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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心走出卧室,来到吧台,看着耿东正在倒酒,她走上前问:“耿总……”耿东打断她,“今天出来玩,就别叫我耿总了。”阮心问:“那叫什么?”耿东想了想,“先跟成旭他们一样,叫我大东吧。”以后叫老公。阮心倒没想到那么多,只觉得心里一甜,柔声唤道:“大东。”耿东笑着答应:“嗯?”她想起刚才要问他的事,被他一打岔,差点忘记了。“这艘游艇上只有一间卧室!”“对呀。”耿东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那我们两个人,晚上怎么睡呀?”耿东摸摸下巴,“是啊,还只有一张床……”他看着她无辜的大眼睛,坏心眼地问她:“要不咱俩晚上就挤一挤吧!”阮心瞪大眼睛,摇摇头。耿东放下酒杯,一步步向她靠近,她一步步后退。等退到墙角,他双手撑在墙上,把她困在双臂间,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问:“我们晚上一起睡吧,好不好?”阮心还是摇头,无辜的眼神还增添了一丝慌张,这让耿东很满意。他继续逗她,“我是好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相信我。”盖棉被纯聊天吗?阮心又不是白痴!她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别这样……”“我怎么样了?”他明知故问,甚至还故意朝她耳边吹了口气。阮心被他撩得一哆嗦,气息都有些不稳地跟他说:“你……你别靠这么近。”“近吗?”他在她耳边呢喃,“有多近?”近得仿佛你在亲我!阮心在心里说,却不敢告诉他。她怕说出来,他真的会不客气。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七夕加糖章,望大家笑纳。下一章也会继续甜!喜欢的话,记得收藏一发哟!☆、chapter15加糖章阮心靠在墙上,被迫昂起头。耿东凑在她脖子周围,也不亲到她,就用鼻子嗅来嗅去。这比直接亲上去更有杀伤力!阮心被困在他双臂间,逃不掉,只能任他鱼rou。他要是亲上了,她还有勇气一把将他推开。像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最让人难耐。但耿东觉得还没玩够,他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于是他伸出舌尖,在她脖子上轻轻一舔。阮心被他舔得一哆嗦,心慌得都快哭出来。她知道他不会硬来,就是故意逗自己玩。但他这样实在是太坏了!恶劣!恶劣!恶劣!阮心很羞恼,她不甘心一直被他玩弄于鼓掌中。她想要反击!耿东看着她被自己逼得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满意足。正准备收手之际,阮心却把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一只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开始向下移。耿东暗叫不妙,但随即一想:阮心应该没这么大胆吧?但阮心的手竟然已经扯开他的衬衫下摆,直接伸了进去……耿东眼睛一眯,严肃地问:“你要干嘛?”阮心眨眨眼睛,长睫毛呼扇呼扇的,眼神勾人。她柔嫩嫩的手,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腹肌,语调软绵绵地说:“好硬哦……”尾音还故意拉长。耿东登时红色警报大响,身体立马就有反应了。他抓住阮心的双手,往她背后一扣,恶狠狠地说:“你给我老实点!”哪知阮心现在一点都不怕他,手被扣住,她就伸腿,用大腿内侧蹭他的腿。耿东大骂一声:“靠!”接着把她压在墙上,一手继续牵制住她背后的双手,另一只手抬起她使坏的腿,让她动弹不得。两人现在的姿势,从耿东的背后看过去,像极了在做什么羞羞的事。耿东咬牙切齿地说:“你也不怕我真把你办了?”阮心笑嘻嘻地说:“不怕,我相信你的为人。”耿东无语,“这是你对我最大的误解!”他放开手,让她站好。阮心哈哈大笑!耿东气得直哼哼,朝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没使劲儿,但还是惹来阮心一声痛呼。耿东警告她:“再敢这么玩,我绝不饶你!”阮心不服,“是你先玩的!”耿东故意问:“我玩什么了?”你玩我……但这话阮心说不出口。只能骂他一句:“讨厌!”*傍晚,天还没全黑时,耿东把游艇开到了一搜渔船附近。他扶着阮心上了渔船,告诉她:“我们今晚就在这儿吃饭。”阮心看着周围有些脏乱差的环境,问:“你是认真的吗?”耿东说:“就怕你一会儿吃得撑着。”阮心不以为然。渔船的老板和伙计把渔网里的海鲜捞上来,交给厨房。过了不大一会儿,老板娘从厨房里端出刚做好的海鲜,几样爆炒,几样清蒸。阮心入口,顿时惊艳!“太好吃了!”耿东也忙着剥虾,眼睛没离开手上,“海鲜就是吃个鲜!刚从海里捞上来,就下了锅,当然比平时能吃到的更好吃。”阮心点点头,左手一只虾,右手一只蟹,吃得眼冒金光。耿东抬头问:“信我的没错吧?”阮心吮着手指,点头如捣蒜。两人一顿胡吃海塞,等吃完时,天已经全黑了。阮心摸着肚皮说:“吃得好开心!”耿东把钱包递给她,让她买单,自己先去一下卫生间。渔船虽然简陋,但用餐消费并不便宜,跟市中心的海鲜大酒楼差不多。阮心把钱付完,老板娘热情地对她说:“小姑娘,你男朋友很懂行嘛,我们这里一般人都不知道的。”阮心摇摇头,“他不是我男朋友。”老板娘疑惑,“我看他对你那么好,还以为你们俩是一对呢!但你们看着也不像兄妹呀。那你是他什么人?”阮心没多想,“我是他秘书。”说完她就看到老板娘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最后看着阮心的眼神中带了一丝鄙夷。老板娘怕不是脑补了一段男老板保养女秘书的yin|秽故事。阮心意识到老板娘应该是误会什么了,连忙解释:“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走回来的耿东刚好目睹了一切,他站在阮心身后哈哈大笑。阮心见他回来了,立刻走到他身边,一脸的无奈。她戳戳耿东的二头肌,悄悄跟他说:“我说不明白,一会儿你跟老板娘解释一下吧。”耿东点头答应,“好。”然后走到老板娘旁边说:“她是我老婆,兼职当我秘书。”原来是这么回事,老板娘心想:我就说你们俩是一对吧!阮心站得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