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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人”乃是丁氏早早放出去的话,且特绕着老三说。老三本是个纨绔,最好美色。丁氏原指望这老三因好奇去夺了陈四娘,好给贾琮送别的女人。不想老三前头那些日子皆让一个青楼花魁勾住了,没留意旁人。如今他已腻了那花魁,翻回头来想起这个“第一美人”,又起了兴致。遂在贾琮住的院子左近等了数日,皆不曾见有美人出来。他心里实在挠的厉害,又知道他老子看重贾琮,遂撺掇了弟弟们一道去。本来也去寻了世子,偏生世子这些日子忙的紧,没空搭理他,只得作罢。蜀王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不给父兄帮忙还罢了,竟还上赶着添乱!”撩起袖子亲赶去王妃院中,非要揍那小子。这会子老三正坐在王妃跟前哄他母亲说笑呢,看见他老子进来如闪电一般躲到王妃身后。王妃忙站起来陪笑:“王爷来了!”蜀王指着老三道:“你不许拦着孤整治他!”王妃岂能不拦着,赶忙说好话。蜀王不依不饶,命人进来拿住老三打五十棍子。王妃急了,跪下道:“那不得要了他的命么!王爷,他少不知事,如今已知错了!王爷且饶过他这一回,让他去给那贾先生赔礼便是。”老三也跪下了,哭道:“儿子已知道错了!求父王看母妃的面上……看二哥的面上……看大哥的面上饶了儿子吧。”他不提起老大还罢了,一提起老大,王妃立时想起蜀王护了杀子仇人的儿子数十年,登时垂下泪来:“王爷不肯饶过自家儿子,倒肯饶过郭枢的儿子!”此事蜀王本来心里有愧,闻听此言心下不是个滋味。王妃跟着他风里雨里这些年,平素不争不妒、将后院安置得妥妥当当。当年她生长子时难产,孩子险些夭折,好容易养大了却遭人害死,王妃如被摘了心肝子一般。这个老三虽不懂事,却极孝顺母亲,也能哄得她笑几声。乃长叹一声,看看他们母子二人,撤身走了。不多时世子回来,说贾琮十分不痛快,再不想见蜀王那些乱七八糟的儿子。横竖蜀王并不乐意儿子们拉拢贾琮,也算歪打正着。次日晚上,贾琮从衙门回去不久,外头来了个管事模样的人,说是世子派来的。贾琮没法子,只得让他进来。才一见来人便知道,这货正是那老三贴了三撇假胡子!登时沉下脸来拱手道:“三殿下好走不送。”老三忙说:“来都来了,总得听人两句话不是?”“晚生很忙,没空!”老三上前来深施一礼:“对不住的紧,小子是来赔不是的。”“哦。你说完了可以走了。”老三轻叹一声:“我也是没法子。我成日只管吃喝玩乐,仍有人在二哥耳根子底下嚼舌头。若不如此荒唐,早晚恐遭世子见疑。”贾琮抬目瞧了瞧他。他又道,“不闹这么一通三爷还不知道有人在外头传陈姑娘瞎话不是?但凡传得厉害了,早晚会给贾先生惹事。天下的男人多半好奇。”贾琮冷笑道:“如此说来,我倒要多谢你了?”老三恳切道:“此事委实是我的不是。”乃又深施一礼,“向贾先生并陈姑娘再陪个不是,还望莫要因我鲁莽妄为、气恼伤了身子。”又嬉皮笑脸道,“好歹经此一事,父王已再不许我们兄弟来打扰贾先生,贾先生也可清静些。”贾琮横了他一眼:“罢了,不用说的那么好听。传闲话的是你老子的那个姘头丁氏老姑子,你与王妃本来就想收拾她吧?你的那些异母兄弟都被你拉下水,都没法子跟你亲哥哥争了吧?”老三轻笑道:“将这哥几个悉数拉下水委实不容易,费了我好大力气。终究也不是我捆着他们来的,他们自己那么好骗还能抱怨我不成?”贾琮嘴角一抽:“你们哥俩都是人精,那几个压根儿不是对手。”老三又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吧!只是对陈姑娘有些无礼,我与二哥都赔了不是。大不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早晚总有能还的时候。”他默然片刻,轻轻的说,“但凡有别的法子,何苦自污?我三伯与九叔也是亲兄弟,终于还不是成了那模样。我当真没心思夺二哥的世子。”乃闭目低叹,“一辈子长的很。他这会子信我,难保日后还信。再说,我这会子没心思,难保日后没心思。不如趁早绝了自己的念头,大家彼此都好。”贾琮瞧了瞧他:“这么点子事儿,还不至于绝了你的世子之路吧。”“谁当世子是我老子说了算的。”老三道,“单单没眼力价儿、不重人才这两样已够了。”“世子可知道你这番心思么?”“哪儿能让他知道?”“你这会子还年轻。来日倘或有了抱负、想反悔呢?”老三道:“人未必越活越清醒,保不齐越活越糊涂。”贾琮看了他半日,问道:“不知三殿下大名?”“司徒岑。”贾琮点点头:“司徒岑先生,晚生有个建议你要不要考虑下?”司徒岑忙拱手:“贾先生请说。”“司徒岑先生既无心权势,不如出去走一走。”贾琮微笑道,“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西洋是个有趣的地方。”正文第414章贾琮适时撺掇蜀王三子司徒岑去西洋走走,司徒岑抬目瞧了他半日,正色问道:“你当真觉得西洋来日会与我朝不利么?”贾琮苦笑道:“若只是‘觉得’,我何至于如此费力气。”司徒岑道:“西洋之事我也听说了些,蛮夷无礼。”贾琮道:“司徒先生,想要了解实情,先得放下偏见。西洋人整个风俗民情从根子上就与我朝不同,然而整个人性还是一样的。看西洋史书与观我朝史书,实在太多相似之处。国与国之间从无信义,只有无耻、流氓;内部争权夺势无所不用其极;权贵从来不把寻常百姓当人。略有不同的是,西洋少有统一成一整个国家时,千年来不曾停过打仗,故此彼国从君主到国民都务实,不大讲虚名——纵然讲虚名也不过口里说说罢了。像咱们史上那样,把敌国打下来、人家求饶便作罢、几乎不抢东西走、还说什么‘好战必亡’,西洋人是不会的。打赢了不抢钱当然自己内伤!战争财不知道发吗?”司徒岑莞尔:“我老子抢了不少东西回来。”贾琮哼道:“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