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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可以解释王太后为何从那么早就开始帮着司徒巍。手心手背都是rou。老大做一回晋王,然后传位给老二的儿子,多公平啊对吧。就像我祖母,一门心思盘算着等我爹死后宝玉哥哥继承荣国府,贾琏是谁她已不记得了。”冯紫英想了半日,迟疑道:“倒是说的过去。我得找早年藏在晋王府的同僚问些事儿。”“早年?”冯紫英慨然道:“刘登喜藏在八王爷府上。没想到时至今日还在用他的人。”贾琮眨眼道:“那我们拿什么确保他没有被人撬走?”“他全家都在燕国。”冯紫英道,“父母、兄弟。刘登喜埋下的钉子,都有万全把握。”贾琮点头:“等拿下晋国,好生安顿他。”冯紫英道:“他哥哥答应日后过继给他一个儿子。给甘可纯下落胎药的就是他。”“哦。”次日,许多事都有了结果。先是教坊司的教习mama。冯紫英的人跟着她到了一处戏班子,而后班主太太坐车去了郝家。继而收到南边来的电报。事有凑巧,周小兰亲自来大佳腊谈一桩贸易合约,这会子就住在爪哇使馆。她道,早年大内女卫并没有姓乔的,但有位名叫郝乔的女卫,比周大梅小几岁,武艺十分了得。天下大乱后她并未随周大梅去陈国,而是回老家去了。但周小兰不知道她老家在哪儿。贾琮与冯紫英二人相对而笑,击了个掌。晋王府中那钉子也传回来了要紧的消息。殷妃初选入晋王府时并非世子姬妾,而是在王妃身边做侍女。因生的美貌,世子问晋王妃讨要了她去。王妃起初还不肯给,要了数回才给的。殷妃承恩后很快怀胎。怀胎之时,晋王妃还打发了人过去照看。贾琮听罢怔了三秒钟,朝冯紫英龇牙道:“冯大哥你猜,司徒巍是不是早产儿?”冯紫英深吸了几口气:“纵然偏心眼子,也不至于偏到这份上吧!老大究竟是不是亲生的?难道是去母留子的?”“也不排除这种可能。”贾琮想了半日道,“那情况基本明朗了。女卫郝乔化名乔某某投靠先晋王,在晋王府的书库训练护卫,甘可熙便是护卫之一。只不过他天资过人,当护卫可惜了,晋王才让他主持皇城司。郝乔的家族、太原郝家投靠了当时的晋王妃、如今的王太后。王太后偏爱小儿子、东瀛二大爷。大儿子,也就是如今的晋王,可能不是她亲生的。司徒巍有很大概率是东瀛二大爷与殷妃私通所生,他自己……知不知情?”冯紫英道:“这等事,纵然告诉他也得等他当上世子之后。”贾琮贼嘻嘻笑道:“我最喜欢捅破人家的秘密了。”冯紫英横了他一眼,道:“王太后之势都在晋王府围墙之内,伸不入朝堂;郝家更是没这本事。故此,纵然晋王不是王太后亲生的,她也没法子奈何。可知郝乔与郝家不完全是一条心。”贾琮点头道:“郝乔有她自己的行为准则,毕竟是皇宫教导出来的。要不然,晋王还是世子的时候她设法弄死,东瀛二大爷就直接继任世子了。她愿意偏帮与郝家联姻的王太后、殷妃、司徒巍这一系列,但也只是偏帮而已,不会违反王位传承规则去做斧声烛影之事。”他捏了捏下巴,“这个人得设法弄走,不然会坏我们的事。”冯紫英道:“突突了最省事。”“突突了怪可惜的。”贾琮伸了个懒腰,“胖大婶好像还没成亲?老闺蜜结伴去南洋看海也不错啊,是吧。”冯紫英望天。“不过我们还是有个未解之谜。”贾琮道,“晋王弄走东瀛二大爷那事儿挺没征兆的。”冯紫英道:“连韩奇都不知缘故。”“那就只能是什么灵犀忽至了。”贾琮想了半日,“晋王妃……有信得过的闺蜜么?”“晋王妃信道。”冯紫英看着贾琮道,“你可以自己出面套她的话。”贾琮诵了一声“无量天尊”:“贫道不干欺哄妇女的事儿。”冯紫英哂笑两下。提起道家,如今整个太原城就属信真道姑最有名了。离信真与蔺东阳成亲只剩五天,忽有一张帖子送入晋王府,竟是信真道姑欲约晋王妃往纯阳宫一会。晋王妃因世子那事闹得束手无策,见了这帖子,立时喊丢出去。倒是身边的嬷嬷劝道:“娘娘,信真道长既然求见娘娘,想必有话说。”晋王妃咬了半日的牙,想着儿子可是中了这妖道的什么法术,才答应了。当日下午,纯阳宫早早清空了香客,晋王妃大排銮驾前往拜吕祖。此时,燕摄政王贾琮正在晋王府,与章肃、韩奇等晋国要员一道向晋王陈述他们刚刚初略商议出来的铁路线路,和大致要花多少钱。除去仍在府中养伤的老二之外,世子、司徒巍等四位成年王子皆在座。纯阳宫主持早早迎在宫门口,领着道士们接了驾,陪王妃入内参拜吕洞宾。拜罢,王妃往宫中略走一走。刚刚拐过回廊,忽遇一女冠着石青色道袍迎面而来,容貌殊艳,登时立住了。那女冠径直走到王妃跟前拜道:“贫道有一物,呈王妃慧览。求娘娘观看此物时屏退左右,莫让旁人瞄见一眼。”乃从怀中取出一块素色布帕,帕中包了一物。“若被旁人看见,则恐伤大事。”王妃虽疑心她可是信真,见她说得如此机密,又看那东西不过玉佩大小,便命人接过来。那道姑依然远远跪着,旁人皆退后十步。王妃打开帕子一瞧,里头包了块牙牌,上头刻的是:大晋皇城司,正六品干办,曾媛。乃倒吸一口冷气。那道姑头也不抬道:“求娘娘看罢还给贫道。”晋王妃缓缓将牙牌包好,亲手还到道姑手中。道姑立时塞回怀内。“谢娘娘。”晋王妃道:“你就是信真?”“是。”信真依然垂头,“贫道嫁给蔺将军,本是奉了王爷之命,王爷还替贫道升了一级官职。贫道认得世子之时,委实不知道他的身份。”她这才微微抬头,苦笑道,“故此贫道当年一得知王大相公竟是世子,立时隐去。蔺将军手握举国兵权,我们皇城司送个人进去真真不容易。娘娘放心,蔺家,必世代忠良。岂不比世子府中添上一个可有可无的美人强些?”晋王妃做梦也没想到这道姑竟是丈夫手中细作。怔了半日,弯腰将信真搀了起来。乃握着她的手,声音微颤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可有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