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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是法院走廊的拐角,下一刻随时有人靠近。“唔……不要!”她想避开,左右拧动脑袋并且竭力低下头,但他宽大的手掌一手捧起她的脸,迫使她接受这个吻。她挣扎得格外厉害,身子不停摆动,发丝也乱成一片,但统统都被他压下来,甚至越来越狠,还硬把膝盖卡进她两条腿之间,包臀裙下摆很窄,被这么撑开,几乎听到裙角撕裂的嗞嗞声。“别……别……”她发出一声声闷哼,尾音还颤颤的——这是本能的、害怕的反应。“想要我温柔点,就抬起眼睛看我,”他似乎是正经的,“我要是看着你,就会温和一点,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撕碎。”陈易澜停顿了会儿,只得慢慢把脸抬起来。他分出一只手,掐着她颌骨,“把舌头伸出来,我吻一下就算,不然就在这里要你,你猜我敢不敢,嗯?”每次用商量的口吻发出这种单音节“嗯”,总显得他十分温柔,但行动却截然相反,坏得令人咬牙切齿。☆、很爱很爱她44陈易澜从法院出去,顾宸竟还在等她,笑眯眯的态度特别好。“这回你真是帮了我大忙,改天请你吃饭。”“不需要,”她神色很淡,“欠你的人情,我还了。”“别这么见外,”他微笑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你要喜欢,送你,以后就用我的。”那张卡很漂亮,黑色卡面,纯银丝的边,一看就是顶级娱乐会所。陈易澜迟疑片刻,还是摇头。顾宸非塞到她手里,“那地方我以后也不去。”她在思考,顾宸以为她有疑虑,便解释一句,“我马上要结婚,该收心。”她略微抬头,顾宸慢条斯理,“所以这回真的很感谢你,紧要关头出这种丑闻可不好,差点破坏了联姻。我一定会给你发邀请函,要是有空就来吧,我妻子是姜部长的么女,你认识一下也当扩展人脉。”对他们而言,门当户对才是婚姻的首要条件,也难怪安琪会为了争取正牌地位而不择手段,给人玩了这么久竟还是被抛弃,换谁谁都不甘心。顾宸有专门的司机来接,摆摆手走了。陈易澜站在门口查阅手机,蓦地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哭声,一抬头果然看到安琪跟夏瑶走过来,这女孩缩着肩膀不停抽噎,脸上那种悲痛、难过大概真的装不出来。才二十二岁,人生第一次鼓起勇气打这场官司,却落得一败涂地的下场,不知这对她以后会产生怎样的影响。“陈律师赢一回能拿多少钱?一万?十万?还是说当事人能给你额外回扣?”这种话潜台词无非是“你犯着这么拼还不择手段”。陈易澜一脸平静,“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案子都结了。”“当然有用,看我们事务所开的价能不能让你跳槽。”陈易澜捏不准这话是反讽还是真的,夏瑶脸上的神气也令人猜不透。“既然你这么有本事,去哪不是赚钱,干嘛待在那破地方,太屈才了不是?”“我并不想做律师。”夏瑶听到这句嘲弄地笑了,眉梢甚至挑了挑,不过下一刻又被得体的微笑笼罩。陈易澜丝毫没有意外,外人都会是这种反应。或许……韩纵跟那些男人也是。不过夏瑶下一句却有点出乎她意料,“我懂,现在竭尽全力是为了以后能多点选择,再拿下几次大案,争取调到检察院,然后你就可以选案子,像这种大可以不接。”陈易澜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夏瑶主动伸出手,“希望下回我们能合作。”陈易澜先是一顿,而后坦荡地交握,“再见。”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法院门口,夏瑶用手指了指,“司机来了,我得走。陈小姐需要不要带一程?”“不用,我有车。”她又意味深长地打量陈易澜一眼,款步离去,一手揽着娇小的安琪,一起坐进后座。在车上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等一接通,她就说:“我输了。”那边的男人只是笑了笑,“你赢得太多,偶尔输一场也没什么。”“你本意到底是想我赢还是想我输?”“都可以。”“那你让我折腾这场官司到底什么意思?”“就明面上的意思,托你帮我meimei讨个公道,总不能让她被男的白占便宜。”“你就不要装这种人畜无害的嘴脸好么?”他从来没有把安琪当亲meimei。对方好像有点无辜,“难道我很有破坏力?”黑白通吃的太子爷讲出这种话,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打寒战还是该嘲弄。夏瑶抿了抿唇,把不经意间流露的气恼给压下去,“你先前说她打官司输给你。”“是啊,而且不到半小时就输了,你说菜不菜。”夏瑶沉吟片刻,“她可能是故意的,先输给你,让你尝尝甜头放下防备,指不定早就暗中把证据收集齐。”那边似乎想了想,但语气仍旧轻飘飘的,“或许吧。”“你接下来要怎么办?继续对付她?”那边又笑了,“是她老缠着我,我也没办法。我并不想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她想去检察院,少不了拿你开刀。你给她做一回嫁衣裳积积德,冲一冲你先前那些罪孽也好。”“拿馥芮涮一涮也罢,我权当送美人一个人情,但现在她涮上了瘾,胃口大得想吃掉我,总不能坐以待毙。”“随你怎么样,以后你的委托我不接,”夏瑶的声音慢慢变冷,“我爱面子胜过钱,最讨厌吃败仗,这场官司我输得很不爽。”她知道对方要说“夏小姐,我给你五万的安抚费”,所以在此之前,她就抢先把那句“我爱面子胜过钱”讲出来。他心情甚好,也不跟她追究,“随你。”今天凌晨他才刚从国外飞回来,睡了四小时就醒来。接完这通电话后,身边的女人很贴心地给他点燃一支烟,还乖巧地送到他嘴边。他抽了一口,然后抱住娇美的女人并徐徐亲吻,像在品尝早上的甜点。在刚刚那番话的推助下,他恍惚地想起了陈易澜,白嫩的双腿,起伏的曲线。他喜好多年不变,一直偏爱这种长相清纯的,端庄的美人被开发到她们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程度,会令他很有快`感和成就感。现在是十月中旬,S市虽已入秋,但天气并没有冷到要开壁炉的程度,但这栋洋房里却肆意地烧着,只因这是他的喜好。他手边放着厚厚一叠文书,封面是四个大字,立案侦查。下面跟了一行行小字,但厚重的窗帘阻隔光线,暗地令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