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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谢缈:“……”果然,姜昱遥已经不是高中时的姜昱遥了。记得头两次坦诚相见,姜昱遥虽看似镇定,但耳根总还是会红一红。哪像现在,荤/段子说出口,就像随口问一句“你吃了吗”那么简单。谢缈十分怀念从前轻轻一碰就脸红的姜昱遥。她记忆中美好的少年啊,就这样死在记忆里了。姜昱遥碰了碰她的头:“又胡思乱想什么?”谢缈笑容甜甜的:“我在想,你真是越来越成熟稳重大方得体了,你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牵牵手就要负责任的你了。”姜昱遥:“……”她大概是皮痒了。姜昱遥伸手将谢缈从被子里捞出来,道:“说正事。”“什么正事?”“我今天又去韩雅家走了一趟,你和我说说出事前韩雅的状态。”谢缈惊讶:“没有钥匙,你怎么进去的?”姜昱遥瞥她一眼:“撬锁啊。”谢缈:“……”她记得韩雅家的锁结构复杂,连她这个老手都失败了。正想着,姜昱遥投来鄙夷的目光:“你平时看着挺聪明,怎么这么笨?”好吧,她笨。谢缈回忆起韩雅出事前的情况,“真没什么特别的,刚出事那两年我每晚都在想,每一个细节都没放过。她先前为了给父母还债,被母亲卖给一个男人,之后没断过。我劝过她好几次,她每次都回避这个问题。”“不过自杀之前一段时间,忽然恢复正常,还说要重新开始。我再问她先前的事,她也没再逃避,所以我以为她是真的准备放弃从前的生活。再后来,我母亲出事,那段时间我精神状态不太好,没注意过韩雅。”“吕鑫呢,高中时你们三人不是经常在一起?”“她……哦,她和我说过,我请假料理母亲后事的那段时间,韩雅也时常请假。不过韩雅也没和她说明原因,她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她和母亲一起出国,我们现在也就过年发一张贺卡。”姜昱遥手搭在谢缈肩上,指肚刚巧落在她柔滑的发丝上,轻轻碾磨。今天他不光去了谢缈家,还去找了市局的法医朋友。U盘既然被抢走,那就换种思路。他假设丢下u盘的人是去谢缈家嫖/娼,需要u盘的人得知u盘落在谢缈家,前去寻找,结果刚好撞见谢缈母亲,惊慌之下做出错误的决定。当然,姜昱遥也想过是那人一个月后发现u盘失踪,又回去寻。但如果是本人回去,他已认识谢缈母亲,完全不必动刀子。姜昱遥想,那人既然在办重要事情时也没忘嫖/娼,那就应该是常客,公安局里说不定有案底。今天下午,他将高中那几年所有嫖/娼记录的人的信息都浏览了一遍,记在脑子里。姜昱遥怀疑韩雅当年看到真相,本想从谢缈这里探些消息,看看韩雅那时有没有见过什么人,能和自己脑中的信息对得上,得到的答案却是一切正常。他合上眼睛,眉头紧皱三两秒钟,猛然舒展。当即坐起身,沉着的语气中暗含激动,“谢缈,你说你不知道韩雅的父母去了哪?”谢缈跟着坐起来:“是啊。”“赌/博戒不掉,吸/毒更是如此,他们不可能搬到其他城市重新来过。更何况他们那时身无分文,就算要走,也不可能把房子扔在这里。”“我怀疑韩雅曾看到杀害你母亲的凶手,但被某人胁迫,大概是受之前吴远的影响,我一直认为韩雅是被凶手逼迫。但凶手能买通崔然,就也有可能来买通韩雅,韩雅的父母扔下房子一走了之,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得到一笔钱,一笔用韩雅性命换来的钱。”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在车上_(:з)∠)_第47章47.第二天,谢缈便开始调查韩雅父母的下落。她总以为毕竟是自己亲生女儿,再如何也不会拿韩雅的性命开玩笑,现在看来,却是她将人性想得太好了。世界上最糟糕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做父母不需要考核,谢缈不知道,韩雅临死前,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她只能想到,韩雅看到真凶,想告诉自己,但父母却因收下一笔钱,要她把话咽在肚子里。然后……韩雅承受不住压力,跳楼身亡?不对,依照韩雅的性子,就算她自杀,也会将事实先告诉谢缈再自杀,除非她完全没有时间、来不及。可如果是来不及的话……那岂不就是谋杀?当年调查结果表明,韩雅确实是自杀无疑。如果韩雅本没有自杀的想法,她为何会在凌晨跑到学校?谢缈想,这一切只有韩雅父母才能解释。她压着怒火去报社。一进门,便被祝炜拦下,祝炜的神色怪怪的,“那个,文宇的事怎么样了?”谢缈心情不好,态度没原先好,随口道:“差不多结束了,结果还可以,闹事的家属也被文宇父亲起诉,马上要开庭。”虽然廖烟的恋情抢走大部分头条,但因谢缈几人从中运作,有不少博主还是坚持报道了此事。在这个年代,只要有人坚持发声,总会被看到,众人对文宇的误解已没原先那般强烈。谢缈打算等庭审结束后再彻底洗清家属扣在文宇头上见死不救的罪名,先让廖烟折腾几天去。祝炜点头:“文宇那孩子太可怜了。”这言论倒是让谢缈有点奇怪,按照祝炜的行事风格,这种时候应该会跟着热点批判文宇才对。看来他还真有“悔过”的心?谢缈笑笑:“也还好,他原本就聪明,心地也好,经历过这么一遭也没往极端处走,还说下次还要救人呢。”祝炜推了推眼镜,露出笑容:“真好。”祝炜走后,孟芳菲才拉着谢缈小声道:“这次帮文宇,祝炜没少出力,奇怪吧?”谢缈望着祝炜弱不禁风的背影,心头忽然一亮。她语调愉悦,“这不挺好的吗,要是大家都能这样,都省的我们出力了。”“也是。”孟芳菲坐回去,“对了,成总让你来了以后去找他。”“找我?没说什么事情吗。”“没有,他就让我告诉你一声,看他的态度,好像也不太急。”“好。”主编的办公室谢缈来过无数次,轻车熟路,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办公室里坐着个让她意外的人。廖清冶一身黑色肃立西装,长腿交叠,两手放在膝盖上,见谢缈进去,冲她微微一笑,礼貌又优雅。谢缈和成总打过招呼,才对廖清冶道:“廖总,好久不见。”廖清冶嗓音淡淡:“叫廖总太生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