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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的男人,为什么一早醒来会递给自己这么一份协议书,第一次,她问了这个男人为什么。“我很久没看见你笑了……”当时的沈溪没听懂这个回答,而如今的沈溪大约懂了。“也就是说,你没想过以后要找机会和苏杭离婚。”云舒问道。沈溪摇了摇头,上一世的自己都没有想过,何况是现在满心欢喜的自己。白头到老的承诺,是比我爱你更深情的喜欢。云舒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小心思还是为了商和煦。“你知道吗。”云舒说道,“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商学长。”“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沈溪诧异道。“大家都这么说呀,而且你们经常在一起。”云舒说道。“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你可是我闺蜜,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啊。”沈溪说道。“我一直以为你们之间是一种默认的关系,等到合适的时机,你们就会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云舒说道,“毕竟这么多年,你们谁也没有找过男女朋友啊。”“你不是也没有嘛?”沈溪看到云舒尴尬的表情,再联想到她刚才说过的话,沈溪仿佛想通了什么一般问道,“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既然你也说你不喜欢商学长了,那我就不瞒你了。”云舒也不是个扭捏的人,“我喜欢商学长。”沈溪惊的嘴巴都忘记合上了:“你……你喜欢商学长?”“吓一跳吧?”云舒苦笑道。“嗯!”沈溪点头,能不吓一跳吗?上一世的云舒最后嫁的人可不是商学长啊,“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荆飛。”“荆飛?高一坐我后头那个?”云舒一脸的嫌弃,“怎么可能。”可是你最后嫁的人是他呀,沈溪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你的苏先生可是往这里看了十几回了,这是在提醒我该还人了。”云舒打趣道。“瞎说什么呢。”沈溪没好气道。“确实也该还了。”云舒望着好友的笑容由衷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替你高兴。现在再看这个苏先生,我觉得也蛮帅的。”沈溪懂得好友话里的意思,感激的朝云舒点点头。云舒站起来朝苏杭的方向招了招手,然后就转身往商和煦的方向走去了。沈溪望着慢慢走远的云舒,心头闪过一丝酸涩,原来云舒一直是喜欢商学长的吗,却因为我的关系,一直压抑自己,那么为什么上一世他们最终还是没有走在一起?“聊完了?”苏杭端着一碟食物回来。“聊完了。”沈溪回神。“吃点东西吧。”苏杭把碟子递到沈溪面前。云舒往前走了一段,抬眼就看见商和煦的身前围了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云舒眉头一皱,撩起裙摆,加快了步伐。“和煦哥哥,你请我跳支舞呗。”“和煦哥哥,还有我,还有我。”“抱歉。”商和煦笑着拒绝道,“我在等人。”“你都站半天了,而且你今天来的时候没有带女伴的,我看见了。”“就是,就是。”正在商和煦想着要不要先借故离开的时候,云舒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挽住商和煦的胳膊,对面前的两个女孩说道:“干嘛,想跟我抢舞伴?”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云舒又是出了名的厉害角色,两个小姑娘只得讪讪的离开。“谢谢啊。”商和煦笑着朝云舒道谢。“谢什么,我说的是实话。”云舒挑眉道。商和煦笑了笑,望了一眼沈溪的方向,脸上的笑容又渐渐收敛了起来。云舒顺着商学长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沈溪正接过苏杭递过去的蛋糕,小口小口的吃着,两人一个吃的满足,一个看的满足,满屏都是粉红的泡泡。“还需要我说出答案吗?”云舒忽然出声道。“她说了什么?”商和煦问道。“她是喜欢苏杭的。”云舒想起沈溪刚才的一番话又补充道,“比我们想象中的喜欢。”“是吗?”商和煦苦笑一下,果然是不喜欢自己的嘛,还以为再等等,等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她又没有喜欢的人,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娶她回家了。“我还跟她说我喜欢你。”云舒忽然又说道。商和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笑着摇头道:“你没必要这样。”“你以为我帮你试探她呢。”云舒认真道,“我说真的。”商和煦一下就懵了,同一天,自己喜欢的女孩一直把自己当哥哥,而自己一直当meimei的女孩却在向自己表白。“看把你吓的。”云舒笑道,“我又没说要追你。”果然是开玩笑嘛?商和煦悄悄松了一口气。舞会结束之后就是拍卖会了,既然是慈善拍卖会,来的人自然就会拍一些东西回去,哪怕有些人带来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他们私底下也会找个好友拍下来,这样就能避免尴尬。沈溪带来的古董花瓶还是有些收藏价值的,拍了几百万的好价钱,苏杭也意思意思拍了一副古董字画,最后主办方再来了一次大合照,今年的星河慈善晚宴就算是圆满结束了。苏杭陪着沈溪一起送沈父沈母上车之后,才回了自己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初五似乎也有些困了,发现两人回来也只是摇了摇尾巴并没有兴奋的扑过来。沈溪脱了外套,她走到初五身边,觉得犯困的初五特别可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看看。”“嗯?”沈溪蓦然抬头,就见还穿着晚宴礼服的男人手里正拎着一个医药箱,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脚。”苏杭一直惦记着沈溪那只被自己踩过的脚。“已经不疼了。”沈溪回答道。那就是疼过,苏杭望着沈溪,拎着医药箱,一脸倔强的看着她,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却透着一股委屈。沈溪最终妥协,她站起来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刚要弯腰脱鞋的时候,苏杭却快她一步蹲了下去。他撩起沈溪的裙摆,伸手抬起了沈溪的右脚,轻轻的脱下了那只镶着碎钻的高跟鞋。当脚掌落在苏杭温厚的手掌心里的时候,沈溪不自觉的缩了缩。苏杭以为沈溪是疼了,他收回触摸脚背上那片红肿的手指,把药酒倒在手心里,先搓热了,才按在沈溪的伤处,小心的揉着:“很快就好了。”脚心里传来热热麻麻的触感,这股热气从脚底一直窜到脑门,让沈溪难耐的咬住了下唇。“怎么了?”苏杭察觉到沈溪忍耐的神情。“痒!”沈溪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一个痒字穿过耳朵落在了苏杭的心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