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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性。虽然是问句,但他并没有给陈易澜拒绝的机会。这种事就算轻,又能轻到哪去?只不过是放慢动作而已,没想到反而搞得更加艰难。刚卡进去一点点,陈易澜就拼命摇头,“不行,不行……”韩纵柔柔地说:“宝贝,放松点。”但动作却没见他放轻,突然用力一顶,痛得她直叫。才隔半个月而已,被开发过的她却又退回生涩,就跟第一次一样。他俯身去吻她的眼睛,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睫毛难以抑制地颤动着。可他的安抚并没有让她缓下来,除了脸庞的神色变得更媚,身体还是紧绷绷。陈易澜的呼吸加快,手心渗着细汗,“放过我吧,我给你用嘴。”“你以为用嘴就能好受?很累很酸,”韩纵直言不讳,“你会更辛苦……”“可是好痛……比扩阴器塞到里面还痛。”她很聪明,知道韩纵心疼,所以故意这么说。但如果韩纵真会因此心软,他也就不是韩纵了,任何占有她“疼爱她”的情爱,哪怕会令她痛苦,也不能阻止他去做。“我总比那冰凉的扩阴器好些。”韩纵说,“你从来没有用过嘴,第一次不会好受。”她立刻反驳:“那也比这个酷刑好。”“酷刑?”韩纵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每次也享受到。”“今天真的不行,我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好紧……”她哽了哽,把声音放软哀求,“韩纵,今晚不要,你说了,以后都听我,你不能又骗我。”韩纵不由得苦笑,“那我也要看对不对啊老婆。”“好,我听你的,就算今晚不做,以后也要,难道它会自发松下来?”这个道理她当然懂,但就是不想,能躲一天是一天。“你看,才十五天就前功尽弃,我还决定以后不能隔这么久呢。”她小声抗议:“那就等生完孩子再说……”韩纵睁大眼睛,“那可是六个月多月,老婆,你这是要憋死我啊。”陈易澜说:“今晚不……”然而话还没说完,她又被吻住。下唇被噙住,韩纵先是温柔地轻咬一番,而后缓缓松开,四片唇瓣相贴,缱绻地辗转着并且摩挲。半分钟后,她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感觉,眼神也跟着迷离起来。周遭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稀薄并且甜美。他顺理成章地打开她的唇齿,先用舌尖探进她嘴唇内壁,轻轻地舔舐,像是在巡逻属于自己的每一寸领地。这动作只需维持几秒,她双唇就会不由自主地张地更开,而且唇瓣在相互厮磨的时候,她也会愈发难耐,并且不由自主地转头,一旦有了夹角,他就可以吻得更深。柔软的舌尖终于碰到一起,陈易澜又想溜,但很显然已经来不及。舌尖被含住,湿滑地吮咂吸弄,那种暧昧的水渍声虽然很细微,但俩人都能听得很清晰。她用力揪着身下的床单,不禁轻哼出声,眼神迷蒙。时间并不长,短短一分半而已,但那种气息交融,默契深入的感觉妙不可言,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在发热,每滴血液都在沸腾,短短一分半,舌头已经疲乏。好像每次都无法拒绝,她总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沦陷。他呼出一口气,稍稍松开她,准备再次进攻那片芳草地。其实,如果接吻的时间再稍微长点,陈易澜薄薄的眼皮会泛出好看的红色,还能一直蔓延到眼角,宛如桃花。“韩纵,求求你,我用嘴……”怀孕后她耐痛力变差很多,也生怕影响到孩子。韩纵停下动作,看着她。她犹豫片刻,终于伸出双臂,松松垮垮地环住韩纵的脖子。她去啄吻对方的脸,一下一下的,像是小动物伸长脖子,轻轻试探。韩纵继续抱着她,然后额头相抵。在暗昧的暖黄光线下,他看到她眼睫上挂着一道道细碎的光影。真美。她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实实在在的吻,发出“啵”的一声。这意料之外的举动果真让韩纵愣住。“你就不想看我主动吗?”她如此引诱。韩纵先是静默,而后认输一般点了点头。陈易澜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要镇定,然后面上尽量维持着平和淡定的模样,她深吸一口气,“先把灯关了吧,全关掉。”韩纵起身关灯,不过室内并没有彻底暗下来,还有光亮透过窗照进来。她把他推倒,黑暗里她坐着,他躺着。然后她俯身弯腰,从他嘴唇开始吻,再慢慢往下。动作特别轻,那触感就跟被猫尾巴挠一样,效果太差。被蹭了几分钟后,韩纵终于忍不住了。他把陈易澜按下去。先是一阵犹豫,韩纵等啊等,还没等到,他作势要起来。陈易澜紧张地立刻用手握住,“你不要动。”韩纵拿个枕头垫着,就那样看着她。“你不要看。”她又说。他坏心地笑着,“我为什么不能看?”“因为平常我也没看。”“那是你自己看不到。”“……”韩纵催促她快点,“再有十秒不开始,我就把你扑倒,第二回可不给你选择权。”说完他还真开始倒计时,在他数到六的时候,陈易澜不得不低下头。那处的皮肤被微温的湿意濡染着,自然很舒服。他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不易察觉地有一丝颤动。那感觉起初是轻微的,很快就如同水之涟漪,渐渐扩散。韩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所有知觉都往一处聚集,没一会儿就大汗涔涔。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出来,毕竟按往常来看,的确是这样,最快也要来两轮。很可能是她“愿意主动”这件事,极大地刺激了他,心理上前所未有地愉悦,身体也就能更快地达到巅峰。他再也不嘲笑她是小喷泉了。出来的那刻,他及时把陈易澜拉开,防止弄在她嘴里。但在过程中还是有些流到她口腔。韩纵赶紧抽纸,把她嘴角的擦掉,又让她吐在上面,但已经迟了。韩纵有点震惊,忙拍着她的背,“怎么吞了?快吐出来,快快。”咽都咽了,肯定吐不出来,她皱着眉轻轻摇头,然后抱怨地说了句,“好苦……”韩纵先是怔愣,然后一把抱住她,可劲笑着吻她,“老婆,你怎么可爱呢?”听完这话,陈易澜腮边泛红,仿佛眼睛上的两片桃花现在转移到脸蛋上。她事后羞答答的美,像某种极其催/情的香味扩散在周遭,那样浓郁地弥漫着,简直令他呼吸困难。他很不要脸地又把她压倒。她现在可不止是警觉,还有一种卯起来对抗的狠劲,双手立即握成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