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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每一个部位都是属于自己的,甚至包括她娇嫩的zigong。他太贪恋这一点隐忍的甜蜜,不停地饮鸩止渴。抽完两根烟,他感觉暴戾的负面情绪压得差不多,至少自己看起来不会很凶,应该不会吓惨她。他起身往人流室走去,也不敢再多耽误,要去晚了真给她得逞,那可不得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将她囚禁。说真的,他不是没想过。只是陈易澜背景太大,跟韩家势均力敌,把人囚一天都会闹出腥风血雨,如果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女孩,最好单亲异地或双亲都不在,他可能分分钟就干了。他有办法有权力把人锁着而不被警察发现。可惜,对象是陈易澜,想都不要想。他终于开机,先给老妈发短信,只有四个字“她怀孕了”,然后附上医院地址。他知道打电话她会啰嗦一大堆,干脆简单直白。然后他又打给杨治,那边一接起就急的不得了:“老大你什么时候过来?是不是又被那帮人缠上?我都准备报警了!”“没有。我中午再过去。”“啊?为什么中午才能过来?我跟你说,那个夏律师已经到这,她要把关晟保释出去,凭她那嘴上功夫,这边的律师招架不住。而且最主要的是,那犯罪现场并没有关晟的指纹,她现在就极力争辩她当事人根本不在场!你可赶紧回来吧,这里没你不行。”韩纵掸了掸烟灰,平静说道:“我的证词提交了。”“可你知道她怎么反驳的吗?她说你当时被下了药,神志不清,把别人误认成关晟,而且老大你知道,你那个血检的确……有兴奋剂的成分,好像还有□□之类的。”韩纵听得太专注,没留神护士小姐正走过来,一脸郁闷地指了指他手上的烟。他用手掐灭。“好不容易逮到关晟,就怕还没等你来审,他已经被保释!我们这边现在只有三个律师,三个加起来都说不过一个女的,老大啊你能不能让陈律师过来帮衬一下?”韩纵想都没想,“不行。”相较下属的焦虑不安,他还是镇定自若,“从安琪下手,逼她吐出证词,再把关晟扣四十八小时。”杨治顿时为难起来,“我……我不会啊,审人什么的,我真的一点都不擅长,更何况还对着一个女的。”“不会也得会,”韩纵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给我去做。”杨治听得心里“咯噔”一下,可还没来得及再辩解几句,韩纵已经挂掉电话。他再打,那边又关机。陈易澜先照了B超,在仪器的推动下,那冰凉软滑的膏体在她肚皮抹来抹去,最后涂成薄薄的一层,十分滑腻泛着微光。像是他的湿吻。昨晚小腹也被搞成这样,但不同的是,那膏体永远是冰凉的,只能被她的体温稍微烘热。然而他的亲吻、他的唇舌,却是无比炽热,所到之处都会窜起一簇簇火苗。医生说胚胎四周左右,孕囊不大,就画面阴影的那一小片。她躺着,看不太清,说真的,也并不想看清。她坐起来就说自己要打胎,医生也很平静,耐心告诉她:尽量趁早,不要超过六周,这时候cao作手法比较简单,出血量不会很大,恢复起来也快。然后她拿着单子去人流室,正在排队马上能轮到她。结果她上个厕所回来,韩纵竟然已经站在那里。周围都是女的,他的身影显得十分突兀。陈易澜看到他在,脚步就停了下来,想着要不要换家医院。可韩纵像是有感应似的,抬起头,神色虽淡淡的,但刺过来的目光却十分犀利,令她感到不自在。她脸色有些发白,扭头就走。韩纵大步追上。她知道,今天这事要是没下决心立刻办成,以后就惨了,而且以后也别想办成。胎儿一旦成型,她绝对不忍打掉。她甚至觉得韩纵昨晚怎么就不做的再狠点?最好直接把孩子弄下来。她拼命拧动,他怕把她扭伤,手上的力道只好松了点。她一挣脱出来就往人流室走,脸色极冷,毫不犹豫,真的没有半分心软。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平静,但看到她那么毅然决然地要流产,心里的火气又冒上来。“不许去,”他一把抓住她,“别作践自己身体。”“不全是拜你所赐吗?”她猛地转身,毫无感情地看着他,“所有一切都在你计划之中,从来都是你想怎样就怎样!韩纵,你知道吗?我恨不得自己从没认识过你!”陈易澜就是有本事,三言两语能把他激怒。但韩纵压了压,“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可你非要我接受!这已经到我的极限了你知道吗?”她浑身戒备,像炸了毛的刺猬,不停后退,直退到人流室的正门口。周围一圈人都盯着他们瞧。韩纵觉得自己的太阳xue正突突跳动,“易澜,冷静点,我找个地方好好谈谈。”“你干脆去买一个性`奴,整天强`暴,她不会拒绝你,你有钱有权,什么都能买包括处子!为什么偏偏是我…………”她眼眶红红的,声音也带上一种哭腔。但却怎么都不肯卸下防御的尖刺。医务人员出来,叫她名字说轮到她了,她立刻应声。韩纵难以置信,她竟然就那样闷头进去,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他一步上前,毫不手软地抓她腕子,就那样使劲一拧,将人转得正对自己。“你敢去试试。”她猛然抬起头,“被人强`暴到怀孕,现在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有错吗!”她频繁地说到那个,他戾气深重地皱起眉,但下一刻又强迫自己松开眉心。“你觉得强`暴两个字会触动我吗?”他眼眸一片深不可测的漆黑,“我根本不在乎怎么得到你,我只要结果。”医务人员说,行了你们别在这吵,决定好了再过来。然后喊下一个名字。陈易澜却急切地扑过去,“医生,我去!”看她这样,他心里全是隐痛。但那一刻他怒火竟没有烧旺,某种柔软的歉疚和心疼,还是远远盖过了被激怒的火苗。他提醒自己,不要生气,要把她拿下,想得到她的心,应该也要攻心才是。韩纵拽着她,把人拖到楼梯间,耐着性子跟她谈:“如果你打过孩子,还有哪个男人会娶你,除了我。”这话一出,陈易澜整个人都震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继而是强烈的厌恶。男女思维不一样,女人是感性的,但他太过理智,只知道把丑陋的现实剖给她看。“或许有男人不在意你失过身,但打胎,没有男人会不在意。如果我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如果我真的没那么爱你,现在就不会阻止你。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