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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雄激素旺盛的年轻男人,就得勤刮,偷懒一次就这样。不过夏瑶没觉得邋遢,似乎还特别喜欢,竟突然伸手摸了摸,但韩纵反应快,直接截住她的腕子。夏瑶笑眯眯的,“韩检真可爱。”韩纵听了简直脊背发麻。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怪怪的,但他也不想揣摩,绝对要保持距离。他又听到高跟鞋蹬蹬的声音,没说一句跟夏瑶错身而过。陈易澜神色匆忙,步履焦急,韩纵迎上去把她拦住。她看到他,似乎怔了一怔,然后略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就试图绕过去。韩纵狎昵地把她抱住。她双手摞着厚厚的资料,成了她的累赘,没法推拒他。他拨开她的短发,在她圆润的耳垂上亲了一下。他知道她马上要上庭,所以很有分寸,腻歪一下便松开,还说:“加油,我在下面看着。”他把小可爱放走,心里还是意犹未尽,他觉得她每次看向自己的目光,都令自己很心动。哪怕生气时候瞪眼睛,但又凶不起来,骂人呢,又只会骂混蛋、色`情狂这种,在韩纵看来,这哪能算骂,只能是撒娇,他本来也承认自己很浑很色`情。而其他时候,她就很可爱,又乖又软又瓷实,或许也是因为眸子灵动,就连那种最平淡的目光,都让人感觉水波荡漾。当然,这很可能只是韩纵一厢情愿的错觉,其他人未必会这么认为,毕竟陈易澜背地里的外号可不怎么好听,男的都笑她“木头美人”。莫名地,韩纵觉得她今天看过来的眼神有股疏离的意味,他先是琢磨,而后心里又开始美,那应该是哀怨吧,难不成是想我想的?反正不管怎么样,可算把人抱了亲了,虽然只有一下。他心情愉悦,施施然入庭,西装革履地坐在听众席。并不是每场官司都开放旁听,绝大多数相对私密。但韩纵是最高检察院的大高检,只要拿着工作证就可以进。性侵案对他而言太过鸡肋,除非是官场里的大型性贿赂,涉嫌人数几十上百,造成严重恶劣影响,否则一般不接手。其实他主要是想听听,陈易澜对强迫的看法是什么,她可是帮男人辩护的,他故而生出几分期待。☆、征服和爱慕并存42原告席的女孩叫安琪,长相娇美,穿着娃娃衫和紧身牛仔裤,显得清纯俏丽,博足众人好感度。控方律师先站起发问。夏瑶当然胸有成竹。在法庭上,律师有引导性再正常不过,他们职责就是抛出一个个问题,逐步引导当事人说出真相。“安琪,你跟被告顾宸是什么关系?”“朋友。”“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普通。”“你们在酒吧碰面是意外还是经常?”“经常,因为他是酒吧常客,基本每周末的晚上都会过来。”“平均一周几次?”“三次,我见过的就有三次,更别提我不值班的时候。”“也就是说,他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男人。”“是。”夏瑶当然很懂技巧,任何质询都是往对被告不利的方向引。“事发当晚,是他主动提出要你一起进包厢还是你自愿?”“他要求的,说自己喝多了,非要我带着过去。”“进包厢之后,发生了什么?”“他把我摁在墙上,试图侵犯我。”“你做出什么反应?”“我努力推开他,但他压得很紧,我只好用脚踹。”“之后发生什么?”“他被激怒,将我拖到床上,还撕下了我的内衣。”“安琪,是什么促使你告发他?”“我很难过很愤怒,就算是朋友,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到这种程度,我觉得已经过界,并且他还用身份威胁我不准说出去……”最后一句是杀手锏,法官和陪审团都很厌恶这种人,强`jian未遂还威胁恐吓,罪加一等。整场询问完美落幕,就差没响起掌声,夏瑶满意地环视一番,像女王一样安稳坐下。轮到陈易澜。她没有盘头发,没有大红唇,起晚了甚至没化妆,仿佛气势上就输人家一筹。不过她要的效果就是这样,她不希望原告畏惧自己。“安琪,你刚说自己跟被告是朋友,那你怎么定义朋友关系?只在酒吧碰过熟悉对方面孔,还是说你跟他真的很熟,已经去过他家。”“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很熟,我去过他家。”“在他家的时候,你俩单独待着吗?周围有没有其他人?”“有时候单独,有时候是聚会。”很好,第一个重点要来了。“单独相处时,你跟他做什么?像朋友一样聊天看电影,还是有别的比较亲昵的动作?”这问题一出,安琪脸色微微变了,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朝自己的辩护律师投去求助的目光,夏瑶不动声色地用眼神给她指示。安琪回答:“就是正常相处。”陈易澜拿出证物袋,里头装着一条嫩黄的蕾丝内裤,明显是情`趣用品,布料少得可怜。“你没忘记自己穿过它吧?”安琪脸一红,正欲否认。陈易澜直接卡一句,“你宣过誓要讲真话,一旦撒谎,在这条内裤上检出你的DNA,那你在法官和陪审团面前可就丧失信誉。”女孩歪着头,似乎是在回忆,“……是,是我的。”“你怎么把这条内裤落在他家?”“……不小心留下的,说明不了什么。”“你把具体经过说出来。”“就……就那天去他家玩,洗完澡离开,我忘了把这条带走。”陈易澜犀利地反问:“难道那天晚上你没穿内裤就出去?”陪审团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到这个略显慌乱的女孩身上。“穿了,”她立刻辩解,“他家有女性的换洗衣物,他找了干净的给我,我就把这个忘了。”“你知道把内裤留在男人家里,意味着什么吗?”“不、不知道,我没想那么多。”“你今年二十二岁,又在酒吧打过工,你会不知道?”夏瑶霍然站起,“法官,这个问题具有误导性。”法官点头,“抗议合理”,然后对陈易澜说,“陈律师,麻烦你注意点。”陈易澜也很配合,马上换了下一个问题。“你是否尝试跟被告将朋友关系进一步?就是想往恋人发展。”安琪犹豫片刻,在这种森严的司法环境下,再想想陈易澜之前的警告,她还是说了真话,“算……算是吧。”陈易澜低头翻阅自己的文件,“请法官和陪审团翻到第3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