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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无数次的人就站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告诉他,自己是为他而来。他就是在这时候,觉得这世界最美好的事,也不过如此了。到了篮球队,大家正好做完一组训练。郑意眠看了看站在球架下的队员,又环视了一下训练的场地,在脑海里记录了一下大致的场景。正记录完,大家就一窝蜂地冲上来,没个正型地看着郑意眠打趣。“哟,寓哥,你带谁来了啊?”“这才几天没见啊,就从W市追到市来了。”“你不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四五天没见,肯定很想念了撒。”大家正在调侃,教练似乎是没见过郑意眠,从远处走过来,看着梁寓:“这位是谁,不介绍一下?”赵远手肘上夹个球,笑嘻嘻附和道:“是啊,介绍一下呗。”梁寓点点头,一字一顿道:“嗯,介绍一下,我女朋友。”赵远:?????????他惊得手里的球“砰”一声砸到地上。气氛安静了一秒后,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纷纷躁动了。“我靠,追到了啊?”“恭喜恭喜,请吃饭吧?!”“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叫嫂子了吧?嫂子好!”赵远猛地拍一下室友的背:“我就说他最近不正常吧,原来是真的恋爱了!太好了!开心!”室友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人家恋爱关你什么事?你开心个球?”“怎么跟我没关系了,”赵远又拍一巴掌,“你看谈恋爱的寓哥心情多好,换以前,我把他高达弄坏了他非削了我不可……现在好了,无论做什么,寓哥都会对我笑脸相迎了,嘿嘿。”室友:“你知不知道立下flag,是会被打脸的?”赵远:?///在球场里折腾了一会儿,看梁寓训练了一场,今天的任务就结束了。训练结束之后,郑意眠在外面的走廊上跟梁寓聊天。她靠在身后的栏杆上,说话说到一半,梁寓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她道:“这套衣服,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她今天穿了条蓝灰色的格子裙,底下配一双绑带的高跟鞋,显得她一双腿又细又直,还很白。本来平时,他是不会问这种问题的,但今天的穿衣风格不像她以往的风格……但是若说有什么大的差别,又说不上来,只觉得跟以前相比,打扮得更精致了些。郑意眠一听这话,顿时惴惴,伸手扯了扯裙子:“新、新买的。”又掀开一点眼睑,试探地问他:“怎么,不好看吗?”为了来看他,她可是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准备,还带着整个寝室去买新衣服来穿。她以前的衣服都是以舒服简单为主,李敏看到的时候很嫌弃,还说,正式约会的时候不适合穿那种衣服,要穿更有女人味一点的。因为听了这句话,她才买这套裙子的。难、难道他不喜欢吗,郑意眠有点挫败地想,花了那么久选的衣服,还是买错了吗……他伸出手,摸摸她头发,笑道:“好看。”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穿什么都好看。”郑意眠晃了晃腿,发现绑带散开了。她正想弯腰去系,梁寓拦住她,道:“我来。”她正要答应,忽然被梁寓用手托住腰。他一使劲,把她抱上了栏杆,就让她那么坐在栏杆上,自己则俯下身给她系绑带。他的手指似有若无地蹭过她小腿的肌肤。相触的地方,像是撩起一片细密的火星。郑意眠坐在栏杆上,还有点晃,感觉到身子往后一仰,下意识扶住梁寓肩膀往前倾——梁寓恰好系好绑带,在这时候抬头。鼻尖相触,她没反应过来,睁着眼看他,连呼吸都忘了。他看着她的眼睛,眼睫颤了下,嗅到更为清晰的荔枝味儿。荔枝解渴吧,他鬼迷心窍似的想。他垂下眼睑,盯着她嘴唇,手指覆上她耳郭。梁寓揉了揉手里细软的耳垂,启唇,低声询问,声音微哑。“想亲你,行不行?”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绅士寓呢[微笑]☆、第33章三十三章——行不行?郑意眠脑子里有什么“砰”地一声炸开,她搭在梁寓肩膀上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攥住他肩线处的外衫。这三个字在她脑海里来回滚动,像是一个烫手山芋,放在左手也烫,右手也烫,让人压根儿没法抉择。她启唇,像是想说点儿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感觉有什么情绪很猛烈地想要冲出胸腔,却难以逃出生天,只能在胸口处来回撞击。梁寓顺着她的角度,一点点抬脸,凑近,直到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面颊上,荡开一阵氤氲的热流。他的手指移到她后颈处,托住,稍稍施力,把她往自己这边压。嘴唇堪堪要触碰上的一瞬——忽然有人推开走廊靠尽头处的门,大喇喇地大声开口道:“寓哥,教练让我来问问你,我们晚上去不去吃烧烤……”赵远推门的动作骤然停住,在发现了面前究竟是一幅怎样的景象之后,他声音也戛然而止,“咕嘟”一声,把话全都咽回喉咙里。“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先走了!”郑意眠本来就紧张,这时候猝不及防被吓到,整个人立即捂住脸,匆匆忙忙把整张脸埋在梁寓肩膀上。居然被赵远撞见这种场景……完了,丢人丢大了……梁寓深呼吸一口,咬住后槽牙,左手扶住郑意眠的脑袋,转头看向还没走的赵远,语调里的不悦非常明显:“还不走?”赵远吓得魂都没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要转身,一溜烟儿地跑远,门廊处的门又被风重重带上。郑意眠听到门被关上,知道人走了,但是又不知道这种情况之后自己该怎么办,整个人放空似的埋着脑袋。她自暴自弃地想,是不是该起来了?起来的话要若无其事地继续亲吗?亲完的话怎么办呢?不亲又怎么办呢?总不能礼貌地握手约定“下次再亲”吧?啊,头疼。梁寓就那么放任她埋着脑袋,本来还在置着气,但一低头,看到埋在自己颈窝里的小脑袋,忽然什么气都没有了,只觉得想笑。他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过了好一会儿,郑意眠慢吞吞、慢吞吞地挪开脑袋,跳下栏杆。她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声音翁翁的,又软又轻:“走吧。”她实在是白皙,稍有些脸红就明显得不得了,这时候更过分,从耳尖到脖子都红了,红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