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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他为君,摆架子也无人理会。凉月瞧景陌怂得可以,不敢招惹纪如卿便专门欺负傻书生,她不乐意了。夺了白锦书手上的酒杯,气势汹汹与景陌碰杯,“我代他与你拼,输了可别哭鼻子。”言罢,凉月豪气一饮而尽。景陌仰头喝下,随即开怀畅笑,“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不醉不归。”凉月想拿酒壶斟酒,白锦书将她的手捉了回来,将筷子塞进她手中,温声道,“莫要空腹喝酒,吃饱了再说,莫要与他胡闹。”这个‘他’自然直神武的陛下了。瞧着身旁这些人一个个成双成对,只有他形单影只,景陌更加郁闷了。“锦书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也只敢找好脾气的白锦书抱怨两句。白锦书自烧鸡上扯了一只鸡腿给凉月,默了默又去扯另外一只,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皆落到他身上,想知道这最后一只鸡腿的归属。然而被六双眼盯着的白公子眼也不眨一下便再次将鸡腿放入自家媳妇儿碗里。“你们不爱吃鸡腿,我便笑纳了。”除许离忧与苏玉锦忍俊不禁外,徇私的白公子收到了来自在场三位男子的鄙夷之色。凉月赧然,却笑得甜蜜。景陌哀嚎,“锦书哥你厚此薄彼,我是你弟弟啊,曾经你最疼爱的弟弟。”“哦,那你如今有了嫂子,日后多一个人疼你了。”凉月呲牙笑,“嫂子会同你哥一样疼你的。”“哼,那你分我一只?”景陌斜眼盯她碗里的鸡腿。凉月喜滋滋地分一只给他,“此鸡腿乃你默认我是你嫂子的奖励,若是你尽快让我当上丞相夫人,往后同桌用饭,鸡腿全是你的。”“一言为定。”陛下也乐滋滋的点头应了。“……”围观了坐拥天下的君王被一只鸡腿收买了的全过程的几人无言以对。最欢喜之人当属被‘委婉’求亲的丞相大人,凉月此举是当着他亲友的面说出要嫁他的决心了呢。“郡主府大概再过七日便能修葺完毕,届时我上门提亲。”白锦书轻声道。一句话再次令所有人的目光全聚集在他身上。啃着鸡腿的凉月含糊不清地问出了大家伙儿的心声。“我住丞相府,郡主府空着,你向谁提亲啊?”白锦书扶额,“过程总归还是要有的,丞相府的掌财权该先交给你。”气氛忽然安静得有些诡异。许离忧白了一眼身侧的景熠,没好气地训道,“瞧见没,比起锦书,你差得不止一点儿半点儿。”景世子汗颜。相较之下,自认为明媒正娶娶妻过门的纪公子昂首挺胸觉得自己忽然比景世子高出一个头来。然,纪夫人当头便浇下一盆凉水。“纪公子,我若没记错,你当初连提亲是借用如轩的名义,且是在我失忆之时骗婚,成亲后赚钱养家糊口之事也是我在做……”被揭底的纪公子伤自尊了,反思之后发现这些年来他真在吃软饭,吃得心安理得。“晤,那是因为我眼光好,娶了你呀。”谁让他有一个会赚钱还持家的媳妇儿呢,别人羡慕不来的。一场喜宴更像是一场家宴,至少临别时凉月见白锦书是真心笑着的。二人离开将军府时景陌还未回宫,路上凉月好奇问了一句。“景陌是难以接受自己堂兄娶了离忧姐么?”在景陌还是许君陌时,许离忧是他的jiejie,而当他成为景陌后,景熠是他的堂兄。这关系确实有些复杂。白锦书沉吟,“也不全是,陌儿的双亲去的早,幼时亦如我一般身子孱弱遭病痛折磨,是离忧不惜一切治好他的,离忧于陌儿而言,既是jiejie,也像母亲,陌儿性子执拗,要放下尚需时日。”凉月忽然停下不走了,白锦书也停步,未等他开口问,凉月便偏过身抱住他的腰。“怎么了?”白锦书低头,轻声问她。凉月闷声道,“景陌有离忧姐陪着,病发时离忧姐在身边为他治病,你却一个人……若我比你大几岁或与你同岁便好了,我必早早来你身边陪着你。”令人感动的话却将白锦书逗笑了,轻轻将她拥住,忍不住笑叹,“还是不要了,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我更愿自己是完好康健地与你相遇,况且你若真比我大,如今也不知是几个孩儿的娘了,哪有我的份儿。”相遇在最恰当之时才是天赐良缘,早些相遇,谁又知会不会是另一种遗憾错过呢,毕竟那时的他始终有一只脚踩在鬼门关前,随时可能一命呜呼,若早早与她相遇,他恐怕也无现在的勇气将她留在身边。凉月深以为然地道,“如此倒是有可能,我只喜欢美男啊,你那时候定然骨瘦如柴无此时半分风姿,我定瞧不上你的。”“……也没那么差的。”丞相大人这话说的很没底气,他很是清楚早些年的自己确是瘦得脱了形。这大概便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罢,苦难过去,他遇见了她。“往后不许再如今日这般盯着如卿,有夫之妇有何可看的。”温润白公子吃起醋来也是傲娇别扭得可以。凉月讶异抬眼,他已松开她,改为牵着她的手继续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走。她咕哝道,“纪公子确实长得好看嘛,我说了纯粹是对美的欣赏,并非垂涎他的美色。”听她这话是毫无做错事的觉悟,丞相大人有气却发作不得,只能自己生闷气。回府后白锦书又一头扎进书房,南风进去了片刻便出来了,凉月在院中赏月观星,无聊得紧。南风走近,恭敬地道,“夫人,公子方才交代,宋子煜宋公子是拘是放但凭夫人您做主。”凉月无所谓地摊手,“放不放你自己做决定,我并非不谙世事的小女子,权衡利弊我还是懂的,师兄他被抓起来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宋子煜关在丞相府中性命无虞。瞧着眼前这比他要小许多岁的女子,南风替自家公子欣慰,夫人的心可一直是偏向公子的。“属下明白了。”南风恭敬应声。在南风即将离去时,凉月又改了主意,叫住他,“南风且等等。”“夫人有何吩咐?”南风恢复了平日里与凉月相处的随性,痞笑道,“莫不是夫人此时才察觉公子心情欠佳?”听他这么一说,凉月便忘了自己要说的正事了,满心满眼全是白锦书。“谁惹你家公子不悦了?”南风点到为止,忙转了话头,“夫人方才要吩咐属下做什么?”凉月撇了撇嘴,“我才知晓德安王为何一直对锦书多番试探,昨夜那些刺客怕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