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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票就走;陈王一心以为自己运气好,旁人皆不知这里有矿。谁知司徒磐竟是知道的!便烦闷起来。想了数日,狠了狠心下令道:“明日起兵,先去打冯唐!”下头的将领大惊:“王爷,冯将军能征善战,咱们未必是对手。横竖钱财也得了不少,不如回陈国去。”陈王怒道:“回去?东瀛岂非就让给他了?冯唐再有本事也是初来乍到,对东瀛道路地理并不熟悉。咱们手里有霍晟的地图,还怕他么?”乃咬牙道,“就这么定了!明日一早起兵。”遂再不听劝,挥手让他们出去。众将无奈,只得暂且退下,预备明日再来相谏。次日一早众人求见陈王,半日不见他出来。喊了许久,服侍他的东瀛女子含泪出来叩首,比比划划的不知何意。乃传了个懂天.朝话的东瀛人来问她,立时大惊!陈王昨晚上还好好的,今日一早忽然昏迷,怎么推怎么喊也不醒!众人忙传了军医并东瀛大夫来瞧,俱不知他怎么了。忙乱了数日,陈王分毫不见醒转。众将无奈,商议道:“不如回去吧。”陈王遂于昏迷中撤了兵。刘侗冯唐听说了俱不信,只当他是胆怯。因马氏聪慧,并刘侗如今也离不得她,遂带了她来东瀛。乃将陈王莫名昏迷之事说给马氏。马氏大惊失色,老半日才回过神来,提笔写道:“好端端的怎就昏迷了?莫非东瀛土人有什么巫术么?可会施给将军?”刘侗起先还奇怪她怎么变脸变色的,见了那字笑道:“香珠多想了。他必是不敢与我们对战才寻了个由头溜走的。他要替东瀛土人做主、他要教化这些土人,乃是帮着东瀛人的。东瀛人纵有巫蛊,怎会使到他头上去?”马氏仍旧着急,又写道:“他的人旧年杀了极多东瀛人,并劫掠了许多东瀛城主富户。只怕东瀛人早恨他入骨,只得不着门路下手,方拖至如今。妾身只觉此事古怪、心里不安生。求王爷万莫不放在心上,使人打探明白的好。横竖陈国小,探个事儿便宜。”刘侗想了想:“美人言之有理,终究古怪。”乃命人传信回国,遣探子往陈国而去。马氏听见传信的人已走了,方以手抚心口,眉间仍旧焦急。刘侗只当她忧心自己遭东瀛土人巫蛊,不禁抱了她道:“香珠,我知道你一心念着我。”马氏抿了抿嘴,低眉一笑,眼角却渗出两滴泪来。另一头,陈国兵马送陈王回去,这一日宿在野外。大伙儿盘算着路程,明日中午之前便能到陈州了,都欢喜不已。横竖钱财捞了不少,陈王怎样也管不得了。偏第二天一早,陈王醒了!只是浑身无力。众将又惊又喜,都说:“王爷醒的真是时候。”事已至此,再折回东瀛已是不能了,遂仍旧回陈州。慧太妃听说儿子回来了,亲去府门口相迎。这会子陈王已大好了,强笑着同他母亲跪倒磕头:“不孝子竟不曾回来陪母亲过年,大罪!”慧太妃哪里还有心怨他,只揽着他在怀中默然垂泪。一时到了里头,说起莫名昏迷之事,皆猜不出缘故。又请了大夫来瞧,亦没瞧出什么来。周大梅原本默然立在一旁,老半天见没自己什么事,悄悄退了出去。回到她自己的院子,在屋中稍坐片刻,朗声道:“既来了,怎么不见我?”周小兰从窗外掠了进来,行了个礼:“jiejie。”周大梅道:“你给王爷下了刘伶散。”“是。”周小兰道,“王爷一意孤行,要出兵攻打冯唐将军。他那点子兵力,火.枪的弹药也没剩下多少,显见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周大梅道:“出不出兵、胜仗败仗并不与你相干。”周小兰道:“我既是护卫,只管王爷死活,旁的一概不管。他若想寻死我必出手拦着。”周大梅道:“以你的本事,乱军之中岂能护不住他?”周小兰苦笑道:“jiejie不是见识过西洋火.枪么?我可在枪林箭雨中护住王爷性命,火.枪、火炮、生铁雷,这些东西我却是无可奈何的。王爷与冯唐交战虽未必会死,也未必能活。横竖我半分把握没有。”周大梅叹道:“你僭越了,此事哪里是你能管的?何不相劝?”“没法子劝。”周小兰道,“我不曾见王爷。”周大梅皱眉道:“听闻你在琼州失踪了,怎么回事?”周小兰低头笑了笑,道:“我藏起来了。”过了片刻才说,“王爷要收我入房。”周大梅一怔,半晌才说:“那……也是没法子的事……你便是因为这个藏起来的?傻子,何不与他好生商量。”周小兰轻声道:“王爷立时要去东瀛打仗,身旁并无靠得住的护卫。故此,我仍旧悄悄跟了去,只护着他性命,旁的不管。jiejie,”她正色道,“咱们本来也并不欠陈王的,不过是一路跟了慧太妃过来罢了。如今,护他在战场走了一遭,纵他们于我有恩,也算尽偿了。况我也想不出他与我有什么恩。”周大梅面色沉了沉:“他是主子。”周小兰立时道:“太上皇才是主子,刘公公是我们上司,他二人一个无踪一个死了。若说太上皇本来有意立陈王为太子,终究还未立呢。保不齐最终没立他呢?鲁王还是嫡长子呢,群臣之力也不小。先义忠亲王老千岁当了数十年太子,不也废了?”周大梅默然片刻,问道:“这些话是谁教你的。”周小兰道:“没人教我,我自己想的。”周大梅道:“你是我养大的,我知道你不会有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从前委实没有。自打陈王自说自话要收我入房,便有了。”她璀然一笑,“总得给自己寻个由头不是?jiejie是知道的,我瞧不上陈王。”周大梅又怔了半日,叹道:“实在不知你瞧不上陈王什么。”周小兰想了想:“我也不知,横竖瞧不上他。难道jiejie盼着我给他做通房丫头?”周大梅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我一直忧心此事,亏得他并没瞧上你。不想去了琼州……然他终究是主。”周小兰森然一笑:“他收我入房总归不划算。若没废了我,我纵不杀了他、也必阉了他;若废了我——jiejie,你是知道的,我极聪明,也有几分姿色,还会用毒,想弄死他替自己报仇并非难事。若杀了我——他收个死人入房做什么?岂不晦气?”周大梅瞧了她一眼:“急什么?我又不会将你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