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族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这个男人太会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泽。

席灏低头亲吻上那带子,舌尖沿着肩带的边缘滑行。

“席哥......”

“搂住我。”

盛蒲夏搂住他的腰,头歪在一边,仍由他亲吻。

他的手落在大腿的群褶皱处,一把抓起裙子往上撩,衣领宽松,轻而易举就被剥落。

“新买的?”席灏松开自己的领结扔在一旁,“这个颜色很好看。”

深紫色,衬得她皮肤很白。像夏日下晶莹水润的紫葡萄,诱人品尝。

“窗帘没拉。”

席灏堵住了她的嘴,单手解开裤子拉链,将她整个人顶在门上,箭在弦上,迫不及待。

盛蒲夏有些吃痛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一次次的冲击松散了她简单盘起的发,随着他的节奏起伏飘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以为自己要快被顶上天的时候席灏将她放在了床上,双手嵌着她的两腿,继续。

她抬眸只看见顶灯上银白色的花纹和水晶吊坠,窗帘的光明亮而柔和,柔得他坚硬的轮廓万分模糊,西装衬衫,西裤皮带,一丝不苟,却在做着最苟且的事情。

“喊我的名字。”

“嗯...什么?”

“我是谁?”他换了个问法。

他的疯狂让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盛蒲夏双手紧紧揪着床单,慢慢吞吞的吐了两个字:“席哥......”

席灏慢了下来,似不满的再突然进击了一下,“不是这个。”

“席...席...席灏?”

他又猛地攻击她的城池,却稍作停顿:“不是。我是你的谁?”

“啊...丈夫......”

“那叫我什么?”

盛蒲夏咿咿呀呀的,细小的碎音呜咽着。

“叫我什么?”

她眼一闭,犹犹豫豫的回答:“老...公?”

“多叫几遍!”

“老公.......”

“嘶......席...老公,你轻点!”

......

从前完事后的席灏都会温柔无比,这次却明显心不在焉,抱她去洗澡,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心情不好?”盛蒲夏趴在浴缸边缘仰视他。

“没事。”席灏挤了些沐浴露给她涂抹。

“你什么都不和我说。”

他的手一顿,被她凝视的有些不知怎么回应,半响,回答道:“死的那九个人的家属一直来公司闹,我看着有点难受。”

盛蒲夏一下默了声。

他说的难受并不是讨厌他们的那种难受,而是难受他们的遭遇和痛失亲人的痛苦。

她那时候太小,根本记不得什么,只是听爸妈说,席灏的爸爸是个泥水匠,为了多挣点钱就去了上海在工地干活,后来发生意外死了,mama也跑了。

从她记事起,他就是一个人,没有一般孩子的贪玩和稚气,他内敛,他沉稳,像个小大人。

盛蒲夏握住他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不会再难过,孤独。

☆、第五十四章

他笑着,反握住她的手,“这种话应该是男人说的。”

浴室的白炽灯灯光透着淡蓝色的光晕,他清俊深邃的眉目仿佛镀上了一层白雾,朦胧着,柔软着。他笑起来真的特别好看,有时候说话语气再软一些她真的完全招架不住。

更何况,现在的席灏是很会说情话的人,再露骨的句子被他说出来也带有一丝正经的气韵,更能撩动她的心。

盛蒲夏低头,手指顺着他手背上的青筋纹路来回摩挲描绘,俏皮一笑,“我就是要说。”

席灏吻了吻她的额头,拿过一瓶东西问道:“这个要用吗?”

她一懵,猛然摇起了头,“我等会自己洗。”

“没关系,我来。”席灏帮她冲去身上的泡沫,扛她出浴缸,她的身体美妙得如同一幅绝世壁画,完整的呈现在他眼前。

盛蒲夏像个犯错的小学生战战兢兢的紧贴着墙壁站立,亲眼看着席灏挤出了透明褐色的液体,伸手过来。

液体微凉的触感和他的手指在前不久被他疼爱过的地方来回滑动。

“是这样洗的吗?”

盛蒲夏双手搭着他的肩,嘴一撇,心想,你不会洗就不要主动揽这个活啊,你这是在洗吗,这明明是在...挑逗!

她忽然双腿一阵颤栗,“差不多了...别...揉了,把淋浴器给我,我冲一下。”

两人之间隔着淡淡的清洗液的药香。

“我来。”席灏调了适中的温度,仔仔细细给她洗干净。

水流湍急,再加上他手指的不安分,盛蒲夏的脸颊慢慢爬上一层红晕,死咬着下嘴唇,不要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席灏看着她如小绵羊般的样子笑了,伸手拿过浴巾裹好她抱着走到卧室。

“这么敏感?”他蹲着擦她脚丫子,然后小腿,大腿。席灏望着有些红肿的某处,微微蹙眉。

“我又弄疼你了。”

盛蒲夏缩进被子里,被他这样直视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没,也没多疼。”

他只是速度太快,尺寸欧美款而已...她还需要一段时间好好适应。

席灏帮她穿好衣服,自己也去简单的冲了个澡,再出来时她已经睡着了。

他走到客厅阳台上抽了几根烟,打了个季寒电话,听到赔偿都已经给了才安心了那么点。

除了在职场上忙绿的精英和分分钟进账百万的大老板,这世界还有千万的人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他们过着最辛苦的生活拿着最卑微的工资,有钱人因为吃得太好而毛病百出,穷人因为生活太困苦而身体机能退化,生了大病也被高昂的医疗费用吓得不敢动弹。

不能进去航空专业而选择土木的原因,无非是想在这块领域给那些辛苦的人一些保障,至少不会想父亲一样出意外,死了也无人问津。

但现在,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四月的骄阳热烈,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隐约看到远方盘根错节的城市深沉得压抑。

席灏抖了抖烟灰,吸完了最后一口。

恰好,负责他文的编辑来了电话。

大概就是询问他什么时候完结手上的这本,已经有出版社来问了,打算给他出版,连一些影视公司也来问了。

最近太忙,他已经很久没碰过文了。

“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大约在五月底,我会写完的。”

他也应该