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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爷也恩准了臣女这个愿望,正巧二位王爷来了。”钗有相似,是不是人也有相似呢?东方绝尘哈哈大笑,急忙从慕容清雪手中接过了那枚金钗,打量了一会,便冲新娘说道:“二嫂,不如把你之前的那枚拿出来给本王看看。”盖头下的慕容宁语一听,便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而心妍,更是手足无措,奈何慕容宁语不能声,心妍便支支吾吾道:“那枚金钗,被奴婢不小心弄丢了。”“弄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你弄丢了,你是在糊弄故去的二娘还是糊弄尘王爷?”景丽连忙说道,她可不信慕容青薏会将那么重要的金钗弄丢,因而当心妍刚说她就立刻反驳道。迎头碰上东方皓南那寒冰似的目光,心妍一时受不了,终于“扑通”跪了下来。(。)第一百二十六章识破心妍浑身抖,这让慕容白更是不解,一枚金钗而已,纵然再珍贵,也不用害怕成这个样子,而再看慕容清雪等人,似乎都若有所思,像是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毕竟是大婚,喜庆的日子弄得哭哭啼啼可不好,便上前说道:“三位王爷,时候已经不早了,这金钗还是等大婚之后再看吧。”心妍依旧是低着头,黯然垂泪。这原本怪不得她,毕竟她除了这么说再无别的办法。身边之人本就不是慕容青薏,她如何拿的出那枚金钗?东方云睿也看出这其中有问题,自始至终,这个新娘子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他原本可以不插手这件小事,只不过慕容清雪既然有兴趣,想必是现了什么,因而他便征求她的意见:“清雪意下如何?还要不要看?”慕容清雪巧笑倩兮,盈盈施了一礼:“原本一件金钗,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爹爹既然说了,那不看也罢,毕竟以后时日还多,并不急在一时。不过,表哥,金钗若相似,本无大碍,只是,如果送错了人,那可就不好了。”她若有深意的望着江辰,他猛地一抬头,碰上了她那暗示的眼神,因而便沉思了一会,向着新娘说道:“青薏,今日出嫁,别忘了给姑姑送一枝她最喜欢的桃花。别的,我就没有要交代的了。”原来是这样,慕容宁语的心中大石落下了,她盈盈一拜,算是答应了。岂料江辰脸色一变,他指着新娘说道:“你不是青薏,你到底是谁?”此话一出,心妍和喜娘都瘫倒了,新娘手中的绢帕也掉了,不仅是他们,其他的人,除了慕容清雪,全部都大惊失色。慕容白大怒:“辰儿,莫要胡说。这不是青薏还能是谁?今日大婚,万不能造次。”接着慕容白到东方皓南面前,急忙赔罪道:“王爷恕罪,辰儿胡说,请王爷不要怪罪。”东方皓南此时已经是面如寒霜,他堂堂一个南王爷的大婚,居然如此儿戏。场面乱七八糟不说,现在竟然新娘已经被掉包,慕容府欺人太甚,这让他如何能忍。当即大怒道:“慕容将军,你们当本王是什么?本王能娶你女儿,个中原因你知、我知,如今竟然李代桃僵,你是何居心?你信不信本王奏请父皇,治你个不敬之罪!”慕容白本来就云里雾里,如今听东方皓南的一席话,似乎已经是坐实了他的这个罪名,当下汗如雨下,他立刻下跪,战战兢兢的答道:“王爷恕罪。这新娘明明是青薏,如何李代桃僵?辰儿想必是看花了眼才会如此胡言乱语,王爷不要误信。”“误信?江辰是何人,他不会无的放矢,本王虽然认识他不久,但是这点却可以确定。至于你,本王现在觉得真的不可相信。”东方皓南的话说得很重,让慕容白无法辩白,他解释道:“王爷,青薏是皇上赐婚,微臣胆子再大也不敢如此糊涂,再者,这喜娘及贴身婢女一直陪在左右,不可能有这种情况生,王爷请明鉴。辰儿,你快说话,你不能如此信口雌黄,会害了我们的。”慕容白的目光环顾左右,只见喜娘和心妍都不敢答话,便看向了江辰,他希望他能说一句话,说自己刚才看岔了。江辰作了一揖,冷静的答道:“姑父,辰儿并没有信口雌黄。青薏与我一同长大,她的右手中指上有一颗痣,但是刚才我将金钗给她的时候,却没有见到那颗痣。所以,我心存疑问。再者,我交代说,出嫁了别忘了给姑姑送一束她最喜欢的桃花,她竟然点头了。作为女儿,难道不该知道姑姑最不喜欢的就是桃花吗?她常说桃花妖冶,因而她的院子里从来不种桃花。如此,我便断定,这个人不是青薏。”慕容清雪暗自点头,原来江辰也是如此细心之人,不禁暗暗赞叹。听到江辰的话,盖头下的慕容宁语有些站不住了,她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好在无碍,盖头也没有掉下来。东方皓南的目光盯着那个新娘,眼中射出一股凌厉的目光。忽而将目光转向了慕容清雪,他问道:“你早就知道了是吗?你是故意要她拿出那枚金钗从而确定她的身份?”慕容清雪迎着他的目光,并不惧怕,谦恭的答道:“南王爷误解了,只是表哥说那两枚金钗一模一样,清雪一时好奇才会有此一问,南王爷万勿多心。”东方云睿将她护在身后,东方皓南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便不再追究。只是,再看面前的新娘,他忽然有了些厌恶,一扬手,将那块大红盖头打落在地,映入眼帘的是那一脸惊慌的慕容宁语。她虽不是沉鱼落雁之容,却也有闭月羞花之貌,如果不是眼角的惊慌,她也绝对是个明艳的女子。“你?”东方皓南回忆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是见过,但是却不记得是谁。慕容白也见到了新娘的真容,脸色大变,他用手指着,一脸的难以置信:“宁语?怎么是你?”此时谢氏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原本只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却万万没有想到,最后闹笑话的是自己的女儿。只是,宁语一向是温柔敦厚,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如今却为什么以身试险?“宁语,怎么是你,你大jiejie呢?”谢氏惊慌的拉着她的手问道,她的心已经沉到了寒潭,没有了一丝温度。胆敢冒充王妃,这个罪名不轻。不仅是皇帝面前交代不过去,就是东方皓南,也决计不会放过她们的。想到这儿,谢氏不由得抬起眼忐忑的望着东方皓南,等待着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