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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县令留下的产业太多、清点不过来。打福平时还费了不小周折,田县令亲率手下拼死抵抗。亏的世子知道此人本为土匪,不曾轻敌,早早挑起大旗、吓跑他聚拢来的闲汉打手。那些百姓子弟平素虽跟着田县令肆意妄为,终归他是个官儿。既是正经的朝廷兵马来了,他们并不敢往上闯。而田县令当日被贾琮哄骗,误以为司徒岑有心同世子夺位。听报信的说来敌是“奉王爷、世子之命前来捉拿田贼”,只当祸起萧墙了,遂与朝廷兵马玩命,终战死县衙,死得颇为壮烈。而磨盘山依然未曾攻下,土匪和官兵各有损伤。土匪竟如有军师一般,各色计策轮番上,水火皆用,有一回还劫营成功、给官兵吃了个大败仗。周虎摸上山寨却险些被人家抓了——土匪营中也有武艺高强的主儿。蜀王不禁有几分着急,派了个人过去督战。两位剿匪的将军也急了,商议干脆放火烧山。这日晚上,恰在蜀军二将议事之时,有一支兵马不知从何处杀出来,如鬼魅般悄悄突袭了孙将军后路。孙将军和周虎碰巧不在营中,副将率兵迎敌,他们又悄悄的不见了。副将才刚休整兵马,敌兵又从侧路杀过来。如此再三。副将正乱着呢,有个兵士拿着监军的令牌跑过来求救,说是监军遭袭、快撑不住了。孙将军也在监军处议事,副将闻听赶忙领兵过去。到了监军营地一瞧——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没有。立时明白上当了。两位将军同赶回孙将军营地,才知道副将等人刚走、山上的土匪就突围了。如今有个小裨将正领些留下守营的兵马追去了。直等到次日,那小裨将垂头丧气的回来——追了一宿、终于还是将土匪追丢了。监军大发雷霆,跳脚吼道:“我要去王爷跟前参你们!”无奈,众人先上山查看。匪窝的粮仓里头依然有不少粮食,只是并未搜到多少钱财。忽有兵士叫叫嚷嚷的,说是捉到了一个土匪。监军立命带进来。只见这土匪浑身的酒气兼臭气,胡子拉碴、头发蓬乱、脸上黑乎乎的。仿佛吓得不轻,腿肚子使劲儿打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爷……”兵士喝到:“叫大人。”“大……人……”监军眯了眯眼,问道:“你怎么没走?”土匪道:“小人昨儿吃多了两葫芦酒,还没醒呢,各位军爷就来了。”监军冷笑道:“你竟不知道要逃跑么?”土匪道:“小人……知道的……平素小人酒量极大,昨儿也不知怎的,才吃了两葫芦就醉了。我那葫芦极小,统共也盛不下半斤酒。”监军瞧他不知轻重,咳嗽一声:“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土匪磕头:“小人想活!”监军重重的一拍桌子:“想活就快些从实招来。”土匪忙说:“小人说、小人说。”又怔了半日,“说什么?”孙将军道:“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土匪点头似鸡啄米。两位蜀将并监军三堂会审问了这土匪半日,审罢三人皆不觉眉头紧锁。事儿乃是从司徒岑被赎身而走那日起的头。磨盘山上前些日子来了位刘先生,是个读书人。听旁的喽啰们说,刘先生乃是从成都来的大财主,做古玩玉器买卖的。特特来山上与他们大王谈生意。古玩行与土匪多有往来,左不过是销赃罢了。他与司徒岑本是两桩生意、井水不犯河水。偏司徒岑临下山时依言赏了帮他弄饭菜的那喽啰五百两银子,喽啰自鸣得意、四处宣扬。刘先生立时听说了,觉得这个“卫先生”家境富庶、出手阔绰,有心结交与他。遂寻那喽啰细细的打探司徒岑。听罢了喽啰所言,刘先生顿觉卫先生不寻常。遂寻女大王再打听一回,愈发纳罕。乃道:“此人盯着与他有惠的好汉劝他下山做生意,此举颇为古怪。晚生疑心他有来历。”女大王很是信任此人,只是她亦颇相信贾三爷是个生意人、不该坑她才是。遂依着刘先生所言,远远的布哨。孙将军的大军还在路上,土匪就知道了。刘先生当即劝说山大王弃寨而走,众土匪却舍不得这些日子打劫来的钱财,非要先运东西走不可、运走了钱还想运粮。刘先生本欲“先行一步”,让他们女大王强留住了。大王同手下人道:“刘先生智计百出。倘若官兵脚程快、咱们没来得及走,也可帮咱们一帮。”孙将军果然脚程快,粮食还没来得及运呢,他们就来了。刘先生无奈,只得帮着土匪做军师。土匪们起初还不大愿意听他的。几日仗打下来,个个心悦诚服。到后来,这刘先生简直顶了山大王之位,发号施令皆是他。昨日上午,刘先生忽然捧了个古怪的盒子从屋中蹦出来,手舞足蹈的喊道:“有救兵啦~~有救兵啦~~”不多时,众土匪全都知道来了救兵,个个欢天喜地。再来便是昨日下午,小头目召集手下喽啰,说是好生吃饱饭,晚上有刘先生请来的救兵接应、杀出重围去。这个土匪因为多吃了点子酒,睡着了,昨晚之事全然不知。待醒来时,整座山寨已落入官兵之手。监军听罢沉思良久,问道:“你说刘先生捧了个古怪的盒子,怎么个古怪法?”土匪道:“小人不曾见过,小人也是听旁人说的。刘先生有个朋友乃是道士,盒子就是他送刘先生的法器。刘先生只需向盒子里说话,他那朋友便能听见。”“岂有此理!”孙将军道,“哪有这等物什。”土匪道:“可刘先生委实不曾下过山,我们大王使人将他看得紧紧的。”监军乃问道:“你知道刘先生住在哪间屋子么?”“只粗略知道在哪一带,究竟哪间屋子不知道。”“领我去。”监军遂跟着土匪去寻刘先生住的屋子。兵士将那几间房屋悉数细查,竟查出了一张授箓来。监军拿着一瞧,顿时大惊。这授箓乃是天师道的。心下暗想:莫非这个刘先生是天师道的人不成?若当真如此,天师道有千里传音的法器、还有携着火器的精兵,并有刘先生这般人才,刘先生还是做古玩行当的、显见有钱——天师道这不是恐要造反、而是必然造反!这还了得?监军遂没心思再查看旁的,先领着些护卫快马赶回成都了。蜀王闻报也大惊。因剿灭天师道之事乃是世子所辖,遂一头命人传世子进府、另一头传贾琮进府。传令的赶去贾氏马行,贾琮却不在——门子说是上三殿下家中吃新鲜点心去了。那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