着父亲和那个男人呢,也有些见不得这种遗憾,还是接下了。没想这一来二去的,登机的最后时间就到了。“哥,你给我爸打电话了没啊?”“盈盈,我打了,只是姑父说……说他可能……来不了了。”“啊?你说什么?我不信,”任莲盈这下可气坏了,这节骨眼儿,飞机就要起飞了呀,又不是自家的飞机,不可能等他们的呀,“爸,你们要是不走的话,我也不走了!”电话那头的陆盛喆叹息,“盈盈,不是我爸不想走,是爸现在还有责任在此,不能撒手就走。你放心,阿峥在这里和爸一起,他会保护好爸的。你和小城一起乖乖地,在家等着,我们很快就回来。”“你骗人,你之前还叫我和小城好好的呢,结果转眼就……”就不畏生死地跑去送洋人的枪管子,这教她怎么能放心。“我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难道爸爸真要我当孤儿嘛!”任莲盈一着急,当场就哭了起来。这可吓着在场的大小男人们,陆连城一直乖乖跟着没什么动静儿,这会儿就说要回去保护爸爸,立即被顾稼树给拘着训了一顿。后来,电话转到了屠峥手上。“盈盈。”“屠峥,你这个骗子,你再这样子,我就不理你了。”男子苦笑,却仍是故做镇定,“乖,在家等着我。我会把咱爸完整无缺地送回来的,我还答应过你,要陪你一起去津城老家,帮你过三宫九格。我绝不会失言!我还戴着你的青珠,你说你与它有感应的,不是吗?”任莲盈可真被气坏了,“屠老峥,你这个混蛋,我可不会原谅你了。”说完就飞快地挂了电话,气冲冲地进了登机口。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交换了一个“女孩子发起脾气来真是不可理喻啊”的眼神,跟着登了机。☆、215.独自回家,被停职了白静看着任莲盈冲进飞机,摇头失笑,回头看儿子时,目光又微微透露出一丝无奈。孙瑞立即收敛了心情,叮嘱母亲一堆事情。白静道,“阿瑞,任小姐已经有对象了。我看她手上都戴着订婚戒指了,你呀,还是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好好找个喜欢的女孩子吧!”孙瑞失笑,“妈,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女孩子就应该活得像任莲盈一样,受尽娇宠,可以任意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那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妈,前辈子你没寻对好男人,不过下半辈子有儿子我疼你宠你,你就安安心心去养病,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担心。父亲那里,也一样有我。”白静闻言,眼底浮起一层水光,点点头,由着保姆推进了登机通道。上机之后,任莲盈看到身边空出来的一个位置,心里涩涩的还不舒服,那应该是父亲的。其实本来应该有两个位置的,看来那个家伙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她一起回来。气啊气,她又忍不住发了一条发火的表情,直接霸了一屏,发完立马关机。什么叫憋曲啊?应该让那个男人偿偿。这时候,白静过来入座,看到姑娘还在生闷气的样子,就笑着宽慰了几句,说,“其实,男人有责任心是好事儿,这样的男人最值得托付。我听阿瑞说,莲盈你要回帝都实习了?也是在华协医院吗?”任莲盈点点头,两个女人便聊起了帝都的话题,白静养尊处优多年,也能跟小姑娘搭上一些话,这时间便也不知不觉过去了。……飞机降落后,任莲盈和白静约了日后在华协医院见面,便道别了。出来时,在取托运箱时还引起了一个小sao动。“嗷嗷,嗷嗷嗷……”那笼子里的小卷毛吠个不停,它是第一次坐飞机,估计是给吓着了,全程都吠个不停,这下了飞机还在叫,叫声也没初时那么狂野凶猛了,可听在管理人员耳中,还是精气神儿十足。“哎,我说这狗是谁的呢?小姑娘,你也该给它套个嘴套子,这一路上弄得其他动物都sao动得不得了。这是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