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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狠不下心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在缪以秋的再一次讨好下,终于点了点头。缪以秋笑了起来,在她左脸上亲了亲,然后快速而急切的走出了屋子,但是季岚偷偷的跟在了后面,还给缪裘卓打了个电话。缪以秋像是第一次来四方街一样,而不是在这里住了多年,她的脚步一开始很快,然后又变得很慢,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商铺,甚至是每一个弄堂,都驻足了很久。她像是在看天空、屋檐、砖瓦,又在看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人。手上沁出了汗,站在一家酒吧后门踌躇不前,最终是内心的渴望占据了上风,她往弄堂更深处走去,喊住了一个绑着辫子的消瘦男子,小声又不安的问道:“你……你有货吗?”这话一问出口,就像是一口郁气吐了出来,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那个男子闻言抬头打量了她两眼,接着瞄了一眼她紧紧握着的拳头,笑了:“刚吸不久吧。”缪以秋咽了咽口水,对他点点头。男子对她侧了下头,示意她跟上:“跟我进来吧。”缪以秋心脏砰砰的要跳出胸口一样,跟了上去,两人一进去,铁门就重新关上了,声音极响,震的她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季岚见女儿的身影消失,小跑着上去,拉了拉那扇铁门,并拉不动,直接开始用力的敲着,一边在手机了催促往这边来的缪裘卓快一点。没想到门打开出现的不是刚刚带着缪以秋进去的的男子,而是一个画着浓妆,穿着艳俗的女子,她看到季岚,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的问道:“大姐,你有什么事吗?”季岚一边想要往里冲一边道:“我看到我女儿进去了,你让她出来,我要带她回去。”女子嗤笑一声:“大婶,你看错了吧,根本就没人进来过。”说着干脆利落的关上了门。缪以秋被带到了酒吧角落的一个卡座里,酒吧里没有窗,只开了一盏蓝色的灯,昏沉沉的,她不安的四下打量,一路上倒也看到了七八个客人:“我还以为,你们晚上才开门。”男子吊儿郎当的道:“要是晚上才开门,你怎么进来的?”等她坐下后,他才问道:“你带钱了吗?”“带了。”缪以秋拿出了出门带的一千块钱,男子干脆利落的说道:“行,你等着,”他离开后很快回来,还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接着将三包透明包装袋装着的白色粉末隐蔽的塞到她手里,不由分说的拿过了她手中的钱,点了点:“一千块,刚好够。”他看着缪以秋僵着脸,见她紧张的样子,男子顿了顿调笑问道:“你知道怎么用吗?”缪以秋手指松了又紧:“……注射?”男子夸张的哇了一声:“小meimei,你刚入行没多久,要不要玩这么狠啊,一下子太狠是会死人的,要不要我教你啊。”说着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张锡箔纸。缪以秋的目光就像是定在了那张锡箔纸上,好半响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好。”接着她朝卡座外面看了看:“不过这里这么多人,真的可以吗?”“当然要低调一点啦,我们到里面去。”缪以秋退却了,拒绝道:“不用了。”男子又笑了:“小meimei警惕性还挺高,那下次再说了。”缪以秋对着他扯出一个笑,站起来就想要离开,没想到传来了一阵嘈杂声,还有女人在大声喊着:“你们是谁,怎么乱闯,哎,我们白天不营业的。”很显然女子的阻拦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尽管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在提醒着什么一样,大步进来的几人对所有人一个个看过去,最后将视线定在了缪以秋两人身上。而缪以秋一看到来人,脸上所有的血色瞬间退却的干干净净,徒留一片惨白,她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牙齿咬的吱格作响,可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缪裘卓从警几十年,一下子就看出了女儿心虚,在季岚担忧的扑上来之前,他先向前迈了两步,一把拉起了缪以秋的左手,掰开她的手掌就看到了手心里的三包白色粉末。季岚立刻顿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缪裘卓粗重的呼吸不断响起,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问道:“这是什么?!”缪以秋沉默着,突然笑了起来,看着缪裘卓一字一句道:“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吗?毕竟你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不是吗?”卖给缪以秋白fen的男子早就想溜了,无奈被人拦住,此刻见白fen被人搜了出来,提高了声音道:“你拦着我干嘛!这东西是她的,又不是我的,我只是凑巧路过而已,这个女人居然吸毒,快走快走,别跟她待在一块。”见对方不为所动,便想从另外一边离开,谁知又被一个女子拦住了:“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先不说这东西不是我的,而且你们又不是警察,管的也太宽了吧。”秦桑拿出了执法证,打开展示给他看:“警察。”男子转头就要跑,又看到了同样一个类型的证件几乎贴在了他的眼前,邱宇恶狠狠的盯着他:“警察!”缪以秋被带到了警局,她坐在椅子上,秦桑到了一杯温水放到了她的面前,温声道:“喝杯水吧。”她动了动嘴唇,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缪裘卓一直站在检验室门外,直到门打开,一个警员出来对他说道:“男性是阳性,女性是阴性。”才堪堪松了一口气。吸毒者的尿检和血检都是呈现阳性的,一段时间没有再次吸毒,生理脱毒完成,会恢复正常,很显然,缪以秋还没有来得及使用那些粉末。而那个男子之前再多的辩解都没用了,因为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也明白自己这次是栽了,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里面。季岚还有缪裘卓带着缪以秋回家了,一路上,三人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快到家时,缪以秋的脚步停住了,喃喃的说了一句:“我以后,……就是囚犯了吗?”缪裘卓看着她道:“不会的。”“你的心里,已经把我当成囚犯了。”“我说不会的,我还有你mama,会一直陪着你的,总有一天能戒掉的。”“要是我一直戒不掉呢?”“那我们就让你碰不到。”缪以秋又一次笑了起来,可是那个样子,比哭还让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