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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剑,直接就能给这群东西捅成筛子。”说完,男人阴狠一笑。苏绵绵瑟瑟发抖的抱住自己的小胳膊,小小声的提醒,“现在,是法治社会。”“孤知道。”被束缚住了手脚的杀人狂魔.暴君.陆不耐烦的倒了一杯桂花酒,仰头灌下。桂花香醇,入酒更是美味。男人吃完一杯,侧眸看一眼身后那棵簌簌而下的桂花树。窸窸窣窣的桂花落下来,罩了两人满头满身。“这棵桂花树百年有余,能长得这么好,听说是因为下面有个死人坑。”男人的声音幽幽的,自带恐怖气氛。因为这男人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苏绵绵惊恐的往陆横身边靠了靠。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背触到一块冰凉凉的东西,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差点尖叫出声。她僵硬着身体低头,才看到冰了她手背的是陆横故意推过来的酒杯。小姑娘生气了。“你怎么,你怎么……”故意吓她。“嗯?老子怎么了?”苏绵绵红着大眼睛,小脸蛋皱巴在一起,到了嘴里的话,又委屈的咽了回去。突然,桂花树上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苏绵绵尖叫着往陆横身上跳。对,没错,是跳。“卧槽!”陆横甩了酒杯,一把接住人。小姑娘八爪鱼一样的黏着他,双手双脚缠住,恨不能把自己塞进他怀里。那边的桂花树上掉下来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是花露。花露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桂花屑,然后努力的又想爬上去。只可惜,她没有了古代内力,只剩下一些还没完全练好的三脚猫功夫,连树都爬不上去了。暴君伸手扶额。他妈的。“你去旁边蹲着。”“是。”花露去旁边蹲好了。正挂在陆横身上的苏绵绵哼哼唧唧的害怕。男人身上带着香喷喷的桂花味,淡淡的酒香,萦绕四散。陆横垂眸盯住她的头发,话题一转,“苏绵绵,你是不是很久没剪头发了?”苏绵绵红着大眼睛歪头,顺了顺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发长得很慢,发质却极好,也够长,扎起来都已经到腰臀处了。陆横知道这头青丝长发放下来时,女子小跑着往前走,水纹波浪般的长发轻漾飞扬,就像细软的瀑布。更像只撩人的小妖精。男人伸手,指尖顺着她的发丝往里触,然后捻住那段高高的发尾,“我替你剪个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苏绵绵不是很乐意。“日后,你是身体发肤,都是我的。”男人贴耳过去,说完这话,将人往自己住的房间里带。男人是有备而来的。他并不是心血来潮。房间里放着他的行李箱。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那些瞧着像是古物的东西都是真东西。怪不得说苏家家底殷实,这些古物能保存至今,定然有苏家自己的门道。“坐好。”陆横暴躁的脱了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原本就不甚规矩的白衬衫立刻就充满了属于男人自己的暴戾野气。房间里也放着新鲜的桂花酒。苏绵绵闻到味道,有些嘴馋。那边男人捣鼓出一把剪刀,走到苏绵绵身后。房间里很暗,只有门口一盏节能感应灯,男人的脸在昏暗的灯色下不甚清晰。只有那把剪刀散发出锐利的锋芒。苏绵绵手忙脚乱的喝了一杯桂花酒壮胆。然后眼前的男人就变成了两个,又从两个变成了三个……陆横走到她身后,掬气那捧长发,“咔嚓”一剪刀,剪了个发尾。然后他又撸了发圈。青丝长发披散开来,将小姑娘那张略带酒晕的小脸蛋包裹住,小小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抿起的唇上是喷香的濡湿酒渍。像是浸着水的樱桃。男人突然觉得口渴。陆横的手顺着她额前的长发往下顺。鼻息间满是诱人的桂花香。“苏绵绵,我给你剪个刘海。”“海,海……”苏绵绵没听懂,什么叫留海?自信于自己手艺的男人剪起刀落,苏绵绵就拥有了人生中第一次刘海经历。只不过这刘海……是全部往上掀的。苏绵绵打着酒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哇的一声哭了。“呜呜呜呜……”“很好看。”男人一边忍笑,一边努力摆正自己的态度。“不好看,不好看……”苏绵绵使劲摇头,捂着自己的刘海,大眼睛里已经积聚满泪珠子。“很好看,嗯?”男人企图催眠。喝了酒的苏绵绵恶向胆边生,用力蹦跶着跳上椅子,然后……生气的一口咬住了陆横的小揪揪……“卧槽!苏绵绵,你他妈给老子松口!”头皮被扯痛不说,最关键的是这小姑娘还流口水。“唔唔唔……”苏绵绵死也不松。她要把他的小揪揪咬掉,咬掉!“苏绵绵,你看,这是什么?”艰难的拖着头上的人形挂件,陆横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移动,然后随手抓了一块桂花糕拿过去。苏绵绵衡量了一下,选择了桂花糕。陆横摸了一把自己湿漉漉的小揪揪,刚刚吐出一口气,就看到那个只喝了一杯就已经半醉的小醉酒钻进了一个实木圆凳里。陆横:……这他妈一喝醉酒就喜欢乱钻的毛病是哪里来的!你他妈怎么不往老子裤、裆里钻呢!实木圆凳不大,偏秀气的绣墩。小姑娘小小一只蜷缩进去,咬着桂花糕,像只小仓鼠。“苏绵绵,你他妈给老子出来。”陆横已经开始后悔了。他真的高估她的智商了。让她进苏家,不是她要倒霉,是苏家迟早要被她盘完。才几分钟,这个房间里面的东西就已经全完了。为了招待陆横,这个房间是苏家特地摆置出来的。不说上亿,几千万是绝对跑不了的。现在已经变成垃圾堆了。苏绵绵吃完桂花糕,动了动腿脚,动不了。她被卡在实木圆凳里面了。“出不来了……”小姑娘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使劲的伸着脖子往外钻。像只卡住的小乌龟。陆横单手拎起这只实木圆凳,苏绵绵就卡在里面,被一起拎了起来。陆横:……男人蹲在地上,一手捂住苏绵绵的小脸蛋,一手拉住实木圆凳的凳脚,然后猛地往外一扯。“哗啦”一声,暴力拆除,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