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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为何要工业化,崔先生只看燕国的物价比齐国便宜多少就明白了。”崔琚再叹,摇头道:“王爷的意思我明白,偏我的意思王爷不明白。罢了。”贾琮耸肩。不多时,帖子写完,四处送了出去。小厮们回来都说:“某相公答应了,今晚必去。”黄昏时分,三元楼里酒客盈门。崔琚包了楼上一处雅间,早早的便过去等客人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客人们悉数齐了——每位都早到。众人看那京城来的周冀先生笑嘻嘻甚是可亲,言语诙谐有趣,渐渐的都抛了拘束、松快起来。一时席间行令,周冀不擅此道,连着被罚了两回酒。到了第三回,崔琚便起哄要他以诗代之。周冀也不推辞,提笔一挥而就:血沃中原肥劲草,寒凝大地发春梅。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这四句都是后世某位周姓大家的名作,登时惊了一屋子,连崔琚心里也大赞。众人齐齐抚掌:“好诗!”“从何处想来!”“周先生真乃大才也!”周冀谦虚拱手:“各位先生谬赞了。”客人们看周冀的眼神立时与之前不同。周冀心里甚是感慨:自己方才也不是没露才。在这些人眼里,全都比不上一首好诗。不知不觉酒过四巡,众人都有些松懈。有人便试探着提起五殿下来,说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崔琚长叹摇头。周冀借着酒劲道:“指定是死了。王子府上,守卫众多。能进得去、还能把一个大活人偷走。非但守夜的丫鬟小厮不知道,连陪.睡的姬妾都不知道!这人武艺得多高?定然是隐娘红线一类的人物。这些人,都是认死理儿的,犟得跟驴一样。”乃拍案,瞧着崔琚晃了晃,“你那妹夫,什么人的妹子都敢惹啊!他不知道,嗝~~侠以武犯禁么?”有个书生好奇道:“当真有隐娘红线这等人?”“有~~我就认识。”周冀舌头有点大,“不是女子,是男人。早年还当过官呢。后来天下分崩离析,那位便冷了心,跟着一位老道士修行。虽还没出家,想来也快了。”乃啧啧道,“当真是会飞檐走壁啊!他还说,会这些的多了去了,各处都有。我的姥姥……多了去了!炕上还能不能睡了……”崔琚沉着脸道:“周兄怕什么,你又不曾得罪什么人的妹子。”“对对!”周冀拍拍胸口,“我姓周的!堂堂正正!不沾花惹草!我怕什么?做了亏心事的人,嗝~~才怕鬼敲门!”他一巴掌砸在崔琚肩膀上,笑嘻嘻凑过去,“嘿嘿小崔啊,你妹夫究竟惹了什么人?你妹子可知道么?”崔琚拍下他的手,面如金纸:“周兄喝多了。”抬头喊伙计取醒酒汤来。周冀还笑往上凑:“你妹子肯定知道!我告诉你,女人都是敏感的。丈夫在外头包了粉头藏了外室,媳妇面上扮作不知道,内里清清楚楚!什么都别想瞒过她们!小崔啊,哥哥我实在好奇。你妹夫究竟招惹了什么人把自己招惹没了?”崔琚冷森森的盯了他会子,他还笑。崔琚拍案喊道:“小七!你们大爷醉了,进来服侍。”乃拂袖而去。周冀还在后头喊:“小崔你上哪儿去?出恭么?出完了可快些回来啊~~”方才周冀闹时,满屋子崔琚的朋友没一个上前拦阻。这会子倒是跑出去三个宽慰着陪他,其余的留在屋中。正要再同周冀说说话,这位身子一歪,醉趴下了。正文第844章虽说崔琚让周冀气得拂袖离去,这位既已醉倒、也不便撇下他不管;终还是冷着脸亲自送了其回到住处。次日上午,闻鸡巷寂然无事。贾琮平素起得并不晚,坐在堂前百无聊赖。“小崔这些朋友一个正常人都没有。我纵说过自己起得迟,何至于迟到中午?”沈之默道:“王爷莫说这话,前几日这个点儿你还没醒呢。”贾琮叹气。这位一旦无聊,便开始唱小曲儿,且唱得颇不好听。“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柳小七忍不住抱怨:“老天爷,给派只兔子来堵住这厮的嘴吧!”话音刚落,便听门子进来回道:“外头来了位卢先生,求见周相公。”这姓卢的便是昨晚席上的一个。贾琮击掌道:“没想到小七你还有言灵技能!”乃站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请他进来。”一时卢先生进了书房,贾琮变身成周冀,两个人笑呵呵拱手寒暄坐下吃茶。卢先生装模作样扯了几句昨日酒宴,道:“有件事,在家昨晚上就想说,憋了一宿。因看周先生性情豁达,想来不会恼怒。如有得罪,还望周先生莫怪。”周冀道:“卢先生有话请讲当面。”卢先生低声道:“周先生昨晚那首七绝委实好。只是……失粘了。”周冀“哎呦”一声,拍大腿道:“委实失粘了。惭愧惭愧!”忙站起来拱手,“卢兄昨儿怎么不提醒小弟一声?”卢先生是个伶俐的,顺杆子便往上爬:“周贤弟瞧着酒量不大好。昨儿你多吃了两杯,故此有些迷糊。李杜都出过律嘛。何况周贤弟昨儿分明是口占来的,不曾细思量。”周冀连说“对不住师尊”,罚了自己三杯茶。二人霎时熟络许多。遂谈论起诗词来。卢先生吟诵了自己的两首得意之作,周冀也吟诵了鲁迅和郁达夫两位先生的两首名作,当即把卢先生比了下去。卢先生钦佩不已。因问起其师出。周冀道:“文章写的不好,连考两科皆不中,愧对先生。还是不提他老人家名讳的好。”卢先生也不深究,改说起齐国之风土人情来。约莫谈了小半个时辰,卢先生提起了燕国。他道:“自从燕摄政王主政以来,新策叠出,势如雷霆。还没来得及琢磨他们此策可能行,他们已经行了。还没来得及打探先头之策有何功效,他们已出了新策。应接不暇。”周冀笑道:“这个真不奇怪。燕策都非新策。每一项都是最早在台湾府试验过,而后推至东瀛燕属,而后两广。最长的已试行了十七八年,最短的也有五六年,不合适之处也都修改过。故此,每策出后大略会有什么反应、当如何应对,政事堂的老爷们悉数知道。”“原来如此。”卢先生点头,乃瞧了他一眼,“周贤弟如此清楚,莫非有什么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